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把她惯成什么样子,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还有个女孩子样子吗?”
“好啊,你现在开始找我的麻烦了?”孙文丽怒道:“媛媛追求江衍,难道你没有默许,是谁三番两次的对我说让我和华清竹搞好关系,好让媛媛嫁进去的?现在把责任都推给我了是不是?”
两个人话不投机,硬生生当着司机的面吵了一路,直到车子停在家门口才将将停下。
孙文丽接了个电话,对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孙文丽听完,对着电话里说:“我知道了,按照我之前说的做。”
挂了电话,林东阳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问道:“怎么样?”
孙文丽冷哼一声,“一个小公司的职员,没什么本事,也掀不起浪花。”
林东阳沉默的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她的做法。
凡是溺爱孩子的父母大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无论自己的孩子做错了什么事情,责任肯定不在自己孩子身上。林东阳和孙文丽显然是这类父母的代表人物,眼下温暖暖和江衍的路子走不通,他们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放到了乔丽身上。
还在警局接受问询的乔丽压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和林媛媛一样,乔丽原本也以为自己最多被批评教育一番,再给温暖暖道个歉,这件事就算结束了,等到警察提醒她可能会被行政拘留后,乔丽整个人都傻了?
“拘留?”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的意义,乔丽激动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椅子限制了动作,只能尽可能的挥动自己的上半身,神情激动的说:“你们这是徇私枉法!我要去告你们!”
已经见识过隔壁的动静,两名警察不慌不忙的拿出《治安管理法》,将相关条例摆到了乔丽面前。
乔丽:“……”
乔丽面色灰败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生气。
她是被警察当着所有同事的面带走的,要是再被拘留,那真是十张嘴都说不清。
乔丽不知道的是,根本不需要她再去说什么,孙文丽已经把事情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说清的路子暂时走不通,那只能想办法责任转移。林媛媛和温暖暖根本不认识,最多只是知道对方的名字,哪里能编造出那么多黑料,并且一开始的时候,林媛媛只是“好心解释”了温暖暖和江衍的关系,是乔丽不怀好意在背后散播消息。
理所当然的,在接到孙文丽暗示之后,林媛媛也在警察询问的时候,将大部分责任都推到了乔丽身上,说自己只是没有防备,被人欺骗才做了那些事。
做笔录的警察忍不住翻白眼。
又不是没有辨别能力的小孩子,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轻而易举的相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还大肆宣扬。现在出了事倒是知道推卸责任,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温暖暖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各种暗箱操作,她看着面前的两个老人,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呆愣愣的问:“收徒?我?”
叶竞峰丝毫没有挖别人徒弟的自觉,端着一杯茶笑呵呵的坐着,说:“对,小暖,你看我做你玉石雕刻的师父怎么样?”
温暖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老神在在的华兰生,有些摸不清头脑。
凭心而论,叶竞峰和华兰生搭档多年,又有江湖名号“叶九刀”,可知他的玉石雕刻技术最起码是大师水平,做她的师父绰绰有余。
但有句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尤其是他们这种认认真真拜师学手艺的,拜第二个师父乃是大忌。
正打算开口拒绝,一旁的华兰生放下杯子抬手,说:“我先说两句,小暖现在是我名下的徒弟,过了拜师礼的关门弟子。”
温暖暖点点头,叶竞峰也看着他,忍不住提醒道:“华老头,咱们可说好了,只要小暖愿意拜我为师,你可不能拦着。”
华兰生冷哼一声,继续看着温暖暖说:“小暖,我要告诉你的是,咱们师门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你是我的关门弟子不错,但只要你手上有本事,就算要拜其他人为师,我也绝不会拦着。”
顿了顿,又说:“你的雕刻手艺我见过,不光是从师父的角度,单从一个长辈来说,我不希望你的这份天赋被埋没。”
温暖暖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没来得及感动,等不及的叶竞峰一开口就带偏了画风,“你看你,这说话绕弯子的毛病还是一点儿没变!”
他伸出手点了点华兰生,又扭头笑吟吟的看着温暖暖,温声细语的说:“小暖,你师父的意思就是你尽管拜师,别说一个了,就是十个八个,他也举双手赞成!”
华兰生被他气得不轻,“我是这么说的吗?”
“咳咳,意思到了就行。”
他们两个闲话斗嘴,陪着温暖暖过来,但一直没说话的江衍找到机会小声说:“老爷子别扭不愿意直接说,他的意思是同意的。”
温暖暖微微点了下头,“我知道。”
华兰生是真心实意的为她好,她的玉石雕刻是家传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