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文明点。”楚涔风面色薄红,显露出他的生涩,我心里怪得意,表哥跟他在一起再久又能如何,是我先得到了他,可男人刚害臊,眸光一转射出骇人的火光,咄咄逼问我,
“我们没熟悉到这份儿上,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等猥亵之事。”
仿佛要撇开享受之意,楚涔风咬重“猥亵”二字,可又气坏我的是他说的”熟悉”,“难不成熟悉的人就能和你做这亲密的事?”
“不能。”楚涔风不咸不淡的回我,搞得我不知所措,倔强的表白,“我喜欢你。”
楚涔风愣了下,扶额头疼道:“你是在报复我之前揍你的事?多少年过去了,还记仇。好好好,我跟你道歉,无意揍你。卫非彦,今天的事情我只当不存在,做好你自己不许再乱来。”
楚涔风转身就走,我急了,不能再放他离开,一步冲上去抓着他的手腕,又细又滑,好想一直摸下去啊,“我不是幼稚小儿,对自己的感情认识的很清楚,楚涔风我喜欢你,从来没有比现在这一刻更清醒认真。今天开始,我要追求你,你就等着接受我的告白。”
“你发什么神经。”楚涔风恼怒的摔了我的手,扬长而去。
拿下一个人没有捷径,单一条死缠烂打,攻心为上,趁表哥不在,我必须要楚涔风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人。
从此,校园每处地方,只要楚涔风出现,他的身边便紧随一个小跟班。
无论楚涔风如何躲避,我都能第一时间找到他,黏在他身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全校流传着我跟他的绯闻。我想这偏执的个性遗传母亲,想起母亲,定不能容忍我与楚涔风的感情,而我必须为长远的道路打算,于是我进了公司实习,试着接手公司事务,只要掌握公司命脉,母亲便拿我没辙。
当然,眼前之急是追求楚涔风。
我寸步紧逼的追随楚涔风,导致没人敢靠近他,不久班花找上门,质问我为什么喜欢狮子。
又是狮子,我很不喜欢,冷酷无情的朝她扔下一个炸弹:“楚涔风不是狮子,不是你的狮子,我跟他已经做了,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班花凄惨的仇视我,“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争夺他?”
“争夺他?你也配?”我为了彻底斩断班花的念想,语言激烈,偏执的伤害着一个少女,“我和楚涔风一出生便认识了,从小玩到大,只有我能配得上他,旁人一律不可能。他就是善良,不会拒绝人。喜欢你,怎么可能,你浑身上下有哪点值得他喜欢,别再自作多情,出现在他面前,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轻蔑的扫视了班花一眼,踩着胜利者的步伐转身离去。我刻意在她面前和楚涔风楼楼抱抱,许是表哥不在,他对我也渐渐地放松警惕,没有一开始的避如蛇蝎,这给我更多拿下他的良机,习惯渗入他的日常生活,称呼由最初的楚涔风改为涔风、阿风,他都丝毫没有意识。
占便宜也越来越得心应手,趁他睡觉时,我会钻进他的衣服与之肌肤之亲,尤为钟爱两点红梅,会为他口交,阿风虽然会发脾气,却不会再阻止我逾越的行为。
关系飞速发展,不到一个月,我便能自由进出他的公司还有家庭,甚至拿到了家里的钥匙,双宿双飞在我们一次赤裸相呈时达成美梦。
阿风洗澡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我便耍流氓的脱光光潜入浴室,从背后抱住他摩擦,又摸又亲,阿风气的两窍生烟,将头上的泡沫都涂我身上,我就挤入他修长的双腿间,抵弄性器,逼得他勃起,要他承认我们俩的关系,
“阿风,你说我们该做得都做了,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名分。”
“你一个大男人又不吃亏,有什么名分能要。”楚涔风撇嘴拗着不松口,再次激起我的征服欲,吻上早该品尝的嘴唇,用力的咬唇瓣,“唔”阿风吃痛,嘴唇裂开一个口子,血珠子往外冒,我像是发了狂般的吮吸阿风的伤口,饮他的血,“同、同意,快松嘴。”
楚涔风被迫无奈的拽了我下体那根垂着的物件,嘴唇临摹唇形慢慢的沿着唇角划过轮廓,舔吻耳廓,含着耳垂逗弄,“给我住嘴,我给你名分不行吗?卫非彦你再舔下去我就断了你的命根子。”
“阿风,我是你的谁?”我没再继续吻下去,只是将炙热的气息吹进阿风的耳蜗搔着他的神经,阿风颤抖嘴唇,脸蛋晕红,“男朋友,你是我男朋友,快停下,别再继续,不然我真掐断这玩意儿……”
到嘴的肥肉我怎么可能就放掉,那岂不是傻子吗?但是负距离接触难如登青天,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能彻底打动阿风。
确定关系之后,我对楚涔风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势,随时随地都能上演亲热戏,阿风都会纵容我。
终于,他妥协了,愿意亲口说爱我。
可表哥一回来,我就被打回原形,阿风与我约法三章,不可以出现在表哥面前,不能打电话,不能约他出去……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仍然是表哥,甚至将我拉黑,为他戒烟的我,站在他的办公室底下点上一根烟,只想告诉他,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