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咸味的水流翻卷,并未密闭的室内灌满了咸腥的海水,维克多正落在窗外,虽然暴怒犹如惊目门神,却不进来。
他进不来。
袁小飞不知道为什么窃笑一声,被水流怼到墙角无力挣扎后,他也就懒洋洋地缩着。手里的贝壳没了,公冶依白的尸体没了,出来个奇怪的长着公冶模样的英灵,他可以怀疑怀疑吗?比如……
“公冶……”袁小飞冒出点声音,而头发几乎已经犹如海带一样铺满了墙壁的男人冷冰冰地回过头来,灰色的瞳孔让他好像没了眼珠,阴惨惨地直视小飞所在的方向。面无表情中又透出诡谲,袁小飞被这么一看,又有些害怕起来。
这不是公冶依白了。
“唰!”再受不了内心暴涨的怒火,维克多拔出了自从出现在现世以来甚少使用的配剑“凤王”,金灿灿的剑光挥退了海水翻涌卷起的浪潮。奥兰多回头去,双手张开向天,听不清音调的歌声婉转地穿过水流,那些被长剑挥退的潮水又迅速回头,卷住了维克多的小腿和手腕。
“唔……”本来保护袁小飞的泡泡破裂,正无法呼吸呢,一缕头发悄摸着攀上小飞的腰腹和脚腕,将人拉到奥兰多的身侧。一只覆盖着鱼鳞格外潮湿的手臂摸上小飞的腰侧,揽在怀里时,维克多的气焰几乎爆炸到冲了天。
“放·开·他!”维克多怒气张狂:“奥兰多,你就会抢别人东西!!你这只恶心的人鱼!!!”
他们从前曾是好兄弟,很亲的兄弟,上的人都会共用那种,直到……
“呵呵~你好天真~~”奥兰多笑看对方:“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你,我还要哀叹自己美容觉被你毁了。”他俯身,用嘴为袁小飞渡气,一边看维克多的反应。看到那人气爆了整张脸,笑得阴阳怪气。
袁小飞可不觉得这位奥兰多喜欢自己,他一切的作为就是为了气维克多,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袁小飞犯不着为小事计较。他攀在人鱼赤裸的腹部不再动换,奥兰多挺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对待一只宠物。“维克多,你的眼神总是不好,看啊,又是被我这张脸和歌喉迷惑的蠢人而已~”用着动听嗓音说些讨打话,袁小飞已经从公冶依白嘴里见识到太多,但那会儿他能翻白眼,这会儿可不敢。
但他和这位servent肯定处不来就对了。
“倒是细皮嫩肉……”柔滑的手掌沿着小飞胸口向下,落到了肚脐。“我啊……”奥兰多的脖子竟然像蛇一样伸长着凑到小飞跟前。“……最喜欢吃你这种孩子的内脏了~~”他“嘻嘻”笑着,“用鸡巴顶到你的这里……”他摸上小飞的腹部到胸部的中间。“冻碎你的内脏,再用精液融化掉,最后从菊穴里流出来的汁液……啊~~~”
“!”袁小飞猛地白脸,在不可置信的牙齿抖颤中看向奥兰多不怀好意的脸。
“快离开他!”维克多狂怒暴躁着双手举剑过头顶冲来,一片剑光闪烁,奥兰多的双腿却突然化为鱼尾,巨大的尾鳍扇去,与剑尖相撞,水流猛地爆发开来,把小飞冲到了门口。
维克多的身影变得透明,而奥兰多却还游刃有余。
魔力……是魔力……袁小飞挣扎着去扭开被水流堵塞的门锁,一边挥手挡开不断想抓住他的头发。
切断魔力供应……龙,快帮帮我!袁小飞使劲在内心里呐喊,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人,比维克多还要恶心,还不如公冶依白,还不如那个蠢蠢的鸡巴也不长,技术又糟糕的家伙,可是……可是……
龙没有理他。
“公冶……”头发缠满了全身,在穴里抽插摆弄,又痒又害怕。袁小飞被发丝勒成了大字型,粗大的头发卷不断在肉穴中进出来回,更有几根绑住了小飞阴茎的前端,他恐惧地叫出了声,被头发狠狠侵犯起来。
“公冶……公冶……”肠道里酸软异常,头发触碰到的地方痒到鸡皮疙瘩起来,又被粗大的一撮碾压过去,小飞哼哼唧唧面色通红,在两名servent眼前被干得范水儿。
“我不叫公冶。”奥兰多清脆的声音有些生气,“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只一个眼神,那股头发就猛地进攻肠道,剧烈的顶弄下好像内脏都要一起碎掉,袁小飞一阵尖叫扭动,只感觉体内什么东西被艹了开,又疼又爽地被干进去。“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进去,袁小飞虽然不知道被打开的地方是什么,但他的危机感却在不停发出警报,这是只能给爱人艹开的地方,轮不到这个男人。“滚出去!滚开!”
“……”奥兰多维持不住面上骄矜的表情,“哦?你这个小东西有子宫啊,看来我的鱼卵有地方安置了,那就……”
“你休想!”快要耗光魔力的维克多双手握剑在胸前,念出了一段听不清词的咒语。“奥兰多,我承认你的海之声领域很强,你也确实知道我的弱点……”是啊,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弱点,从背后开启了领域让他不能反击而干掉他,区区一条人鱼又怎么能……“但我还没尽全力……”
爆破的金光斩开了海水,一只凤凰飞舞着驱散水流,奥兰多美眸一瞪,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