睡觉和睡喻岑,怎么的也要睡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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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期的室友—高兴看到明莘和喻岑两个人躲在角落里交谈便走了过去。
一开始喻岑没认出来,当年同一寝室的小胖子变成了180的帅哥,喻岑都没敢认。
“怎么?去了国外待几年室友都不认识了?”高兴搂过喻岑的肩膀,顺势坐在一旁,其他人唱着歌环境嘈杂,说话都要伏在耳边才能听清。
喻岑苦笑,“你冤枉我了啊,你变化太大,我都没敢认。”
“你可别装了,但凡和我一直保持联系还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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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岑红着脸,和程嵇一前一后的走进教室,童老师拉住喻岑担忧的问他怎么样,还热不热。
喻岑摇摇头,说没事了。
可这脸上像火烧一般,童老师觉得他怎么还严重了,见喻岑不想多语,童老师也就放他回到座位上继续写题了。
程嵇发泄后心里止不住的高兴,喻岑刚回到座位上,程嵇就抓住了喻岑的手,在无人的隔间里两个人耳语厮磨,在教室的课桌下两只手十指紧扣。
喻岑也没挣扎,右手拿起笔准备继续给程嵇讲刚才没讲完的那道题,程嵇也识相的配合着,课桌下的手却牢牢的抓住喻岑的手,舍不得有一丝缝隙。
喻岑的前桌是个小姑娘,比喻岑175的个子矮了半头,模样倒是可爱,只是脾气有些不太好。
见喻岑回来,猛地回头,吓得喻岑踩在桌子腿上的脚打了滑,椅子和桌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喻岑天生敏感,他怕被发现,想要把程嵇手心里的手抽回来,可程嵇攥的更紧了,拇指轻轻碾磨着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担心。
“小岑岑你说!”明莘看向程嵇,大眼睛瞪着他,要把他吃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喻岑惊慌失措,他瞪大双眼看着明莘,脑子里闪过多种回答,快速的搜索着最佳答案。
“你胡说什么呢。”程嵇俯身上前,气场压制,脾气再直再凶的明莘有些害怕。
“没有,可能是今天穿少了,最近不是要变天了吗。”喻岑柔声柔气,他知道明莘是好心,怕他欺负,也不怪她。
虽然程嵇在外很护着他,但是只要是两个人的时候就会狠狠欺负他,明莘坐在前面,但凡喻岑在后面有些动静她就会认为程嵇是在欺负他。
但事实的确如此,只不过和明莘认为的欺负不是一个。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明莘放了句狠话,奶凶奶凶的。
“人都转回去了,还怕什么呢?”程嵇捏了捏喻岑的手,侧身端正坐好。
喻岑冲着程嵇笑了笑,“行了,继续吧。”
两个人的手就一直在课桌下面握着,直到放学,程嵇考虑到喻岑肯定怕人看到便松开了他的手,凑到他耳边轻声哼哼,“回寝室等你。”
喻岑一路从教室走回寝室还算顺利,他和程嵇商量过,在教室他们两个是同桌,在寝室也是上下铺的室友,出了校门两个人还是往一个家门进,喻岑感觉没有自己的时间,无时无刻都在和程嵇待在一起,和程嵇在一起不是不开心而是他被照顾的太好了,都不用他动脑子,程嵇全都能想得到。
所以从教室到寝室这段距离,程嵇给他私人空间,让他自己有空间去做一些决定。
喻岑刚进寝室,意外的发现寝室满员。
同班的小胖子兼学委—高兴,今天没留在教室继续晚自习而是坐在寝室中央的书桌前不知道在勾画着什么,耳朵里塞了两个耳塞;体育生—何璋,今天意外的没去打球,在上铺戴着耳机不知道在看什么,而程嵇听到门声侧头看着刚进门愣在原地的喻岑,若有若无的笑着,手指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冲着喻岑轻轻勾了勾,喻岑便像被勾了魂一样。
两个人坐到高兴的对面,说着悄悄话,“他们两个今天怎么了?怎么回来这么早?”
程嵇一脸不知道的表情,看了看其他两个人,凑到喻岑耳畔,“一起洗澡?”
喻岑的脸眼看着一下子红了起来,身子一下子坐正了,手指扣着校服外套,布料被扣的泛起了褶皱。
看到他这个样子,程嵇也明白了,不再逼他,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随后,浴室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喻岑的脸还红着,手指还扣着衣角,心里好似在做什么决定,抬头看看两个人,见他们两个没什么反应专心做着自己的事,喻岑脱下外套拿着睡衣慌乱的跑进了浴室。
平时大家洗澡都没有锁门的习惯,只有喻岑因身体特殊才会锁门,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尊重他的做法。
雾气笼罩的浴室使程嵇看不清来人的相貌,只见那人放好干净的衣服,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光着脚一步步缓慢的朝着程嵇走来。
白皙的脖颈上还留着下午程嵇的吻痕,胸前的乳珠呈粉色,由于身体特殊,喻岑的胸部凸起了小山包,下面深粉色的阴茎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