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盛夏,酷暑难耐。
干完活的花匠想寻得管家,拿到这个月的工钱,这月活多,再加上能领到的赏钱,他今日打算买瓶酒再拎块肉回家好好犒劳自己。尽管皮肤已被太阳晒得发红发烫,破旧的衣裳也被汗水浸湿,光凭想象,他就笑得眯起了本就不大的三角眼,露出一口不大整齐的黄牙,口中还哼着兴奋的小调。
想着月底有余钱的话,还可以到百香阁cao那便宜的妓子,让自己的小兄弟也跟着沾沾荤腥。
想凭着记忆抄近路早点向在前厅躲懒的管家讨得工钱,却在无意中走错了岔了路,在偌大的府中迷失了方向。来到了一个清雅别致的院落。
府中有两个个花匠,分管不同的地方,他也晓得自己这是进了另一个花匠管理的区域,知是自己走错了地方,便转身要走,但就在此刻,耳畔传来的呻吟让他止住了脚步。
“啊...啊啊...嗯..”,那人的呻吟像根轻飘飘的羽毛,挠的花匠心痒难耐,身下的家伙更是不争气地站起来了。他心想叫的如此勾人,应是方才在后门撞见的百香阁花魁,料想这院子定是用来金屋藏娇。
勉强糊口的自己到百香阁也只能偶尔操到那最低等的货色,两个屄已经被操的黑而松垮,令人提不起性致;而黄老爷不过有两个破钱,平日那些骚浪双儿就变着法地往他身上扑,如今连他平日在百香阁中只能远远看上一眼的花魁都主动送屄上门,不禁又妒又怒。
“没听到老爷的声音,想来这耐不住寂寞的骚花魁是自己在玩自己,今日老子非得看一看那花魁的嫩屄。”,花匠这般想着,于是大着胆子往门沿缝隙里瞅,说来也巧,这门没关严实,留下了约一指宽的缝隙。
隐约可见床上竟有一个不着寸缕,小腹微凸,双腿大张的瘦弱双儿在抚慰自己。
只见那人墨发散落,眉头轻蹙,齿贝咬着下唇,用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浅浅抽插着紧致的花穴,艳红穴肉紧紧缠着搅动的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
肿大的红蒂泛着水光,食指带出淫水使菊穴看起来也湿漉漉的。腰肢轻摆,那晶亮的粘稠水滴再顺着腿间流下,圆润的臀下还垫着一块已经被淫水浸湿发皱的白色帕子,怕是没料到难忍空虚的穴淌下的淫水竟连帕子都兜不住,渗透了身下的被单。
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柱擎天的花匠眯着一只眼,用另一只努力睁大的眼睛凑进缝隙中把这春色收入眼中,记进心里。
但床上的双儿此时却转了个身,他便只能窥得白皙的背和浑圆的臀,如同隔靴搔痒,更是心痒难耐。于是他想着把门缝再推开一些能看的更清,许是太心急,手上力道重了些,发出吱呀的声响直接惊动了床上的人。
“谁?!”传来的清亮声音中带着些微颤动,却激得花匠心一横,“既然都被发现了,免不了被这淫妇向老爷告俺一状。横竖是都要被打几大板逐出黄府,那老子为何不好好爽一爽,俺的兄弟定能cao得这骚花魁心服口服。”
便直接推门而入,只见那人似是被吓得变换了姿势,跪坐在床,紧紧夹住腿根,试图用床上衣物遮挡住自己的桃花源;手臂盖着两只白兔,惊惧怒斥“你是何人?怎无故闯入主人家的房间?”。
花匠定睛一看,床上那人竟不是花魁,而是黄府怀着胎的正室主君!但色厉内荏的主君却没意识到从手臂间漏出大半的白嫩娇乳,在花匠看来颇有些欲拒还迎的姿态。
听这问话想来他认得主君,而主君连他是谁都不知,平日高高在上的主君此时就赤身裸体的在自己面前,花匠的肉棒已经胀到快要爆炸。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花匠快速关紧房门,猛然扑倒主君,用大手握住主君手腕,把他的双手固定住。“俺在外头听着还以为是哪个勾栏院妓子缺鸡巴了,没想到这黄府的主君也如此骚浪。”
听见花匠的调笑,恼怒的主君用娇嫩的脚使劲踢着他,纵使五大三粗的花匠也觉得有些发疼,便用腿压住他乱踢的脚。
主君更是羞愤,在花匠身下不断挣扎着,却不知自己未着片褛这般扭动在男人眼中是何等春色。
“啊...不可以.嗯..你这个登徒子...啊...放开我...”,主君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因花匠用粗糙的大手揉弄主君那处,常年干活而粗砺的手指带娇嫩的花穴别样的刺激,既疼又爽,直至给把人揉的娇喘连连。
两只手指一齐塞进,湿润的穴肉自发缠绕上来,吮吸着粗大的指节,看着主君只知红着脸大口喘息的模样,想来是爽到了极点。
见主君颇有些沉迷其中的意味,花匠这才放心松开禁锢住他的手,掰开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口吮上饥渴的花穴,用牙齿轻轻磨着那红蒂,大口吞咽着正流出的潺潺淫水,最后把舌头都伸进去搅弄,用嘴上功夫狠狠教训这淫穴。
主君被舔弄的意乱情迷,只能娇喘之时,诚实的身体无法抗拒着快乐,甚至主动抬高翘臀更方便花匠舔弄。
吞了一肚子淫水的花匠飞速脱下裤子,露出了昂扬的肉棒,肉棒不算长,但是胜在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