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要使用一阑吗?”顾一阑小声问,后穴在羞耻地问候里收紧,电击的余威犹在,又要迎来狠辣的责打,那处跟它的主人共情,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冷颤。
“转过来,我看看你的洞,够不够骚。”席诏好整以暇,语气轻慢,让顾一阑更加羞愧,几乎是难堪地转身跪伏,把湿软的小穴送到先生手边。
“还不够骚,求先生用鞭子,狠狠教训它……”
这话其实很违心,这个小洞先前就被按摩棒操弄了许久,按摩棒取出来的时候,里面又湿又软,黏液可以拉丝。还被电击教训过,一股股电流像小鞭子一样,迅速又凶猛地窜进去,毫不留情地鞭笞他的肠内软肉,即使现在去摸,也保证又热又烫,紧致生动,用手指稍稍插几下,就能流出大股黏液,哪里还不够骚,都浪得出水了。
只是席诏喜欢操红肿淫靡的穴,鞭子狠狠抽在穴口的软肉上,肛唇驯服的肿起,像两片花瓣一样肥厚丰腴,肉嘟嘟地往里缩,连颜色都是勾人的媚红,这样的穴包裹住性器,性感又可爱,随便动一动,就乖得不能再乖,讨好地吞吐吸吮,像在男人的鸡巴上,虔诚地印下了一个又一个吻。
顾一阑受不住太强势的插入,顺从地分开双腿,握住颤巍巍的脚踝,他恍惚地看着席诏用粗长的性器捅开那个柔媚红肿的穴眼,忍不住颤抖起来,但那根热烫的性器无视入侵的阻力,缓慢、坚定地插进去,直到完全占领那处温暖的洞穴。
“啊先生、呜太、太深了好烫、呜好大!!”
他的声音低哑,眼神也可怜,湿漉漉的,像受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席诏又忍不住想亲他。怜惜的吻落在湿濡的眼角,温热湿滑的舌尖一卷,眼皮如蝶翼般颤栗闭上,挤出来的那滴泪顺势被卷进口中,席诏眼神沉了沉,握住他的腿根大力抽插,硬挺的阴茎在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摩擦,路过之处,被调教驯服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勾引交缠,生怕这根硬邦邦的东西不如意,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折磨。
呻吟逐渐高亢起来,顾一阑被cao得失神,精致的脸上透着潮红,双眼被快感逼迫,含着一汪春水,眨一眨眼,就泛起层层的涟漪,有了男人精液的滋养,他丰盈起来简直像个妖精。
席诏呼吸愈重,死死捏住他的大腿,一举一动粗暴强硬,不顾他的哭求哀泣,像是要把这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活活cao死在胯下。大鸡巴在泥烂的肉穴里翻转搅弄,疾风骤雨般进出,把那口软穴磨到骚浪出水,臀缝间都是黏腻的体液,有些甚至随着两人的激烈交合迸射到四处,顾一阑的脸上也溅了些他被席诏cao射的精液。他伸出舌头去舔,姿态实在是过于浪荡,席诏把性器从他后面拔出来,对准他的脸快速撸动,没多久就射了顾一阑一脸。
浓白的精液挂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和润红的嘴唇承受最多,他大口咽下,还是岔了气,吞咽不及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淌出,席诏捂住他的嘴,多余的就从他的鼻子里溅出来,他又发出那种闷闷的,濒死的喘息。
席诏心脏猛地一疼,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挣扎的人,他的意识仿佛被拉扯撕裂,一半悬在半空,叫他住手,一半附在他的耳边,蛊惑地向他描述那个开满黑色花朵的世界。他凝视着虚空那一点,倏然冷笑,手掌中传来温软的触感,顾一阑像小猫似的,歪着头舔舐他掌心的黏液。
“先生?”顾一阑舔干净,下巴在席诏掌心里蹭了蹭,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意外的柔软,和狡黠。
“不准再乱跑了。”席诏突然说。顾一阑那里是猫,他像只雪地里狡猾的小狐狸,稍不注意,就一头扎进雪里,跑到踪影全无。
“是,先生。”顾一阑抬头认真回答,却在触上席诏的眼睛时背脊发寒,他难以置信地摇头,目光颤栗,惶然失措,片刻就又要落下泪来,“不,先生……”
“阑阑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还有什么没罚吧?”
“先生……”顾一阑艰难地开口,“可不可以明天再罚,一阑愿意加倍受罚……”
“乖。”席诏温柔地抚摸他的后颈,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需要重温一些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