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阑反锁了门,拉上窗帘,床上摆了几样小玩具,他跪在上面朝席诏笑,星星都落在湖里,满满都是静默的眷恋。
“先生,中午好。”
“嗯。手拿出来。”席诏随意一瞥,就看到他负在背后手臂上的淤青。
顾一阑没想他眼神如此毒辣,也不扭捏,平举双手放在镜头下,上面青紫成团,手肘内侧有几条钝器剐蹭的口子。
“顾一阑,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席诏皱眉。
顾一阑对自己下起手毫不顾忌,无论是拍戏还是其他,他像是不怕痛,也不怕挨罚。很多次,席诏觉得,顾一阑对自己的身体,有种无关紧要的淡漠。
“先生别生气,一阑就是来请罚的。手上的印子是前两天去池塘捞鱼,先生给的项链不小心掉下去了,捞的时候磕的。一阑知道错了,绝对没有下次。”
“东西而已。”席诏不悦。
“因为是先生给的,就顾不了那么多……”顾一阑脸有些烫,捧起戒尺和软鞭,伏下身子,规矩向席诏请罚。
因为这个姿势,顾一阑看不见席诏的表情,也无从揣测他此刻的心情,但估计,不怎么好……
他在这种沉默的威压下屏息等待,跪得久了,双手伸得发麻,牵动伤口,细细地打着颤。
比起以前的无视和敷衍,受了伤知道来认错请罚,顾一阑确实改了不少,但明显达不到席诏的要求。
席诏没说什么,也没挂,搁在桌子上开了电脑,里面放着顾一阑跟楚云打球的录播。
他喜欢乖顺的,却不喜欢太黏人的宠物,对顾一阑也一直是放养,他心狠手辣,喜欢听话耐操的奴隶,酣畅淋漓痛快的调教。
对于很多耳熟能详的圈子里小情趣,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会,只是觉得,他真想在调教室外玩点什么,顾一阑受不住。
况且他对耽误人工作没什么特别的癖好,顾一阑喜欢演戏,就让他好好演,席诏从不干预,只是喜欢在首映的时候带着顾一阑玩,一边看银幕上闪闪发光的人,一边玩弄脚下话都说不利落的小奴隶。
这次纯粹是被气到也撩到了,才会让人特地给他送东西,顾一阑聪明通透,度把握得很好,这几天的照片和视频,既讨了他的喜欢又不会让他厌烦。
不知跪了多久,楼下又开始闹起来,声音传上来,顾一阑听到了,又听不清楚,缥缈得很,他背上已经跪出细汗,胸口焐着焦灼,呼吸都越发小心忍耐。
突然,席诏问:“跟着我,很委屈吗?”
顾一阑眨眨眼睛,汗湿的发梢垂下来,搔得他痒,明白过来席诏说的什么,规矩都顾不得了,慌乱抬头:“没有!先生对一阑很好。”
他顿了顿,小心问:“是一阑做错了什么吗?先生,可以指点一下吗?”
席诏把电脑转过去,顾一阑跟屏幕里的自己撞个正着,他一脸茫然,席诏伸手点在节目组打出的比分上,掷地有声地责问他:
“那,想赢,为什么不赢?”
汗珠滴到鼻子上,顾一阑皱了皱,嗓子发干,他像一条车辙里干涸的小鱼,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不想赢是撒谎,说怕给席诏添麻烦又应了前面那句委屈,顾一阑发愁,金主不好糊弄了,抓他小辫子还一套一套的。
“一阑认罚,求先生先收点利息,回去再罚奴隶。”
顾一阑举着戒尺的手直打颤,席诏熟视无睹般略过,正想开口,却被门外噼里啪啦的敲门声打断——
席诏皱眉,顾一阑也是一惊,黄翊的声音已经轰轰烈烈传了进来,听得顾一阑心里咯噔一下,只想出去把他堵了嘴扔池塘里喂鱼。
“阑阑宝贝,我来叫你下去玩!”
黄翊“啪啪”敲门,小声说话:“亲爱的,帮我一个忙,迦哥要考我台词,动真格了,你来帮帮我吧,衬托一下,显得我没那么菜……”
“闭嘴!”顾一阑低吼。
席诏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看着他,不知道是在看戏还是在生气,顾一阑小声说:“先生,我……”
“去吧。该赢就要赢,其他的事自有人处理。”
席诏打断他。
顾一阑愣住,席诏意外的好说话,他反而惴惴不安,抬眼望去,果然……
“既然是利息,没什么难度的话,阑阑带点东西再去吧。“席诏眸中掠过浅淡笑意,看顾一阑在他的命令下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双手绕过大腿掰开臀缝,把一个声控的跳蛋塞了进去。
媚红色的软肉吸着黑色的小球,手指使劲往里一推抵在最受不得刺激的点上,穴口开阖几次,就只剩一条小尾巴,随着门外面黄翊的叫门声不停摇摆着。
像一尾误入莲花丛里的锦鲤。
顾一阑脸上浮现隐忍之色,席诏笑了笑,体贴地让他穿好衣服再下去。
“心思重,好好憋一憋,再有下次,就打烂你那张不会说话的嘴。”
对此,顾一阑抹去头上的薄汗,无奈笑道:“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