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顾一阑胸部起伏,喉咙蠕动,一阵阵干呕随着撑开的喉管向上涌,再透过镂空的口塞把声音扩大传出。每一声呜咽都带泪,席诏用性器拍拍他沾满泪水的脸,一寸寸缓慢地入侵,毫无阻碍地,一点点插到了最深,喉间的软肉急速做出反应,却只能提供给凶器紧致的迎合。
肺里的空气被逼出去,顾一阑脖颈处大片青筋暴起,和席诏性器上虬结的青筋隔着一层泛红的皮肤重叠,仿佛席诏用他的喉咙做了个鸡巴套子,场景诡异地充满色气。
一声声铁锈味的咳嗽被强制咽下去,顾一阑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止不住痉挛,他确实是已经到达了极限。
可席诏完全没有要退下退出去的意思。
瞳孔放大再涣散,微微翻白,顾一阑脸上被乱七八糟的液体覆盖。嘴角撕裂喉管被撑开的疼痛在窒息面前不值一提,顾一阑无法思考,指甲都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又无力松开。
无法再掌控自己的身体,意识漂浮在空中,顾一阑仿佛看见席诏皱了眉,他下意识看向自己,却被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来不及品味肢体的疼痛,下身湿淋淋的触感让顾一阑恍惚,他茫然地望着自己的腿间,性器正在抽搐着往外喷水,地上湿了一摊,白黄间杂,他不仅出了精,还被弄得失禁。
“……唔?”
他又看席诏,痛苦地尝试着控制自己,发现无果后失望地垂下了头。
顾一阑的嘴还插着口交的塞子,津液从唇角流出来牵扯不断,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席诏把他的口塞拔出来,顾一阑一阵猛咳,见了红,嘴里全是腥味,莫名的还有些甜,他擦干净嘴,又追逐起席诏的性器来。
好像害怕再被方才那样对待,顾一阑张嘴裹住龟头,含了一会儿,才敢小心翼翼地含进去吸吮。
他的大脑还处于缺氧的状态,做的一切全凭本能,然而就是这种本能,讨好了阴晴不定的席诏。
席诏这次没为难他,伸手揉着他的头发,任他自己吞吐伺候,慢一点,但也极爽,顾一阑的喉咙伤到了,每一次吞进去都难受得眼皮直颤,湿成绺的头发滴落汗珠,映得那双眼睛越发流光溢彩。
席诏射在他脸上的时候顾一阑闭上了眼睛,睫毛糊了一层浓白的精液又往下淌,流过直挺的鼻梁,停留一部分在红润透亮的唇上,被舌尖卷走,嘴唇抿进去吃掉,
乖巧又淫荡。
席诏也有些失神,他在回味。
顾一阑窒息时没有意识,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那短短十几秒,顾一阑肢体上爆发的力量和整个人挣扎出自然的生理反应,在席诏看来,那是一种神秘的东西。
在死亡的压迫下,生物体内迸发的,残缺破碎,又濒临绝望的美。
席诏不是纵欲的人,他极度自律,但使用起顾一阑来过于肆意。
简单清洗后,顾一阑被绑了起来。
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跪坐在地上,双手背负在后面,握着一根按摩棒一下一下往自己后面抽插。按摩棒材质特殊,随温度渐变颜色,现在是蓝紫色,含在屁股里几个小时会变成透明的。
顾一阑扬着头,很恭顺地挺起胸口,席诏用手指揉捏着那颗刚穿孔的乳头,比起另一边明显肿了一圈,皮肉都透出艳丽的靡色,那个洞很小,席诏用金色的乳环对上,毫不犹豫地再次穿进去,把它一点点撑大,皮肤拉扯变薄,乳晕色泽更深,乳环拉扯晃动,铃铛声随之响起,胸部也随顾一阑的呼吸起伏而饱满了起来。
好像下一秒乳孔就会打开,从里面涌出一股股乳汁。
“叼着。”
乳环上连了细链子,很短,顾一阑要微微低头才能完全叼住,确保它不掉下去。这样一来,他的颈部很快就会累,稍微扭动,势必带动乳环,引起一阵阵细碎的折磨。
最难的是,席诏并未对顾一阑的性器有所管束,光是现在的姿势,他的阴茎就已经蠢蠢欲动,尽管根部还有未消的指印,还是懵懵懂懂地翘起来指着半空。
“就这样,乖乖地待到明早。”席诏摸他的后颈,那节凸出的骨头硌手,但好在,颈部的肉始终是柔软的。
“唔”
顾一阑怕链子掉下去,不敢说话,只点了点头,含糊哼了声。
他不求饶,也不耍什么花招,只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要不背后的手还握着按摩棒草自己的穴,他几乎像个没有生命的雕像。
将一切喷薄的欲望克制,静默地隐忍所有施苦。
席诏回了卧室,换衣服洗漱,望着曾经的迷彩服,挥之不去的片段在他脑海中翻滚,弹火硝烟,断肢,胸膛炸开,溅射出一朵黑红色的花。
他的脸上呈现出晦暗的神色,越加深沉的暴戾出现在他眼里,透出按捺不住的嗜血气息和邪性。
席诏躺在床上,听着隔壁顾一阑的呼吸和铃铛声,无比清醒地等着天亮。
第二天早上,顾一阑在席诏推门进来的时候睁开眼,一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