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乐横在沙发上,浑身酥软无力,神智混沌,艰难的抬头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宫冽打电话,“冽,我热。”
宫冽本来走的就不远,一个电话五分钟到达,眼见陶乐乐脑袋埋在沙发里身上的衣服湿透透滴着汗珠子,迅速走过去蹲在他的旁边,抚着下巴抬起脸,肌肤滚烫,脸颊通红,汗水涔涔:“怎么会这么烫,乐乐,你发烧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温凉的手心抚摸着陶乐乐的额头,唤醒他体内的欲火,全身涌起莫名的一股大力,抬起肌肉凸起线条明显的手臂交叠在宫冽的后颈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宫冽的脸上,“宫冽,我痒,好痒。”
“痒?哪里痒?”宫冽托着陶乐乐的肩胛骨扶着他坐起来,全身上下的打量,衣服贴着身体,凸显完美的健身身材,宫冽也有些口干舌燥,下腹蹭蹭蹭的涨,深邃的眼睛落在陶乐乐的胯间,休闲裤已经撑起小小的帐篷,看来不是发烧,是被他那个好弟弟下药了。
陶乐乐几乎哭出来,双目湿漉漉,唇瓣烧的猩红,“后面痒,冽,我后面好痒啊,它、它在流水,你你可不可以插进来?”
许是身体的热度剥夺了陶乐乐的理智,忽然生出一股怪力扑倒宫冽,两手哆嗦的剥男人裤子,弹跳出四五寸长的微微勃起的物件,双手痴迷的撮弄,空出一只手去扒掉自己屁股蛋子的衣物,就急切的抬臀开穴朝热物上坐。
“陶乐乐,你别乱来,它可是一只雏穴,你这样乱来会捅坏的。”宫冽惊恐的托着男人的咯吱窝,“先扩张,小穴会坏掉。”
“嗯嗯嗯呐”陶乐乐混不理睬,两股夹着又涨起三四寸的大物往体内吃,炙热圆腻的龟头抵在穴口钻营,不得其法冲不进紧涩的紫色红的小口,“冽,插进来,我痒,呜呜”
“你的小穴太紧了,蛮插是插不进去。”宫冽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哗哗的流,“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下面那根烙铁抵着男人柔软的穴口,爽的他几乎不能自已的插入通道里一爽为快。
“不要不要,你会逃跑,你每次都会逃跑。”陶乐乐咬着性感的嘴唇,摇着脑袋,额头的汗水四处飞溅,宫冽双手按在陶乐乐的后腰将人揽入胸口,亲吻男人的额头,“乐乐,这次我不逃,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舍得你受苦。”敏感柔嫩的小穴坐在阴茎柱来回的摩擦,擦得阴茎勃起八九寸的长度,烫的陶乐乐浑身战栗,乖顺的趴在宫冽的胸前。
宫冽抱着陶乐乐两瓣紧实如磐石的两块屁股倒回床上,四肢大摊,很快脱的一丝不挂,两具八块肌肉的身体一躺一坐,宫冽目光如狼的锁住身下麦色的肌肤泛着莹莹红光,在漆黑的的卧室熠熠闪光,犹如一块瑰宝吸引他探索。
宫冽打开床头暖光,观察陶乐乐的身体,汗水包裹每一块凸起的肌肉,马甲线里涡着汗珠,稀疏的棕色毛发里竖起一根紫红色的肉柱,约有三寸长,陶乐乐喘着粗气,急色的要去抓它,被男人一把捋开,“乐乐,你摸它,我摸哪儿啊。”
陶乐乐目光迷离,闪烁着无知的光芒,“冽摸”
宽厚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小肉柱搓揉,阴阴坏笑,“乐乐还叫冽吗?”原来小家伙即使吃了药也只能硬起三寸长,和这么一具粗壮的身材完全不一样呢,更有令人蹂躏的冲动,怪不得弟弟会放着一块嫩肉不吃,来吃这块糙肉,这样反差男人更惹人怜爱。
“老攻”陶乐乐坦然的大声唤着他未来的老攻,哦,现在就是他老攻了,“乐乐,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宫冽有技巧的套弄着小肉柱,捏着龟头搓铃口,搓得陶乐乐失声尖叫,“第、第一眼就喜欢。”
“乐乐惦记我两年多了啊,为什么现在才挑明。”宫冽有些吃惊,他会接近陶乐乐纯粹是为家里那只叛逆的小鹿,没想到衍生出一段意外情。
“冽是男人,我不敢。”陶乐乐委屈撇嘴,“第一次喜欢男人,怕冽会讨厌。”
“老攻,不要讨厌乐乐,好不好。”陶乐乐苦着一张脸,声音铿锵有力,毫无羞耻之心,只有满满的担忧,担忧宫冽会不喜欢自己。
好哥哥撬了弟弟的墙角,就当做赔罪吧,宫冽璀然一笑,“乐乐乖,老攻不讨厌乐乐,乐乐是世上最好的妻受。”
宫冽抬起紧实的屁股坐在膝盖上,目光游移在腿心,掰开两条大腿肌,露出紫红色的小穴急促的收缩,肉褶簇拥,纹理深深条条的盘旋绕着中间时而张开一个细小的孔儿。
陶乐乐难捱不住,捉急的催促,“老攻快进来。”后面敞着,被老攻温柔的注目好舒服啊,里头痒痒的,老攻那么大一个棒子插进去肯定会爽的晕过去,男人胡思乱想,脸蛋更红了。
“不能急,会插坏妻受的小穴,以后拿什么玩。”宫冽并不着急,几根长手指的指甲轮流刮摩肉褶,小孔眼儿敏感的完全闭拢,挠挠骚心,又张开一个孔眼儿,小指抵着骚心插入塞满肉眼儿旋转,“啊啊啊啊”陶乐乐快活得大叫,下体的孔儿情不自已的咬着小指头内吮,含咬着一个指关节嗦吸。
通道深而跌宕,却能紧紧地束缚他的手指,宫冽用力插入,急骤的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