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都感觉不到身体的存
在了。就连眼睛也看不见,只觉眼前有金光炸裂、耳边有巨响轰鸣,各种难以名
状却极为激烈的刺激在身体里连锁爆发!
就连昏过去也做不到!
犹如拷问一般的高潮酷刑,号哭、挣扎、哀鸣、痉挛,身体只能按照求生本
能来宣泄,感官却反被本能的快感完全淹没,神经讯号完全紊乱,早已过载的性
刺激却还不间断地持续涌现!
会死!真的会死!
眼前金光尽敛、耳边完全静默,感觉却越发清晰,早已远超限界的极限高潮
竟然还在继续飇升!
时间的概念完全消失……
连昏倒也不被允许,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从断掉的意识中回过神来,被迫
完全承受那很久很久的高潮冲击,我可还能感觉到可怕的余韵……
屁股被重新放下来,痉挛的身体却没有停下,在仁哥放慢速度的抽插中,仍
然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姊姊也从我的脸上抬起头来。
看见姊姊嘴边白沫状的唾液,我能想像仁哥不停下来的话,我真的会如字面
意义的被「干死」。
我都被干到吐白沫了!
不过此刻仁哥那双在我身上按来按去的手,却又带给我无比舒爽的感觉……
这就是仁哥所炫耀的床技吗?
嚐过这一趟,还真……舍不得啊……
就像辛辣的食物、恐怖的机动游戏又或者骇人的惊悚电影那样,当下难受得
要死,事后却总想要多来一次。
我现在已经想再来一次了……
只是那激烈得连我自己也能听到的心跳声……果然我还是不及妹妹耐干吗?
作为姊姊主人,我可要努力一点!
「别多想……呜呜……多想了……享受……呜呜……就好……」姊姊轻笑着
抹去嘴边的白沫,又一次微笑着吻下来。
还是那个可靠的姊姊,却又多了几分妩媚。
思绪飘渺间,似乎在我们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曾这样接吻过。
那是连泽男也还未出生,只有我们姊妹俩的时候……
原来在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已经有这同性乱伦的倾向了嘛。
双手环抱姊姊,我也努力回吻过去……
坐在一旁沙发休息,虽然房间里男多女少,不过男性可不像女性能连续性交,
所以才次的我,还是有点休息时间。
看着刚才被仁哥干尿的痕迹,幸好刚才打电话前有被弟弟带去灌洗屁股。虽
然那时很害羞,但是如果没洗,那么我就不只是被干尿,现在大概会羞耻得一头
撞墙去……
妈妈姊姊和妹妹就没有这样的休息时间了,而且妹妹还特别可怜,股间两穴
基本没有闲下来过,就连尿道也被塞着淫具。毕竟她那「母猪」、「便器」、
「飞机杯」的童声淫语,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我才听没一会就再次蠢蠢欲动了……
被当成「飞机杯」那样干啊……
视线不禁飘到老头那边去。
在另一边沙发同样在休息的老头正好看过来。
视线一对上,我不禁害羞地转过头去。
虽然对老头还是有点恼怒,可是他胯下那根东西实在太注目了。
老头却是直直走过来。
「秋菊……我记得你,当年还像个小子似的。」
你才小子,你全家都小子!
当年的我是飒爽的短发,后来是为了玩spl才留长头发的,黑长
直是我本命。
虽然傲娇妹系的话,还是像小竹那样的双马尾比较适合就是了。
「如果当年知道你这么漂亮,我就早几年来家访。」
现在知道也不迟嘛,不过家访还是免了。
所以说如果我再早个两三年开始留长发,现在像妹妹那样一边喊着「小母猪
又要高潮了」一边被欺负的那个,就会是我?
看到老头那欠揍的笑容,果然还是想揍他!
结果一拳揍过去,那胸口结实得像是实心似的……
至於为甚么不是揍他鼻子,那是因为不够高够不到。双腿还在抖着的我,现
在可站不起来。
呜哗!被抓住了!
老头大手一拉,还站不起来的我便变成趴在他身上,双手一抱一抬,更是把
我像妹妹般整个人抱起来了。
还是抱成小孩把尿的姿势……
要被当成「飞机杯」那样干了啊!
姊姊正在跟他的未来老公和未来公公联欢,老头则是边干边走的把我带到妈
妈和妹妹那边。
「小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