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
“洗澡是吗?”复钺扯掉陈景安的浴袍,把他放在喷头下,看着热水流过陈景安的全身,“我帮你洗。”
他骤然发力,把陈景安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逼他抬起头承受他暴戾的吻。复钺带着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气势,撕咬他的唇瓣,在他的口腔里野蛮地搅动。
“唔唔……”陈景安摇头想躲过他,却被复钺扣住下巴,不断有热水淋在他的脸上,又顺着复钺的动作流进他的嘴里。
复钺放过他的嘴巴,掐着陈景安的脖子,去舔他的锁骨,舔他胸前的奶头,舔他的肋骨。
“在闭幽营里我就想这么干了,”复钺把陈景安翻过来,把他按在浴室的墙上,“你跑去给其他alpha注射试剂,沾上他们恶心的信息素都不知道,还敢对我笑。”
“那时候我就想,”复钺一口咬住陈景安的脖子,“最好别让我活着出来。”
“不然,我要亲遍你全身,”他咬上陈景安的蝴蝶骨,“狠狠干死你。”
“唔嗯……”陈景安被刺激得仰起头,“别咬那里……”
“为什么不?”复钺捏陈景安挺翘的屁股,看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然后用力咬下去,牙齿碾磨间几乎要撕下陈景安的臀肉。
他握住陈景安的胯,让他更紧地贴上自己,然后掰开他的臀瓣,重重地舔进去。
“啊……”陈景安剧烈挣扎起来,“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复钺摁住他,往小穴里更深地舔去,舌头灵活地顶开穴口,顶进他的肠道,狠狠地戳着里面的敏感点。
“脏…唔别……不要……”陈景安揪住复钺的头发,想把他扯开。
“是吗?”复钺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猛地俯身,把鼻尖顶进他的穴口,鼻骨挤压他的穴口周围的软肉,痴迷道:“我闻闻。”
“呜……”陈景安的指甲划过掌心,留下一道重重的划痕。他用尽力气想离开复钺的脸,不料他突然起身,压在他身上,把暴涨的鸡巴挤进他的体内。
“啊啊……”穴肉第一次被肉棒破开,硕大的凶器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量,一寸寸嵌进他的体内。
“复钺……”陈景安痛极了,他伸手向后揪住复钺的头发,咬牙切齿道:“我会杀了你的,我要杀了你。”
“不会的,”复钺的性器被穴肉密密麻麻地包裹住,又紧又疼,他爽得头皮发麻,“你不是最熟悉手术刀吗?上次你都没能杀了我,这次更不可能了。”
“啊…啊啊……”
他猛地发力,在陈景安体内大操大干起来,浴室的水流声挡不住他们肉体的碰撞声,陈景安被复钺掐着脖子按在浴室的墙上,屁股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得一片通红,腰上被掐了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施暴者却还嫌不够,就这这个姿势把陈景安翻过来,按着陈景安的脖子要他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要他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操他的。
“安安,你看,”复钺把鸡巴拔出来,再重重地送进去,穴肉被他扯得往外微翻,又被他狠狠顶进肠道,“看到了吗?我在操你。”
“从我成年开始,”复钺一下又一下地cao弄陈景安,“我就每天都想操你。”
“别说了……别说了……”陈景安伸手捂住耳朵,可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看见复钺深色的性器拔出来,带出了后穴的淫液,又把淫液尽数送进他的肠道,穴口被撞出了白沫,穴肉被撞得艳红一片。
“太淫荡了是吗?可我还嫌不够啊,陈景安,这怎么够。”
复钺一把把他摁到墙上,拽过浴室的喷头,把温度调到最高,对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喷。
“啊啊啊……”陈景安被烫得穴肉不断收缩,屁股尖儿都在颤抖。复钺也烫,可他的鸡巴更烫,他要让陈景安永远记住自己第一次操他的这个温度。
以后再也没有人,没有其他人,能让他这么热忱,这么义无反顾。
“不要了…不要了……”陈景安摇头,用力捶打复钺的胸膛,让他放过自己。
可复钺多残忍,他不理会陈景安,反而一把抓住他勃起的性器,把喷头对准他的龟头,把热水灌入他的马眼。
“啊……”陈景安又痛又麻,性器在复钺手里颤抖,他捞起旁边的沐浴露往复钺手上砸。
复钺生生受着,手腕被打得青紫一片,臂上的青筋尽数暴起也不放下喷头。
“很难受是吗?这些热水能不能流进你的尿道?”他俯身咬陈景安的耳朵,“尿出来安安,尿出来你就解脱了。”
说完他便狂风骤雨地cao陈景安的后穴,带着要把他干死的力道和决然,狠狠地撞上陈景安的生殖腔。
“唔啊……”陈景安被情欲折磨得全身都痛起来,他挠复钺的后背,扯复钺的头发,可他抵御不住这股强烈的快感。
陈景安的性器随着复钺快速的操干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的小腹上,滚烫的热水,坚硬的小腹,后穴被不断摩擦的敏感点,这一切逼得他尿意更甚,陈景安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