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敞篷车里,伏潾摩挲青年的大腿,低低的道:“林诺,你生气了。”
“没有。”林诺沉默,身上冷气飙高,“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我”青年悠悠的瞄了眼,伏潾默默闭嘴。
林诺深呼吸慢慢的吐气,心口堵塞的闷气仍然积压得他喘不过气,“和你上床的第二个男人是谁?”
“你。”
“我说的是你在上面。”
“就你啊。”
“没别人?”
“没人愿意。”
“长这么漂亮,居然没人愿意。”
“你不也不愿意。”
林诺倾身吻住潾儿的嘴唇,“我愿意。”四目相对,火花四射,“第一次我就愿意,只是怕沉沦,现在已经溺了。”
林诺飙车载伏潾回家,车行驶进后院,停在小花坊旁边,拉着下手走进婆娑树林间,停在一棵粗干的树下,林诺拽着伏潾的衣口倚树抚摸少年的身体,两条腿圈在少年腰间,左手摸胯抓裆,伏潾低喘一声,“诺哥哥要野合啊?”
“不乐意?”林诺明眸流转,媚意倾泻勾的小娘炮底下那根沉睡的器具立时抬头,戳起一支小帐篷,青年有技巧的揉捏玉杵,捏得小娘炮火动,“会被人看到的。”
“在家谁能看到。”林诺动臀上下摩擦坚挺的肉具,伏潾仍然犹豫,“万一呢。”
“那就隐秘些,不脱裤子。”林诺坚持不懈的勾引小娘炮,撩开裤子钻了进去揉捏玉头,“潾儿就不想试一下苟合的滋味儿是不是真的很刺激吗?”
“我”伏潾松懈,林诺搂着少年轻咬耳垂,“不过我有条件,你得把你对你哥做的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说明白。”
“啊?”伏潾讶异,林诺却不肯轻易放过,“把你上他的全过程完备上述。”
“就是在杯子里下了一些能够使他软垂无力的药,剥了裤子直接捅。”伏潾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林诺却脱了裤子,捏着玉茎往自己的后穴里塞,只碰到龟头,略有不满,急切的催促,“进来。”
伏潾拧眉抗拒,“不是要扩张吗?直接捅进去很疼的。”林诺眯着星眸燥热的往体内送,粗热的玉杵在穴口僵持不下,“我说不需要就不用,哔哔叨叨不如做实事。”
“哦。”伏潾犟不过,搂紧林诺的腰身,捏玉根凶猛的捅开一道闭塞火热的肉廊,推没顶塞球囊,“啊”林诺轻吟,伏潾慌张的揉搓交合的小肉穴,“是不是很疼,要不我拔出来扩张扩张再进去呐。”
“你是不是就这么对你哥的?”林诺嫉妒的咬伏潾的鼻尖,体内却受虐的产生快感,伏潾喏喏,“我是不是很坏?”
林诺捧着伏潾的两腮摩挲,“接下来你对他又做了什么。”伏潾无可奈何,“就是抽动几下。”
“动。”林诺往伏潾屁股上挞几下,伏潾只好顺从的扣腰狠肆的抽动,“啊啊啊哈”林诺压低声音吻着伏潾的耳蜗尖叫,酥酥麻麻的窜进耳朵里,刺激神经,粗长硕大的肉棒把小穴撑得密密匝匝,凶残的抽送数百下,龟头顶撞敏感点,后庭里的水儿都撞了出来,青年不满的夹紧屁股,绞的大鸡巴疼痛扭曲,在肉道里乱窜,“诺哥哥,疼。”伏潾楚楚可怜的叫唤。
“你也是这么操你哥的,有能耐啊,水都操出来了。”林诺醋意大发,一口咬在伏潾的腮帮子上,“啊”伏潾叫苦连天,赶紧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没有,诺哥哥误会了。”
“那得要潾儿解释清楚误会,你的诺哥哥才会放开。”林诺依旧夹紧玉杵分毫不松,伏潾哭唧唧:“我就是在我哥哥的里面抽了几下而已,就几下,而且哥哥流的不是水,是血。他很疼的,是身体被刀砍的那种疼。和诺诺的快活不一样。”
林诺逐渐放缓肉壁紧锁的力道,“确定没骗我。”伏潾委屈憨憨,“这有什么好骗的,对我哥来说是阴影,诺哥哥可”
“从来没有过阴影。”林诺接过话,一阵冷风吹来,吹得伏潾耳尖都在颤抖,“好了,潾儿再抽个五百下,我们就回屋干好了。”
“嗯嗯呢。等明年夏天再野合好了。大热天已经过去了。”伏潾狞脸蹙鼻,抱臀猛顶,撞击前列腺,约有二百下,便搂着走马观花的撞撞停停,往家走。
而林诺心里最后那点介意也烟消云散,小东西只能在他身上高潮,敢和别人,非得榨干他不可。
伏潾搂紧林诺的腰,玉茎嵌入穴甬内,开门就往地上扑操,林诺修长的双腿勾在少年的尾椎骨,体内炙热的硬物就一抽又一送,然后就特么的停住了,林诺娇滴滴的呻吟,催促,“怎么不动了。”
“家里来了好多人。”伏潾一把将林诺摁在胸口,几乎闷死林诺,扬着红扑扑的小脸望着客厅里站着的一堆穿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这其中还有一脸震惊的老母亲。
“窝草。”林诺内心骂娘,泪流满面,简直就是社死现场嘛,得亏没脱裤子操,这要是光着身子,得便宜多少人看他家小东西皎白白的酮体。
下腹紧密的交织,壮硕的玉茎紧插在青年的下体,伏潾死死的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