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拐带伏潾度春宵,陶乐乐趴在男人的背上撒野,嗅着男人身上浓郁的荷尔蒙味道,咬着耳廓咕哝:“是阿冽吗?”男人躲避不及,“是我。”
“阿冽不去接伏潾吗?”陶乐乐枕在男人的肩膀,语气带醋,男人神情松动,“不需要,他已经救不回来,让他在狼窝里待待长长脑子。”和那老男人都睡几个月了,多睡一夜不妨事。
“噢耶,那阿冽今晚和我睡吧。”陶乐乐高兴地手舞足蹈,扭来扭去,不安分的很,男人从他的口袋里取出钥匙开门,走到床上,两手一松丢在床上,“你先躺着,我给你打水清理下,臭死了!”
男人嫌弃的捏鼻子,去卫生间端来一盆水,随意取了一块毛巾走出来,床上二逼兮兮的男人已经脱光光,大张双腿,稀疏的棕色阴毛里垂软一个别致的淡紫色小肉芽,“阿冽,难受,摸摸~”宽大的手脏揉搓阴阜,就是不碰小紫芽儿。
“靠,这么短小。”男人腹诽,看着人高马大,性器小的不可思议,和八块腹肌呈极端,“先擦洗下,太臭了。”男人把盆子放在凳子上,坐在床边沾湿毛巾拧半干,哆嗦的擦拭小麦色的肌肤,柔软湿热的毛巾游走在全身,一遍遍的拂拭,毛茸茸轻飘飘,勾起陶乐乐罕见的性欲,干脆按住作怪的手,握着他一把摁住自己的性器,囔囔道:“阿冽,摸这里才是,哇~好舒服~”
摸着柔软的性器,男人骇了一跳,手哆嗦猛地缩回,陶乐乐很不满足,自个儿圈着小阴茎套弄,男人仿佛被点了穴道,呆滞的望着陶乐乐打飞机,移不开眼睛,耳边传来魔咒般的絮语:“阿冽,摸我啊。阿冽,我是不是生病了,明明不喜欢男孩子,可总是想你,想要你摸我,呜呜……”
“阿冽,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陶乐乐醉红脸颊,侧身抱住男人,再次抓男人的手绕到后面包住自己的屁股,“阿冽,可不可以用行动为我证明一次我是不是喜欢你?”
湿漉漉的嘴唇循着男人的腰腹亲吻,沿着享受,到处啃咬,给男人吓得不轻,呆若木鸡,忘记了反抗,掌心肥软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你要我怎么试。”男人翻身将陶乐乐压在身下,声音浑厚低沉,陶乐乐力气不小,激动得推倒男人,撕扯衣服,迅速的把男人剥光光,搞得男人有一刹那怀疑陶乐乐在装醉,但接下来的动作打消他的疑虑,陶乐乐乖顺的躺了回去,四肢大开,笑眯眯道:
“干我~”
男人眸子里星火燎原,内心犯怵,低俯小麦色的胸膛凸起的八块肌肉,再看自己明显的蜜色肌肉,颇为苦恼,“两个肌肉男怎么做爱啊?”
“你做我啊~”陶乐乐憨憨的笑,摸了把男人胯间垂长的性器,“宫冽,你、不举吗?”即使喝醉的陶乐乐对自己征服雄性的认知很清明,他和宫冽不是没赤裸相呈过,自觉躺平~
宫冽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好似一只大处男局促不安,挤入陶乐乐的双腿间,双手揉抚两颗滑腻的胸肌,游走在六块高隆的腹肌,低头亲吻胸口,咬着两颗暗色小咪咪,比红豆都小,能舒服吗?男人暗忖,陶乐乐却咯吱咯吱的笑起来,痒的全身扭动,活脱脱一只巨型长鱼,反勾起宫冽的性欲。
滚烫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二哈的肌肤上,吮着凹陷的胯骨,吮吻蓬勃有力的大腿,肌肉结实,线条畅滑,肌肤细腻,吻得宫冽自己欲火焚身,胯间沉睡的巨龙悠悠转醒。
“嗯、嗯哈……嗯嗯啊……”陶乐乐张着性感的嘴唇剧烈喘息,那根软软嫩嫩的小紫芽探起小脑袋,低声哀求:“阿冽,可可不可以为我……呼啊……嗯嗯呃哈……哼哈……吃……茎……啊哈呃……”
陶乐乐倒吸一口凉气,小小玉器纳入温暖的口腔中吮吸,宫冽自己都心惊,他不但不嫌弃陶乐乐的性器,吃吮的很是快活,两只宽厚的手掌刺进屁股底下包裹两瓣臀揉搓,口中的小物件急速勃热,坚挺的翘直也就四寸长,细细短短,龟头尖尖,马眼矗立风口浪尖。
“啊、哈啊……呜哈……哈哈啊……爽……唔啊……射、要射……”陶乐乐头一次尝到做男人的滋味,爽的不能自已,小紫头勃热簇挤着不受控制的射精,射了宫冽满足稀稠的液体,散发雄性的腥味儿。
宫冽抽纸将口中的液体吐在纸上,重新抚摩臀瓣,调笑道:“舒服了?确定喜欢男人,想要和男人上床吗?”
“喜、喜欢冽,想和冽上床~”陶乐乐第一次见到宫冽小心坎儿砰砰砰乱跳,就开始对自己的性向产生怀疑,可见到别的男人也没有这种古怪的反应,唯独宫冽能勾起他男人的特征,光是想到那张笼罩金光的脸就心动不已,遂早早打定主意要和男人切切实实做一场,才能完全确定,他的的确确喜欢宫冽,也酣然承认:
“冽,干我。”主动分开大腿,抬抬屁股,暴露底下的小紫菊,“就、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我我不嫩……”
“可爱~”宫冽言语简洁,捧起屁股仔细的观赏紫色的小菊花,菊褶盘曲延伸进孔眼儿里,眼儿细小如针尖,霎是紧小嫩软,伸手摸摸富有弹性,“陶乐乐,我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