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功臣的女儿毕竟是功臣的女儿,双方又都这般说,再计较下去好像成了她小家子气。
“朕念你母亲有功,今日之事便不与你计较,”她扯住方凌洲的袖子,手指攥的死紧,显然是气极了,“但你这般年纪也该记着些,不是你的便别肖想。若是再让朕发现一回,小心你的脑袋。”
小姑娘慌里慌张的磕了个头,委屈的厉害,连那副好嗓子都染上了哭腔,叫人听了怜惜的很。
池汐心中烦的厉害,口中的话更是重了许多,“夜里出来这般走动,想来也是平日里没什么事情做,倒是钟将军太惯着你了。钟小姐回去,好生抄些佛经,学着点修身养性伦理道德吧。”
撂下这句话,池汐拉着方凌洲转身就走,拉着拉着又觉着不顺手,索性抬起手来便扯住了他的耳朵。
方凌洲千回百转的哎呀了一声,嘴里不断嚷嚷着痛痛痛,池汐充耳不闻,反倒是手上的劲又多了三分。
她就这么扯着方凌洲的耳朵一路回了寝殿,路上见到了不少守夜的宫人,也包括方凌洲身边的贴身太监。池汐闭着眼睛都知道明天宫里会传成什么模样,但是她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
方凌洲还在费心费力的试图朝她解释,可是解释来解释去,也无非就是那几句“我不喜欢她”“只是比较熟”“下次不敢了”这样的话,他就算能说出个花来,也掩盖不了他半夜三更和小姑娘唠嗑的事实。
以至于她拎着男人的耳朵一进屋,那喷火一样的眼神就怒视了过去。
方凌洲的耳朵被她揪了一路,肉眼可见的红肿了一圈,不过他似乎开心的紧,揉了揉耳朵后,摇着尾巴就又贴了上来,“陛下这是醋了?真的醋了?”
池汐不想理他,气冲冲的给了他一脚。
方凌洲笑着受了,又上道的捏住她的脚踝亲了一口,“陛下难得因为我吃醋,这样一想,怕是以后日日都去找她唠嗑才好。”
池汐气急败坏,“你敢?!!方凌洲你再敢找她一次试试??我腿给你打断!”
于是有些人脸上的笑意就更浓厚了,“陛下放心好了,我和她的的确确没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儿时聊得来而已,碰上了总要叙叙旧。”
“你叙旧自然是可以,但是你搞清楚,她是个女的,你是个男的。这大半夜你们两个在那又笑又闹,把我当什么?”池汐说着,又踹过去一脚,可是手脚终究没人家利索,方凌洲笑嘻嘻的,两手都握着她的脚踝,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痒痒的让她有点想发笑。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方凌洲顺理成章的把人压在身下,还在咬着她的耳垂柔声哄着,“今日只是听说你去了金华园,我心中郁闷才出来吹吹风,遇见她便聊了两句,没想那么多。”
池汐躲着这个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的人,气的更厉害了,“哦,合计着你是寻思我不在,才和人家聊的那么开心?方凌洲你真是——”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被另一个人尽数吞下。男人的嘴唇又烫又软,带着诱哄的意思吮着她的唇瓣,池汐还呲牙咧嘴的想要躲,可是还是没能招架得住这么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何况方凌洲原本就没留给她喘息的空间。
柔和的吻以不可抗拒的力道慢慢加深,等到舌与舌之间难舍难分的时候,池汐虽然心中还有气,却也不那么严重了,心里面没熄灭过的小火苗被活生生填了把柴,烧的正旺。
方凌洲的吻技太精湛了,如果不是知道他身上的性经验都来自于她自己,池汐恐怕要怀疑他就是个管不住的炮王。
只能说或许这东西也要看天赋吧。
池汐被他吻的喘不上气,唇舌间触碰所带来的电流簌簌朝着心脏进发,池汐哆嗦着推了他两下,用最后一点理智发问,“你和她……唔!”
当更强势一点的吻席卷而来的时候,池汐终于放弃了自己原本想好的一系列审问流程。
她在方凌洲面前从来都抢不到主动权的。这个人无论是技术,还是对节奏的把控,都完美的让人惊叹,就好比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从生理到心理让人产生一种满足感。
这个吻结束时,池汐的唇上已经有了水光,脸颊粉粉的泛着点红,整个人却有些恍惚的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但,方凌洲原本就擅长这些,更别提今日还要明里暗里的哄人消气,自然是把浑身的技巧都拿了出来。他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呼出的热气刻意靠在她颈侧,“累了?”
池汐诚实的点点头,试图简单的歇上一些——被一个吻闹的软了身子消了气,这也算是难得。
就在她欣慰地想着,方凌洲这家伙总算知道顾及她累不累时,男人已经不甚在意的顺着她的肚脐一路向下,朝她笑了笑,“那就换张嘴。”
一直悄悄流着水的小穴猛地暴露在空气中,池汐还没等反应过来,这人已经如同接吻一般亲上了另一个地方,池汐惊得踢了踢腿,腿心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抖了一抖,反倒被人把控的更紧。
舌尖学着方才的那个吻浅浅钻入,池汐被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