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罡越是害怕,段雪风却越是兴奋,毕竟,有什么事情会比一个柔弱的Omega强迫一个强壮的alpha更有意思呢?
虽然秦罡的上半身已经被单手套固定在了床头,可段雪风却不敢小觑对方那两条粗壮有力的腿。
在强制秦罡戴上鼻管头套之前,为了避免对方会挣扎得过于剧烈,也是为了接下来的游戏可以顺利进行,段雪风打算将对方的双脚也一并固定住。
尽管知道双脚被锁起来之后,自己会彻底沦为段雪风的玩物,但是秦罡却没有敢做出任何反抗,他悲哀地呜咽着,任由段雪风拉开自己的脚腕,用镣铐禁锢在了床尾隐藏的束环里。
“亲爱的,你这副样子可性感。”段雪风一边抚摸着秦罡被迫分开的大腿腿根,一边扭头看向了床对面的大镜子,镜子里,肌肉结实、身形高大的alpha以囚徒的姿势被捆绑固定在床上,对方既不能躺下,也无法站起,胯间的雄性战争被金属贞操带锁得死死的,平素在人前高傲尊贵的alpha此刻只能羞愤地低着头,不断发出可悲的呻吟。
秦罡茫然地睁着眼,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了,只能等待着惩罚的来临。
突然,他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脸,接着,两根涂抹了润滑剂的胶管对准了自己的鼻孔。
接着他听到段雪风冰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不想被弄伤的话,就别乱动。”
“呜呜!”随着呼吸胶管一点点深入,秦罡不得不抬起了头。他努力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以便于这两根折磨人的胶管可以顺利从自己的鼻腔一直深入到咽喉。
“很好,很乖。”段雪风明白秦罡这是在配合自己,当然对方的初衷或许不过是想少受点罪罢了。
他满意地一笑,在确认鼻管已经全部进入秦罡的鼻腔之后,他这才开始拉下头套,让这只弹性十足的乳胶头套可以顺利地绷覆在秦罡的头上。
随着头套罩下再一次对口部进行封闭、以及鼻腔受到鼻管的堵塞,秦罡的呻吟声顿时变得微弱了很多,这也正是段雪风想要的效果。
他看着因为难受而不断摇晃脑袋的秦罡,继续拉扯头套,使其下部可以完美地裹住对方的脖子。
直到秦罡的整颗头都被黑亮的乳胶所覆盖之后,段雪风这才微笑着抚摸起了丈夫在头套下依旧笔挺的鼻梁,在听到那细微却费力的吸气声后,他随即用手指摁住了头套上的气孔,只一会儿,秦罡便因为窒息而甩起了头,拼命地想要摆脱被强迫窒息的状态。
段雪风看到秦罡很快就被憋得脖根通红,这才松开了手。
终于能再次呼吸的秦罡立刻别开头,使劲地翕动起鼻翼,因为鼻管的缘故,他必须很努力地吸气,才能让氧气顺利送入体内。
“我现在要去洗澡了,在我回来之前,你自己先好好享受一会儿吧。”段雪风低头看了眼秦罡的阴茎,那是对方的祸根,也是让自己爱恨纠结的孽根。
秦罡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地闷叫了两声,他知道段雪风绝不是要自己“享受”。
果然,段雪风随后便解开了秦罡的贞操带,当那枚禁锢了对方一整天的贞操带被取下之后,那根被迫蜷缩的肉棒立刻开始逐渐胀大。
“被这样对待,却还是这么兴奋吗?”段雪风饶有兴趣地轻轻拍了拍秦罡那颗饱满的龟头,他知道,对方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急不可耐,很大程度上是归功于自己这半年来为对方的阴茎以及阴囊一直涂抹提高敏感度的淫药。
虽然感到羞耻,甚至感到愤恨,可是秦罡在段雪风拍打自己龟头时,还是忍不住浑身轻颤,甚至在对方手中缓缓勃起。
“别急,这就满足你……这条淫荡的贱狗。”在听到秦罡发出的暧昧呻吟时,段雪风微笑的面容逐渐变得刻薄,他甚至会想,或许秦罡在办公室与秘书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兴奋吧。
听到段雪风对自己的羞辱,秦罡只能缓缓地咬紧嘴里的塞口物,努力不要再发出任何令对方不快的呻吟。
“舒服吗?”段雪风将一根表面布满凸起的金属长棍旋转着缓缓插进了秦罡因为性欲亢奋而变得殷红的尿道口里,这不是他第一次玩弄秦罡的尿道,而他也很清楚自己的alpha已经被他亲手调教成了一个快感扭曲的怪物。
秦罡依稀记得段雪风一次玩弄自己尿道时的场景,那天晚上,他痛得几乎无法勃起,而之后的几天,他撒尿的时候尿道内部仍残留着火辣辣的刺痛感,但是随着这半年来段雪风无所不用其极的调教手段,秦罡惊恐地发现,身为alpha的自己竟然会因为被玩弄尿道而产生异样兴奋,就好像他早已萎缩的生殖腔在电击下依旧能传递快感一样。
秦罡浑身肌肉紧绷,被约束在单手套里的手也再度攥紧,他很怕被段雪风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更怕继续遭受对方的轻蔑与侮辱。
“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回答了。”段雪风用指腹搓了搓秦罡竟缓缓流出淫水的马眼,对方的阴茎虽然插着这根异物,可是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