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调教师,在某些方面J的执行力极高。
对于奴隶他向来说到做到,艾德蒙见过,他说抽五十鞭,抽到人上气不接下气,也得是这个数。
艾德蒙有想过劝,但还是住了嘴,他能看出林锐虽然名义上是岛主,但在凌虐他人上并不会得到快感,反而同情心过剩。
而J,他看到奴隶跪倒在自己脚下哀求着道歉时,会不自觉的笑起来。
“想清楚谁才是你能依靠的人。”他喜欢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去,然后一边喝姜汁可乐一边看海绵宝宝。
艾德蒙觉得他有病,不是有暴虐病就是有幼稚病,总之就不会是个正常人。
可一个逼着他每天早晨用器具插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正常呢?
J执行的很有力,接连几天,艾德蒙都失去了吃早餐的资格。他被插着背诵奴隶条约,后穴被搅得一阵酸麻,要在以往,J偶尔会有兴趣起来操他一顿。
但现在,一个人的精力不可能分给两个,而且有了新欢忘旧爱是人类都有的劣根性,更何况拉杰尔会无比积极的蜷在J的身边,他的话翻来覆去不过那么几句。
“很喜欢主人。”
“主人真好。”
“母狗有主人真幸运。”
简单粗暴,但对J那个鱿鱼大脑还挺有效。
台风天迟迟没有过去,艾德蒙每天晚上“反省”完毕,会继续回到客厅休息。
现在客厅橱柜旁边的灰地毯已经成了他的“领地”。上头柔软的人造毛在他巨大的体型下被窝成了一个形状。
旁边是他膝盖的形状,J这两天因为台风请假,窝在家里打游戏,一边打一边享受拉杰尔舔弄自己的脚趾。
艾德蒙是打折货,该学的A级技巧什么都没学,拉杰尔训练有素,舔完了脚趾还能给J按摩,他甚至知道怎么通过按揉大腿根部就让J硬的舒舒服服,最后按着他一顿猛操。
艾德蒙就在跪在那里候命,一跪就是一天。
他以前一直好奇别的奴隶为什么能一动不动的跪这么久,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
不敢动到后面是不想动。
总有一天,会到不知道该怎么动。
台风天似乎要过去了,J收到了辉夜之城香槟区域首席成田的通知,明天继续上班。这天晚上艾德蒙就是在客厅睡的,早上起来,他进食的地方爬着那个所谓的拉杰尔,吃完了还像猫一样凑到J的身边,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而他J床边,一如既往的被插穴机操的浑身发麻,还得慢慢的背那段该死的东西。
他今天嘀嘀咕咕的没背出声,以往J肯定会过来踹他一脚说你是耗子变的?而今天没有。
他在跟拉杰尔玩无聊的游戏。
拉杰尔的身上有J留下的鞭痕,就跟往常的艾德蒙一样,他看见这个猫一样娇气的家伙用自己的肋骨去蹭J的裤腿,而那上面有两条交织的伤疤。
然后他哼了一声。
一点点,非常小,但J能听见。
“怎么了?”J挑了眉毛,他看见拉杰尔亲上J的手指,J问他:“疼?”
“有一点儿。”拉杰尔抬头看他:“下次能打的轻一点儿吗?”
艾德蒙冷笑了一下,他看见J也冷笑了一下。
然后拉杰尔继续说:“求您了,就您心疼奴隶。”
“我凭什么心疼你?”J问他,手摸上了他的头发。
艾德蒙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奴隶是您的狗。”拉杰尔在撒娇。
“是吗?”J笑了。
“只有您疼奴隶了,奴隶以前天天挨打,遇到您就好了。”拉杰尔在他的身上蹭,艾德蒙觉得蹭的像个没骨头的虫子:“主人是奴隶唯一的依靠,求求您了,您最好了。”
艾德蒙看着觉得恶心,而他事实上从来没觉得哪个奴隶恶心过,哪怕像沈夜那样每天因为被插入而高兴,哀求着有谁来鞭打他——他都很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绝境之下被扭曲的灵魂与选择而已。
但现在,他跪在那里跪在那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勉力支撑,被插的眼睛都有些发红,除去道具带来的生理性快感外,他更多的是反胃。
然后他听到J想了想,声音温柔的低头:“好啊,那我下次,少打两鞭。”
他同意了。
然后拉杰尔更努力的钻进J的怀里,主动在他的腿上厮磨。
两个人就在艾德蒙面前表演了一场口交。
艾德蒙听着27舒适的夸奖和微微的叹息,熬过了自己每天早上的例行规矩,他的阴茎硬的发烫,被尿道堵和阴茎环死死的卡着,他喘息着从插穴机上颤着腿站起来,拉杰尔吞下了“赏赐”的精液,被J抱在怀里细细抚摸。
艾德蒙站在那儿,像一个巨大的柱子,J似乎当他不存在一样。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自己仿佛如同尴尬的第三者,于是他转过身,想推门出去。
“谁让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