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心的男人根本不配温柔以待。
想是这么想的,贺衍最终还是没狠的下心,虽然一度想要直接把他干死在这里——面对双性人敏感至极的身体,贺衍觉得不是不可能,但最终还是在薛静安抽搐着迎来第三次高潮、小肉棒只能射出稀疏的精水时,“大发慈悲”地射满子宫。
子宫口松松的兜不住精水,就像失禁一样流了满腿,后穴高潮也断断续续渗出些淫液搞得两人交合处一塌糊涂,沾染上些许残尿,已经脱力睡着躺在羊毛毯上的薛静安就像一个肮脏又可怜的小婊子。
完事,薛静安的衣服早就撕成碎片、无法使用了,贺衍躺在他旁边,搂住爱人光裸的身体双目无神地看了会儿天空,等到车里淫靡的气味消散的差不多了,把他抱到后排盖上外套,打火,挂档,一路无言地开回了家。
……
已经很久没有昨晚那样疯狂的性爱,虽然脑子里只有支零破碎的片段,依然可以推断出昨天贺衍有多过分,干得有多凶猛。
“哈,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诶?”
身上怎么?
两口穴都是红红肿肿的,一坐起,一股冷流便从花穴流出来,再稍稍一动下半身,难耐的肿痛就能让他呲牙咧嘴,这种感觉除了破处那天,再没在他身上发生过了。
贺衍竟然没有给他涂药,甚至没有给他清理???
享受惯了贺衍无微不至的照顾,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没来得及细想原因,娇惯出的脾气已经让他高声呼唤起贺衍的名字。
“贺衍!你给我过来!”
然而这次可没有以往快速的应答了,薛静安接连叫了几声,就在他觉得贺衍是不是已经上班去了时,一阵不慌不忙的脚步才在房门外想起。
“宝贝儿,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在家为什么不回答我?”
其实贺衍来得并不慢,毕竟房子很大,若是贺衍在远一点的地方,或者干脆就在外面,根本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只不过以往的无声不应让薛静安下意识地屏蔽了这种可能。
况且就算他没听见又怎样,两人的关系让这种合情合理的存在也可以让薛静安发脾气。
但今天,是他的错觉吗?贺衍怎么看起来有点奇怪?
“我还以为你有急事工作去了……既然不是,怎么都没给我清理?”
薛静安美目一瞪,纤长的睫毛不需要化妆也能让眼睛看起来美艳多情,经过昨晚的放纵,眼袋有淡淡的青黑,但依然不影响他的美貌,不施任何粉黛的素颜已经能迷倒大片的少男少女了。
其实薛静安知道,贺衍有些喜欢看他生气发脾气的样子,原因嘛,大概是从未在别人面前表现过?所以他这副模样几乎算是贺衍独占的?
亲密接触这么久,薛静安自认为对他还是有点儿了解的。
但现在,这份了解显然不够深刻。
贺衍云淡风轻地在他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肩膀,幽幽开口:“这样不是也挺好嘛?精液塞得满满的,静安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
“你又发什么疯?”
男人提出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也不是第一次,经常因为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吃醋,然后也不直说,只是在性事上要多为难他一下,明显到每次都能看出来吃醋,薛静安很少记得自己醉酒时发生过什么,尤其是昨晚醉的厉害,便只当他又吃醋了。
“唔,你一天怎么老是胡思乱想?这次是为什么?老秦摸了一下我肩膀?拜托,人家是直男,结婚十年了!”
贺衍看着他,不说话,只是轻轻按住他的头,和他交换了一个软乎乎的吻,薛静安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还没有刷牙,昨天又喝了酒,口腔里的味道不好。
“唔,好啦,跟你说过了,我和剧组里那些人没什么,整天光和你在一起了,不是在家做爱就是出去开房约会,别老乱吃飞醋。”
说完这句话,就感到贺衍周围的气场柔和了点,“以后不许这样了哦,搞得我早上还要自己弄,上班迟了怎么办?”
洗澡自然罪魁祸首也要伺候着,毕竟在清理自己身体这件事上,他做的比自己熟练多了,到清洁花穴时,薛静安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
“今天要留着吗?”
贺衍手一顿,回答道:“不用了。”
“哦。”
他还以为贺衍想要自己带着精液去上班呢,毕竟昨晚都没有清理,不过也相差无几了,这个狗男人昨晚干得太狠,现在都能感到体内的子宫口是松的,几乎留不住什么精液。
对于带着满满一肚子雄精去上班这种破廉耻的事情,最开始是贺衍对他软磨硬泡,后来他自己也尝到了甜头,有一段时间甚至每天都要让贺衍早上给他射得满满的再上班。
就是三个月前差点怀孕了,两人才在这件事上稍稍收敛。
不过若是贺衍要求自己留精,他一般也不会拒绝。
一切都很“正常”,薛静安没怎么多想,但变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