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致命。
殷谌许被激得翻身,不给她缓冲的时间, 贴上红唇后便反咬她一口, 毫无阻隔地深入。
黎珈很喜欢跟他亲吻, 应承他的一切暴戾与温柔。
退出后,他睚眦必报,轻咬她的耳垂,“那就需要你慢慢发掘了, 我也不知道呢。”
黎珈:“......”
夜幕低垂,黑暗渐渐替换了绮丽晚霞。天色愈来愈暗,殷谌许仍忍不住瞎晃,黎珈怎么也数不完他的睫毛。
“别玩了,天都黑了。”
见他一脸纵容,黎珈依恋地埋头蹭他的胸膛,“好想快点回家,继续数你的睫毛...”
殷谌许揉乱她的头发,“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吧?”
黎珈点头:“知道,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
她朝殷谌许眨眨眼,他就难以抑制地上扬嘴角。“真会撩人,你一说喜欢,我就忍不住想把你拐走。”
“那你把我拐走吧。”
屋内昏暗,她的眼睛却亮得闪烁。殷谌许不傻,她想离开这里。只言片语里,无处不透露着这个讯号。
“我们走吧。”殷谌许刻不容缓,按亮墙上的灯后,便把她抱放在床沿。“正好周嘉瑞今晚请吃饭,说是庆祝脱单,我们去看看?还是你想回家?”
说完,他就蹲下身替她穿鞋,黎珈怔愣地看着眼前的脑袋,不争气地又糊了眼,泪珠子一冒出来,黎珈就把它擦干,不让他发现。
“那你等会吃快点好不好?”说完,黎珈觉得自己强人所难了,殷谌许吃饭很龟毛。
刹那间,她想起前几天殷谌许被长辈教训,唬他说没准备他的早餐。那会,他就说想吃自己煮的面,所以她补上一句:“我回家给你煮面好嘛?”
“行。”殷谌许顺她脑袋,“我还总惦记那碗面呢。”
十年前寡淡到不行的面,他还总惦记。黎珈听了,从心所欲地扑进他怀里,不想松手,喃喃地问:“如果面不好吃呢?”
“别忘了我之前说的,凡事有我帮你兜着呢。”殷谌许跟哄小孩似的抱她,轻拍她的背:我就喜欢你煮的面,以前不也吃过来了?别担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嗯!”黎珈点头,知道他不只是说煮面的事,任何事他都愿意帮她兜着。
他俩刚从房里出来,正好听见黎瑜喊他们吃饭。
黎东明还没上桌,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朝殷谌许笑笑:“陪我喝点?”
“不喝了,等会要开车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他不死心:“车...黎珈也能开回去啊!”
殷谌许还是拒绝:“不了,明天有手术。”
“那行,你爸也不能喝,我就自己喝。”
听到这话,王沛兰把围裙挂到墙上,忍不住开口:“喝什么啊?过敏你自己不知道啊?还敢喝?”
“你管这么多干嘛?我想喝就喝。”黎东明最烦被管,尤其是喝酒这事。
“东明,你还是别喝了,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啊,酒精过敏也不是小事,还是要多注重身体。”
殷圳潇年轻时在生意上应酬喝酒多,后来身体吃不消,也落下了病,所以这会出来劝解。
后来,许青璇也加入了劝解的队伍,耐不住亲家的三寸之舌,黎东明只好把酒放了回去。
黎珈站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她真正在这个家住的时间,按一年365天算,大概只有一小年。
之前黎东明也喝酒,在她看来,已经到了酗酒的地步,但没见他有什么身体上的不适,今晚醉得一滩烂泥,明晚回来还是一身酒味。
酒精过敏?什么时候的事?但听这意思,这个毛病显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说实话,黎珈内心没起什么波澜,如果连他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无话可说。
王沛兰做菜手艺是好的,但她以前很少做,黎东明经常不在家,她就炒一两个家常小菜,此时却佳肴满座。
餐桌前。
王沛兰对女婿依旧热情,“我上次看你都没怎么吃虾,想着你应该不喜欢,所以就没买,今天特意转去农贸市场买了一只鸭,你尝尝,味道应该很劲道。”说着,她给殷谌许夹了块鸭肉。
“谢谢,我可以自己来。”殷谌许语气很平淡,让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阿谌也爱吃虾,就是不吃香菜,蘸料里有一点都不行,还懒得自己动手。”许青璇吐槽完儿子,也不忘夸一夸:“不过,倒乐意给珈珈剥,这点我还挺满意...”
“是嘛?”王沛兰语气惊讶,随后便笑着转移视线:“黎珈你也是,都多大人了,剥个虾也要老公给剥?”
殷谌许正给她夹鱼肉,左手不嫌别扭,始终牵着黎珈,听了就随口回一句:“我喜欢。”
听了王沛兰的话,许青璇心里不得劲,对儿子的冷淡都看顺眼了几分。“我们少管小年轻的事,况且小两口恩爱多好啊,我们就乐见其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