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隔着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李玄君身体传过来的冷气。
言怕是讹传。”
云国属国有三,一被破,一暗降,最后一个便是屈阳,也变成了嘴边的肥肉,不日就可吞下。
“罢了,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淫靡的水渍声在御书房不断响起,连候在门外的宫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秋红玉冷笑一声:“我这个江湖人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该杀的不是皇后,反而是那个残暴无度的皇帝!”
“玉奴的脸好凉。”韩运放下手里的奏折,低头亲了亲怀中的娇奴。
只要玩不坏,韩运不会心疼李玄君受了什么苦,明明只要解开衣裳,就可以暖一暖皇后的身体,但是韩运不会这么做。
“哼!”朱正良阴恻恻朝后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李玄君身体被养的过于娇弱,往常韩运是不舍得把他放在冰窖里太久的,今日也不过是看在他没有服用陨心,才稍稍把人多冰了一会儿。
朱正良没想到他变脸这么快,抬手指着他,气的大骂:“你这么上不了台面的狗东西,竟敢非议陛下!”
果然就是一个江湖无赖而已。
李玄君的嘴里还含着链子,两人隔着一根金链亲吻,韩运霸道的入侵着李玄君的口腔,被调教过的皇后乖顺的张着嘴,承受着上位者的侵犯,偶尔探出自己的舌头,和皇帝的舌尖勾在一起,一起搅动扣在他唇间的金链。
李玄君只感觉日子过的飞快,服下忘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而现在离别之期已经近在眼前了。
他享受的看着李玄君像一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明明冷的受不住,还是不敢朝他身体伸手。
韩运探手过去湛了汁水在指尖,送入自己口中:“用玉奴的身体榨出来的樱桃汁果然不错。”
屋内李玄君已经被放在了桌案上,像是献祭一般,在皇帝面前展示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李玄君只觉得一肚子的樱桃都要被按碎在他的肠道里,闷哼一声,带着束具的双手在桌案上胡乱的滑动,穴口堵着的一颗荔枝慢慢滑出,鲜红的樱桃汁水从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汩汩流出。
朱正良也知自己做的有些大逆不道,愤愤收回手,沉默半晌,才干巴巴说道:“你之前答应过要帮我除掉妖后,江湖大侠怎能言而无信?”
秋红玉久在江湖,本来就看这些当官的不顺眼,嗤笑一声:“呵!我是不是狗不知道,你可真是个好奴才,都把刀伸到主子枕头边了。”
“陛下~”李玄君握了握带着束具的双手,眉心紧蹙,颤声说道:“玉奴好冷···”
朱正良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去:“你一个江湖人懂什么,是不是妖后岂是你能看出来的?你只需杀了李玄君,别的不需要多想。”
虽然他身上不着寸缕,但是韩运一身龙袍穿的整整齐齐,他想要抱着自己的爱人,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太过放肆,只能用自己脸蹭了蹭韩运的脖颈。
还是另外安排人手为好。
朱正良感觉自己之前一定是糊涂了,才会相信这种江湖人,还费尽心机的把他安排进宫,结果这才几天就成这样了。
李玄君揣着一肚子被揉烂了的樱桃,此时还要喝那里流出来的樱桃汁,羞的不敢看眼前的玉蝶,偏过头去,垂眸说道:“不要···”
李玄君疼的冷汗直流,口中呻吟连连,拼命忍着挣扎起身的冲动,强迫自己躺在桌案上,柔顺的张口穴口,汁水缓缓从穴口流入玉蝶中,不多时就已经将玉蝶积满。
“乖,后面不要缩着,张开口,让东西流出来。”
韩运将李玄君上半身揽起,将装满鲜红汁水的玉蝶送至他唇边:“来,玉奴也尝尝自己榨出来的东西。”
“朕不是给皇后身体里放了暖身的东西吗,皇后可是觉得不够?”韩运笑着狠按下去:“朕可以多喂你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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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良甩袖欲走,却被秋红玉叫住:“朱大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被传言所误,我不怪你,别再找人过来了,这个‘妖后’,你杀不了。”
“你!”
这不是皇帝第一次在御书房宠幸皇后了,众人听的面红耳赤,也只当自己是块木头,御书房里不管喘成什么样,都当自己没听到。
他窝在韩运怀中,身体凉如寒冰,小腹内热如火烧,一冷一热让他煎熬不已,但是身体上再怎么难受,也不及他心中苦楚的万分之一。
“大侠?不是狗东西吗?”秋红玉都要被这个老头气笑了:“我说朱大人,你这变脸变的也太快了,把我当傻子耍啊。”
他将一玉蝶放在李玄君穴口处,大掌覆盖李玄君的小腹,转着圈不断按揉。
韩运按了按李玄君微微隆起的小腹,里面似乎填了不少东西,按起来柔中带实,探如内力之后,还能感受到他冰凉的肌肤之下传来的火热,像是腹中装了一个小火球一般,虽然烫,却透不出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