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眠卷起袖子,修长有力的胳膊从林景明腰侧环过,将他柔软的腰抬起来。林景明被他有力的动作牢牢钉在床上,双腿抖得根本站不住,只能靠着手肘撑住床单,手指揪着床单一角,随着成眠动作起伏的频率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和低声的呜咽。
成眠能清晰地看到他紧绷的线条优美的脊背,随着动作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慢慢咬着林景明脖子后面和肩膀上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清晰的吻痕和齿印。
他咬住林景明肩上被柔软的皮肤覆盖着的骨骼,从齿间发出低而沉重的喘息,手指探进林景明微微张着的鲜红的唇舌中,不断搅动着。林景明已经连胳膊都撑不住了,含着他的手指神情恍惚。
成眠仿佛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在不断收紧的窄穴里慢慢冲撞着,到最后林景明下半身都快麻木了,才用力加快了速度,环住林景明纤瘦的腰,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在了里面。
他用力抚摸着林景明被灌得微微隆起的腹部,抽出了他前面堵着的圆棒,圆棒带着透明的粘液被拔了出来,白色浊液几乎是随着圆棒的拔出从顶端涌出来的。
成眠放任林景明断断续续地射了一会儿,久久压抑后的高潮来得格外漫长,林景明无意识地呻吟着,声音又软又粘,身体堪称放荡地完全打开着,与平时少有表情的温和模样判若两人。
成眠衣衫还没乱,整个人仍是那副禁欲的模样,连领口的扣子都扣的严严实实,仅仅凭借着脸上的微红和略显急促的喘息,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事。
他把虚脱无力的林景明翻过身,捏住他的下巴,在那被他自己咬得鲜红的唇齿上轻轻刮过,他抬起林景明的膝弯,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冰冷的琥珀色眼睛深处燃着抑制不住的火焰。
林景明想合上腿,却被成眠牢牢制住膝弯,他实在没有力气反抗了,大腿紧贴在胸口,成眠从他体内抽出来的时候白浊混着粘液将床单淋得湿透,从大腿内侧到小腹都是一片水淋淋的,伴随着穴口无意识的收缩,液体还在不断涌出来。
腿间的软肉终于夹不住另一根硅胶棒,粗长的从腿间滑落,上面的颗粒磨过生殖腔口,让他忍不住再次蹭了蹭床单。
他眼神迷蒙,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医疗床的角落,连动动手指都觉得难受,整个人像是被泡在一个温水培养罐里。
成眠脱下白大褂,随手挂到一边玩,然后打开旁边的保温箱,取出一支长长的针筒,拔开了盖子。
林景明看到他手里灌满荧绿色液体的针筒,短暂地清醒了一刹那,震惊到几乎失语:“你——”
他想躲开,成眠毫不费力地压着他的腰,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指尖勾着里面的软肉,让留在深处的白色液体排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再把针管里的东西注入他的后穴。好不容易放松的小腹再次被灌得涨痛,成眠用手指抵住穴口,然后推进去一个金属制的肛塞。
林景明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挣扎着道:“这到底是……什么?”
成眠收好针筒,摸着他的脸道:“教授,这种程度的发泄缓解不了你的欲望,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你非要知道的话,这种药可以理解为……恢复和再生。”
林景明犬齿没入唇角的血肉里,几乎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豁然起身,一拳头砸到他脸上,砸得很重,成眠没有躲开,嘴角立即肿了起来。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林景明,像是透过漆黑的眼珠在看着过去的什么东西。
成眠抹去唇角的血丝:“林,你从来就学不会妥协和屈从。”
“是啊,”林景明满身狼狈的青紫和吻痕,冷冷道,“尤其不会对你这样的人。”
“林……”成眠抵住着他的下巴再次粗暴而强硬地吻了上去,林景明的极端不配合让整个吻都带上了狂热暴力的意味,他握住林景明脆弱的喉咙,片刻后唇齿分离,他说,“你让我太兴奋了。”
林景明并不明白这种“兴奋”的意义何在,直到成眠手臂一动,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眼前成多了一个铁质的笼子,成眠强行将他的双臂折在身后,按进了笼子。
笼子实在太小,只能放下一个蜷缩的成年人,林景明双膝抵在冰冷的笼子底面上,膝盖贴着赤裸的胸口,整个人以跪趴的姿势贴着铁杆,身体被折叠到极致,勉强抬起头来。
笼子被放在手术床上,强烈的灯光下他身上的每个部位都都显得清晰无比,难以忍受的羞耻心泛了上来,他想咬舌头迫使自己清醒过来思考,齿间却突然多了根冰冷的东西,成眠从铁栏外伸手,给他戴上了铁质的嘴笼。
他呜呜地挣扎着。
成眠懒懒地整理好衣服,打开铁盘上一个瓶子,熟练地进行了配比。
林景明能感觉到身后注入的液体在起作用,整个身体在微微发热,甚至连流逝的体力都在逐渐恢复,身上的温和至少浅了一半。
成眠拿着一个小瓶子,笼子上方把药液倒了进去。
林景明轻轻一哆嗦,感受到成眠的手指在身上抚摸,慢慢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