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进去,问一声:“杨大哥的岳父是吧?”
严家老头看向陈熹:“我们家的家务事,不用外人来管!”
陈熹伸手过去就是一拳头,那老头猝不及防,被他一拳头打地头撞到了墙上。陈熹退后一步挑眉:“你们家的家务事,我管不着。但是陈家行医的小寡妇是我的长嫂,你在侮辱我长嫂。我能不能打你?药场的兄弟,有人在侮辱你们庄娘子,要不要来补一脚?”
那老头要伸手过来抓陈熹,被陈熹身边的暗卫格挡开来。
两个小伙子冲过来,一人踢上一脚,等人踢完,那老头已经蜷缩在了地上,抬头看陈熹,想要挑拨,哼笑:“你居然替你嫂子的奸夫打人!”
杨明德怒吼:“你血口喷人,庄娘子为人正直,救人无数,你岂敢这般侮辱她,不怕遭天谴吗?”
陈熹过去一脚踩着他的肩膀:“天谴这个事情再说。我喜欢当场了断。”
说着陈熹走上前,外面本就围了很多人。陈熹森冷地看着那个严家老头:“我嫂子为我兄长守节,撑起陈家,救我这个小叔,护着小姑,孝顺婆母,行医积善。这些是遂县人有目共睹的,今日却被你侮辱与人有奸?”
“你不要仗势欺人!说她与人有奸,不是我说的,是有人明明白白看见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严家老头仰头看着陈熹,陈熹脚上的力气加大了,问:“谁说的!”
那严家老头看向那个胖胖的婆子一指说:“她亲眼看见的!”
陈熹放开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个胖婆子,那个婆子退后一步又一步,叫:“陈二郎,你想干什么?”
“问问你,看见什么了?什么时候看见的?”陈熹的声音散发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冷硬。
那个婆子从来没有被这样的人,用这样的口气问过,一直口齿灵活,到处去搬弄是非的她,舌头此刻却打结了,磕磕巴巴地说:“那一日,你嫂子过来……去秀才屋里呆了很久……”
“我问,是什么时候?你这个都记不起来吗?”陈熹继续问。
“是一年前了!”
“一年前?贵儿摔断腿的时候?”
“对!”
“贵儿的腿是怎么摔断的?”陈熹问她,那胖婆子双颊的肉在抖动,陈熹说:“是你推着他摔地上摔断了,摔断了你也不带他去看郎中,任由杨大哥从外边回来,发现贵儿的腿出了事情。大晚上抱过来,是我家嫂子看见孩子可怜,去找了闻先生,一起帮贵儿正了骨。她担心贵儿乱动,会骨折的地方错位,在家试了石膏绷带,来给贵儿换绷带。那个时候屋子里三个人,杨大哥,贵儿和我嫂子。她换绷带肯定要时间,所以就待地时间久了,就被你这样污蔑?”
杨明德接过话,走到那胖婆子面前:“你随便一个四岁的孩子在那里疼了两日,贵儿是我的性命,我抱着孩子去找庄娘子,是庄娘子与闻先生救了贵儿的腿。庄娘子见我父子艰难,让我在药场帮工,让药场的王婆婆看顾贵儿,这才有我今日。”
杨明德又转头看向严家老头:“你呢?你见我落魄,年前家中设宴,唯独我这个二女婿没有请,我给你送年礼,正好撞见,你说我没有安好心,说我想要你家出钱供我赶考,当场哄赶于我,赶我走。岳母看我匆匆而来,让我父子进灶间,站在灶角上吃一口,我不愿如乞儿一般,我抱着贵儿走出你家,从此恩断义绝。可笑的是,你见我中举,却来逼我娶你家五娘做填房,被我拒绝,我原本一直忍着不说,是念及小五是二娘的妹妹,若是被人知道有这一出,影响她的姻缘。可你一逼再逼,甚至侮辱庄娘子,拿着孝义来压我?”
杨明德突然伸手起誓:“苍天在上,我杨明德,怎敢肖想庄娘子这般的人物?若是有一丝一毫的邪念,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众人看他发誓发地毒烈,也知道秀才是个要脸面的,又听他说的那些话,那是绝对没有那种事情了,对着这个势利的老头很是鄙夷。
陈熹看向那个胖妇人,说:“你给我过去!”
那胖婆子的男人见自家婆娘被陈熹逼着往杨家那里走,要走过来。陈熹身边的暗卫伸出了手,将他挡住。
那妇人见状吓地脸上血色全无抖抖索索问:“你要做什么!”
“你先过去,我再说话!”陈熹就这么逼着她站在了严家老头身边。
陈熹淡笑着看向蹲在地上的严家老头:“严家老丈,你听见令婿起的誓了?你也该知道,你是被谣言说惑了吧?”
那严家老头平日在村里自以为是惯了,今日过来原本就是吃定秀才这个人没脾气,好欺负。却没想到同样是读书人,陈熹竟然这般凶狠,这会子只能咽下口水,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信了这个女人的话,才误会了秀才和庄娘子。”
陈熹笑地灿烂:“哦,是这样?”
“是!是!”
“那人,我已经让她站你面前了,他让你误会了女婿,还侮辱了我家嫂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你要不要教训教训她?若是你不想教训,那么我就要问了,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