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睡得不太安稳,陈知在平时放情趣道具的地方翻了一遍,没找到他胯下贞操锁的钥匙,回到客厅时先听见邵衍按奈不住的呻吟,走近了才看见他张着腿,手指粗暴地在下身抽插,跳蛋之前那点震动应该是没电前的回光返照,此刻被丢在了沙发角落,上面还裹着层湿淋淋的水光。
邵衍看见她,手上动作一顿,眼底泛上点红,坐起来软着身子就往陈知怀里倒,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困倦,抱怨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姐姐,我怎么觉得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
陈知揉了揉他的头发,捧起他的脸跟他接吻,被邵衍急切地探入口腔,纠缠了好半晌才得空回他:“抱歉宝贝,最近出了些事情需要处理,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邵衍环着她的腰,故意趴在她耳边吹气:“照顾得可好了……姐姐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说着就不老实地用金属笼子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被陈知一把攥住,掂了掂他的鸟笼:“怎么想起来戴这个,钥匙呢?”
邵衍阴茎早就立起来了,蜷缩在笼子里不得伸展,被陈知隔着金属一碰只觉得愈发难受,小狗一样舔舐着陈知的脖子,对陈知的话置若罔闻。
陈知笑了,手探进他的上衣里,抓住他的乳房有技巧地揉了揉,又捏了捏他有些肿的乳头:“嗯?问你话呢,邵衍,你乖一点。”
“你乖一点”这话邵衍听陈知对他说过很多遍,在看不见陈知的时候,邵衍几乎可以清楚地回想起每次陈知说这话的具体神态,警告的、纵容的、宠溺的,音色有些低,眼神定定凝视着他,每听一遍都像第一次听到时那样心悸,好像他乖一点她就会更长久爱他一点。
邵衍立刻停了不断的小动作,环着陈知腰肢的手臂又紧了紧,有些沉迷地嗅了嗅陈知发间的香味,声音小小的:“我控制不住……姐姐……”
他有性瘾,戴贞操锁会让他产生一种,陈知还在掌控他的欲望的错觉。
陈知听懂了,对邵衍对自己愈发严重的依赖无计可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哄道:“去拿钥匙,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钥匙不在放置情趣用品的任何地方,陈知一路跟着邵衍进了衣帽间,看着他打开玻璃柜门从她常穿的外套口袋里取出了钥匙。
衣帽间不大,堪堪容纳两个人,邵衍还没转过身,就被陈知一把按住推着压上了玻璃门,陈知动作干净而有力,落下的吻却又轻又柔,橱窗里的灯还未灭,邵衍仰着头看着熟悉的衣服,觉得他和这些尘封的衣服一样终于等到了被人开启、抚摸、使用,心里一酸,像漂泊的灵魂找到了归宿,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
陈知在他身后咬了咬他的耳朵:“怎么就哭了?”
他声音也带了点小哭腔:“要做……我想要……”
陈知从他手里接过钥匙开了锁,邵衍身躯紧贴玻璃,金属声落在地板,同呻吟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分不清冷热。
陈知手才刚握上邵衍的阴茎,就听见他发出了难耐的喘息,脖子努力抻着要跟她接吻,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淌,不一会整个人都湿得不像话,浑身颤抖,浓稠的精液隔着玻璃,好似全都打在了陈知衣服上,背靠着瘫软在她怀里。
陈知松了点力道方便他转身,邵衍紧紧抱着她不放,把脖子递到她唇边,带着浓浓的鼻音要求道:“留几个吻痕吧,姐姐。”
他甚至还有点抽噎:“要久一点的那种、这样我就可以、下次、再忍久一点了……”
陈知安抚地亲了亲他,征求他的意见:“我电影要开机了,你是跟我一起去外地,还是留在锦市等我?”
邵衍鼻头眼睛都还是红的,闻言不带半点犹豫地立刻回答:“我要跟您一起。”
他声音还打着颤,陈知手指插进他发间,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向后给他梳笼,耐心问他:“想好了?那边可没有在锦市这样的住宿条件。”
邵衍心情逐渐平稳下来,对条件满不在意,黏糊糊朝着陈知索吻:“您去哪我就去哪。”
他甚至还有心情调笑:“带上我,我给您暖床啊。”
陈知见他恢复正常,揉了揉他的臀肉,发出低笑:“暖床?去床上,我还没检查你呢。”
邵衍只得出衣帽间仰躺上了床,双手抱住双腿,微微颤抖着张开下身将两套性器官暴露在陈知视线下。
阴茎看起来倒还正常,陈知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开他两片阴唇,果不其然内里一片红肿。
陈知在他臀部不轻不重落下一巴掌,邵衍从未被她打过臀部,羞耻感多过痛感,扭着身子想躲,被陈知抓着脚踝,在穴口又轻轻扇了一下。
邵衍感觉自己下腹一酸,怀疑陈知手上沾了他流的水,脸彻底红透了,声若蚊呐,焦急中又有些心虚:“干嘛呀姐姐?”
陈知松了手冷笑:“两个礼拜,你就这样照顾自己的?”
她转身要去找药膏,被邵衍从身后死死抱住,口中一连串唤道:“姐姐别走别走别走别走……”
陈知捏着他手腕,轻轻一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