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伏潾扑闪水朦朦的大眼睛,腾起好奇的神色,林诺口吐芬芳,“小时候,我妈给我订了一个娃娃亲,那小男孩儿七八岁时候得精神病住疗养院治疗,我妈希望我和他结婚,不过两三年前已经退婚了。”
“哦?你妈妈好开放,居然给你定一个男娃娃。”伏潾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会有如此开明的家长,若是他的父母也能这么开明,就不会吃辛受苦,“你未婚夫叫什么名字?”
“开放过头了。”林诺无语的亲吻少年唇角,“一个名字而已,不重要,好像姓宫宫、冽、凛,是的宫凛。”
伏潾当头棒喝,挖槽,他何时变成神经病,还多一个未婚夫,伏潾试探性的问道:“你退婚的时候半点犹豫都没有?”
“嗯。”
“因为褚戈宸?”
“当时是。”
“那就好。”伏潾吃了一颗定心丸,七八岁那年离家出走已有十几年不曾回去,偶尔打打电话,不曾知妈妈给他说亲事,幸好没回去,虽然爷爷不同意他找男人,但绝对比母亲给他随意安排男人的强。
伏潾真心感谢林诺,若是两年前得知他和林诺订婚,一定会死皮赖脸的求娶林诺,现在得知真相,更加深他与林诺斩断孽缘。
“好什么?”林诺抿抿红唇,嘴角微微上翘,明眸含情,“好我及时取消婚约?”
“好你是因为褚戈宸取消的。”伏潾眉飞色舞,面色恢复光泽。
看小东西幸灾乐祸的小脸,林诺也不气馁,小东西就是死鸭子嘴硬,刚刚为他口不知放了多少感情进去,现在又装作他们毫无瓜葛。
“潾儿,在文秘部工作是不是无所事事?”林诺话锋一转,伏潾轻哼哼以示认同,“你老东家和我们公司的确有合作,要不我把你调创意合作部,把这个项目交给你做,有信心吗?”
“当然有!”伏潾跃跃欲试,神采奕奕,林诺捏着少年的鼻梁玩耍,点点鼻翼,“那我可就期待你的杰作。”
林诺抱着伏潾在病房里玩耍两三个小时,在伏潾的坚持下出院,又不顾伏潾的反抗送他回家。
“叮铃铃叮铃铃”陶乐乐慌慌张张的拉平衣角,露出大咧咧的笑容,心虚的强词夺理:“伏潾,你越来越胆大妄为,竟然敢夜不归宿。”
“我突然加班就没回来,怎么想我了。”伏潾眉间洋溢着得意的神色,陶乐乐脸上荡漾不正常的潮红,大有思春之相,“陶乐乐,你昨晚怎么回来的?”伏潾心生疑窦,“哈哈哈,就是你那帮朋友送我回来,昨天喝的太多,我才醒没一个小时,头疼的厉害。”陶乐乐紧张地拽扯衣角敷衍,“先回来休息。”顿了顿,“要不要将这位客人请进来。”
在小娘炮未下车前,林诺就捕捉到陶乐乐家里钻出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怕小家伙伤心,刻意拖延时间,眼下他得去会会对方是敌是友,便开口婉拒:“不用了,潾儿,我家里有事就先走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林诺目送小东西和另一个男人进房满心醋味儿,踱步绕进旁边的巷子里径直走到头,倚墙玩世不恭道,“宫总裁日理万机,竟然会在这种小地方偶遇,真是罕见。”
“能和林少爷出现在一个地方,宫某荣幸。林少爷家大业大够挥霍一辈子了。”宫冽不痛不痒的讽刺几句,觉得力度不够,再次讥讽,“专门送小男生回家,走路一瘸一拐,是被人搞了?”
“本少爷的事和宫大总裁无关,倒是总裁和那个傻大个什么关系,相好的?没听说宫总裁好男色,被家里那个神经病弟弟传染的转性了?”林诺气的跳脚,鲜有大失分寸,“宫总裁最好把你自己的屁股看好,别折了才是。”
宫冽神色骤变,冷冽的目光如刀子嗖嗖嗖的飞向青年,“听我母亲说,你和我弟解除婚约了?”
“留着那个神经病膈应我吗?”林诺目光倨傲,显见的鄙夷之色。
宫冽了然点头,忽然拨云见日,明朗起来,噙着笑意,“你说的对,他就是一个神经病。林诺,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你和他永、远、没、可、能!”嘲笑的眼神一转锐利的刺向林诺,“好了,不和你浪费时间,林大少爷在家只需要逍遥快活,我很忙,确实日、理、万、机。”
他本来就和那个神经病没关系,为什么宫冽的态度怪怪的,林诺心里升腾起一丝异样的不舒服之感,在忽略中埋落在最深处,飘然无痕。
第二天林诺来接伏潾上班,亲自把他送去两家公司因为项目成立的创意合作部,与伏潾同部门的薛岱岱也在,两人在部门愕然相见,随即含泪相拥,薛岱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在伏潾的衬衣胸前,“呜呜,终于有人来帮我了,你再不来,我就要逃跑了。潾潾惹,这里的人好严肃好恐怖好无聊,我想回公司。”
“真爱要放心底,当心他们打击报复你。”伏潾好言好语的安慰,“岱岱,你给我说一下工作进程,早点完工,我带你出去嗨~”
薛岱岱两眼放光,工作积极性调高一百百十个档次,很快就梳理了一遍工作,虽然进度慢的只是刚提议出游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