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话,骆霄在祁霁心里仅存的一丝好感也被他亲手斩断了。祁霁挣扎着,也不顾说出的话会不会使骆霄生气,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只是不想自己再受到侮辱:“种马!你除了会操我,用信息素压迫我,你还会做什么!”
骆霄的身体怔了怔,可随后又像变了个人窝在祁霁的颈部,声音中都带着一丝委屈,解释着:“狗狗,你不要拒绝我,我难受。”
祁霁不了解Alpha的易感期是什么样的,骆霄在平时和易感期里完全就是两个人,这样他更害怕。他用手推了推的男人,面带红润,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骆霄,你不累吗?都做了一个多小时了?”他打算以柔克刚,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身上的人不仅没有丝毫疲惫反而越来越兴奋,整间卧室里都是他的信息素,亲吻着祁霁的颈部,一路向下,越过刚刚射过的肉茎来到了大腿内侧。他抬起头看着一脸狐疑的祁霁,“听白曦说,你Omega的腺体在这里。”骆霄还用手指点了点大腿根部往下一指的位置:“如果我咬在这里,临时标记,你说你会疼吗?”
祁霁听闻他的话后,身体疯狂挣扎,他开口求饶:“我错了骆霄,你不要标记,我求求你。”不想自己沦为Alpha的玩物,不想着一辈子死守在Alpha身边。
双腿被骆霄再次折到胸前压在身下,头埋在双腿中间,舌尖舔舐着那一块的肌肤,湿滑温热的舌尖此刻是刽子手手中冰凉的刀,刺激着祁霁的神经。他知道他逃脱不掉,今天的骆霄铁了心要把自己钉在这张床上,他闭上双眼等着皮肤被撕裂的疼痛。
在射过一次后的骆霄耐心十足,腺体周围的皮肤湿漉漉的,舔得祁霁心里泛着痒,折磨着。他被骆霄的行为搞的心态在崩溃的边缘,脚尖踹了踹骆霄的肩膀,带着一丝怒气说道:“你要咬就赶紧咬,别......”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腿间传来撕裂的疼痛,痛感不比咬后颈的腺体差到哪里。脚趾扣着骆霄的肩膀,手掌握紧了拳,咬着后槽牙忍住口中的叫声。
空气中另一股信息素慢慢浸透着两个人的皮肤,清凉又辛辣,沁人心脾却又保留了它的特征。祁霁还在想这个味道是什么,只听到埋在双腿中间的骆霄说了一句:“椒薄荷?果然就是针对我来的啊。”
骆霄一步步逼近祁霁,挑起他的下巴,嘴角的笑带上一丝玩弄的意味:“你不就是研究院送给我的狗吗?怎么可能是伴侣?”贴近祁霁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像是在邪魅勾引着他:“狗狗,你的Omega信息素我已经尝到了,那......”骆霄用膝盖顶了顶祁霁身下的后穴,“只要我进入生殖腔里,你就是一条永远撅着屁股等着我上的狗了。”
因为男人的一句话,祁霁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发出沙哑的声音放下自己高傲的姿态恳求着对方:“骆霄,不要......我求你不要。”
“那你......”看着祁霁害怕发抖的样子,骆霄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手中握着祁霁软趴趴的阴茎,带着调戏的语气说道:“听话,只要你听话,我就放了你。”
祁霁的泪顺着脸颊打湿了床单,他顺从的点着头,口齿不清的说着重复“听话”两个字。身下的小穴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大腿处的腺体随着骆霄的动作发着疼,祁霁整个人处于痛与爽的状态下,感受着骆霄带给他的折磨。
“狗狗,你能不能别哭了。”骆霄一边操弄一边用手拨开祁霁眼角的泪,话虽然温柔,但动作却要了祁霁的命。他摇着头,被顶的话都连不成句,身体的快感远远大于痛感,身体也适应了骆霄阴茎的大小,就连甬道也被操出了水儿。
骆霄探入两个人交合之处,沾了一手的骚水,撬开祁霁的唇齿,“尝尝你自己的骚水,多淫荡。”指尖压在祁霁的舌苔上,逼着他品尝自己被男人操出的淫液。
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祁霁眼尾哭的泛着红,泪被打开了开关,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嗯...不要,不要操里面。”眼前的泪人散发着清凉的信息素,这使骆霄的身体稳定下来,不再带着一股蛮力去操弄这副破败的身体,富有技巧的顶着祁霁脆弱的地方。
虽然易感期内的Alpha会失去理智,但骆霄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内心提醒着自己:祁霁Omega属性已经初见端倪,不能像刚才一样操进那娇嫩的生殖腔里,现在还不是永久标记的时候。
祁霁只觉得下身被撞得没有了知觉,整个人都处在失魂的状态,看着身上的人不停的操弄,他也懒得去想这场单方面的性爱还会持续多久,只存留一丝清醒不让骆霄侵入生殖腔。
迷迷糊糊中,祁霁只觉得自己飘起来了,他下意识的想要抓点什么,被温热宽厚的大掌抓在手中。一声门响,窗外的虫鸣都消失不见,只有潺潺的流水声回荡在耳畔。身体被水温包裹着,大腿的腺体被刺痛使他缩了缩身子,整个人窝在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他知道,此刻的他正坐在骆霄的怀里。
他也懒得再去做无谓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