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不知道哪刻,沈络埋在枕头里,哭了。
03.
呵呵,是了,没有梦,也没有虚影,再浓的黑夜,他也不会做这样恶心的梦。
沈络没有回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眼睛渐渐失去焦距,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出神。沈络的手被绑着,衣服扣子也全部被解开了,外裤被退到脚踝,内裤则跑去了床榻的另一边。
他想祁铮了。
他想跟他做爱。
微涩的液体入口,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抖了下腰,肉棒又前进一截。
沈络累昏前最后听到的,是对方把装满水的杯子放到床头柜的脆响。
明知身上的人不是祁铮,沈络却还是一遍又一遍用仅剩的力气轻喃着。
“既然这样,熟人反而更好接受一点吧。”
不知何时起,麓琛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他没有把沈络翻过来,也没有拿开被泪水浸湿枕头。就着现在的后背位,他沉默地在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中抽插着沈络。
为了逼他开口,麓琛越凑越近,炙热的鼻息扫上了他的耳廓。
他的嘴唇想被他亲吻。
“哈、哈,你的小穴被祁铮调教得好会吸,我才插了一会儿,就快被你夹射了。”
好想他。
那虽然是个不愉快的回忆,但不得不承认,麓琛是对的。
“祁铮。”
“祁铮。”
“呜呜,祁铮,祁铮。”
沈络发了汗,后颈湿漉漉的,他撩起沈络沾了水的侧发,别到耳后。
唤着再也不会得到回应的人,沈络被操上了高潮。
“我在我的酒吧等着你,想砍我或者想喝酒都欢迎。”
alpha的射精域很高,律动了半个多小时,沈络的后穴红肿外翻,撞击的酸麻几欲盖过搔刮内壁的愉悦,麓琛终于形成了结。
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都想要逃离令人恐惧的快感。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他们终有一天会分别,可当分别来真的临时,依旧痛得他好像被生剥灵魂。
沈络有一种奇妙的解离感,他的灵魂好像飘到了上空,从第三方的视角在看这场荒谬的交姌。这里有一个发情的omega和alpha在做爱,其中的omega长着他的脸,压在上方的alpha长着他好友的脸,但那不是他们,不应该是他们。
他的发丝想被他轻抚。
接过被硬纸托隔热的杯身,沈络在便利店内置的台桌上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祁铮。”
“你的咖啡好了。”
为什么,麓琛在和自己做爱;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擅自兴奋了起来;为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
沈络抿死嘴唇,不愿再发出羞耻的叫声。
但他依然是那副漠然的表情,完全无法理解。
麓琛的阴茎全部插进了他的后穴里,粗大的龟头抵进了连祁铮都未达到过的深处。
“叫出来吧,只有我一个人在喘太傻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发情的肉体得到了安慰,愉快地吃着我的肉棒。”
“我是alpha,肉棒肯定比他更粗更长吧,是不是更能满足你。”
麓琛把他的身子翻了个个,换成了跪趴式,更深更快地用肉棒抽插他的前列腺。双手也捏上侧腰,刮挠着腰窝上的痒肉。
可惜,伸手可及的范围只有绑住手腕的领带和床柱。
“这里是你的生殖腔口吗,我一撞你就抖得像筛子一样。他有打开过你的生殖腔吗,有把精液射进去过吗?”
“啊。”
他的精液冲上沈络的内壁时,他的吻也轻柔地落上沈络的背。
肉穴深处的每一次撞击都在鲜明地提醒他,他被麓琛操了。
每一次呼吸都会想起他。
如果手边有把水果刀,沈络相信自己会刺下去。
“谢谢。”
想他。
他们从没到板凳高的小屁孩时期就认识彼此了,对对方的性格一清二楚。
他想被他拥抱。
“想开点,就把alpha的精液当一管加热后的抑制剂,屁股的疼痛当被马蜂蜇了。反正你也不会因为上了次床就突然爱上对方,不会因为被其他男人内射就不爱你的祁铮了,不是吗?”
,把自己搞成这幅软弱无力的样子,就注定会遇到这种事。沈络,不是我,也会有其他alpha闻着你发情的信息素味来操你的。”
麓琛的手指却撬开他的齿列,夹着他的软舌玩弄。
这是一片幻影、一场梦、一个不该存在的扭曲时空。
麓琛不仅操他,还把这当成了一场做爱,他说着荤话助兴,手指也捻上沈络的双乳。酥痒的电流从乳尖溢出,很快传向四肢百骸,沈络下意识地绞紧了穴口,大脑也接收到愉悦的信号。
沈络被迫回魂,抵着枕头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