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数十下。
一时间水花四溅,甚至有几条鱼顺着水花被扑打在岸上。
河里逐渐漂浮着丝丝红色的血丝,那是不幸被拦腰砍成两半的鱼。
“……”
烛台切看着就这样浮在水面的鱼头和鱼身子,难耐地单手遮住眼睛,背过身不忍再看,那些鱼是他和歌仙从小鱼苗精心喂饵料养大,准备用来充当食材的。
就这么被浪费了……
唉,心痛。
“啊呀,看来是真的消失了。”眨眨眼,萤丸惋惜地说道。
秋田:萤丸先生……好帅气!
原来被惊吓到的爱染国俊反倒一脸兴奋,“也可能是飘到下游去了,所以才找不到,我们一起去下游看看吧!”
“啊,说不定是这样呢。”
眼看萤丸和爱染国俊就要一路往下游奔去。
“砰——”
“哎呦——”
是洗手间那里传来的声音,萤丸和爱染国俊停住脚步。
“啊!好像是次郎先生!”秋田一脸惊讶。
一行人急急忙忙地赶去,推开洗手间的推拉门。
“次郎先生!你没事吧!”
次郎太刀灰头土脸跌坐在洗手案边的地上,地上一片狼藉,而他的头上则顶着一个铁桶——那是专门用来涮洗拖把和抹布的桶。
再加上他庞大的身形,猛一看去是挺有冲击感的。
烛台切心里一阵焦急,次郎先生是和那个诡异的家伙交手了?看这场面,居然连次郎先生都被打败了吗?
“嗝——”次郎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因为是在桶里面,还有长长的回音,“怎么回事?嗝,天、天又黑了?”
烛台切:“……”
他伸手把次郎太刀头上的铁桶拿下。
爱染国俊解释:“次郎先生,天已经亮了,你这幅样子……是怎么了?”
“啊?”他呆呆地愣了好一阵,才道:“话说,原本我在隔间里时就觉得隔壁有什么人,但是等我出来什么也没有,然后洗手时我看到镜子里一个黑影飘过去了,但是一扭头还是什么都没有,紧接着我好像被什么绊了一脚……”
他十分疑惑地挠挠头,结果发现长发上正在往下滴灰扑扑的水,猛地瞪大眼睛,“唔欸!这是啥啊!”
“啊啊,被大哥看到了绝对要挨骂。”他一边嘟囔,一边把头发伸到水龙头下清洗,连酒都醒了。
“绝对是鬼怪先生做的!”爱染国俊断定。
“好……好可怕……”秋田战战兢兢。
感觉是个喜欢恶作剧的鬼呢,烛台切已经开始相信本丸里是闹鬼了。
“烛台切先生,原来你在这里……烛台切先生?”
回过神,烛台切意外地发现歌仙兼定来了,对了,他早饭还没去做呢。
“抱歉歌仙,我原本应该去准备早饭。”他歉意道,一番事情下来,早饭时间都要延误了。
“没事,我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歌仙笑的文雅。
烛台切愣了一下,旋即带着点笑意地点头,“那真是太好了,麻烦你了歌仙,我现在就叫大家去饭厅集合。”
“我们也帮忙,去叫大家起床。”三个小家伙也纷纷举起双手。
等到烛台切来到长廊时,就看见希尔、三日月、鹤丸、太刀太郎皆坐在廊道的边上。
走近一看,希尔和三日月中间还趴了黑漆漆的一坨。
等等,黑漆漆?
烛台切脑海里瞬间浮现秋田和爱染对于看到鬼怪的形容。
虽然被水打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是仔细看,隐约能看到手腕上缠着一圈圈绷带,那不是昨天同希尔小姐一起来的太宰先生么?
紧接着就听到——
“在你们这自杀可真不容易,到处都是小朋友,去上吊被小朋友撞见、去入水也被小朋友撞见,不过为了不吓着他们我可是立刻就离开了。”
“先忍耐两天吧哒宰。”希尔揉了下他湿漉漉的头发,安慰道。
“哈哈,没办法,人多的不便之处。”双手端着茶杯品茗,三日月一脸和蔼的笑,“不过热闹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于我这样的老人家来说。”
“诶,被发现也不是挺好的嘛太宰君,你可以先吓他们一吓再继续。”这是不搞事就浑身不舒服的惊吓鹤。
“不过哒宰你这一身水,难道不觉得不舒服吗?”希尔疑惑地问。
“阿嚏!”太宰治忽地打了个冷颤,“唔,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好冷啊。”
一阵光芒闪过,太宰治就浑身干爽了。
“阿里嘎多~”太宰治心情愉悦地在希尔身边盘腿坐下。
“话说,太郎先生一大早空腹饮酒不会容易醉吗?”希尔转头好奇地问。
“清酒就没事。”
咦,这是清酒的问题么……
“太宰君,后山的清晨比较清静。”太郎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