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希望就是用来打破的,宋伟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
少年不仅没有解救他,还嘲笑他、扒着他的臀瓣儿欣赏带给他无尽痛苦的景象,但他却感觉不到羞耻,整颗心都被愤怒和委屈塞满,强自压下的负面情绪全部翻涌上来——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江朗却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情绪变化,他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痛苦得剧烈发抖的肉穴上。整个甬道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被撑开的一长段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外皮般糜红一片,不断蠕动着的红润媚肉看起来吹弹可破,甚至带着点儿晶莹感,好像轻轻一戳就会流淌出汁水来。江朗用左手抓牢一边的臀瓣儿让男人无法脱离掌控,右手则探入两根手指轻轻摩挲了下浅处的肉壁,指腹上顿时传来热融融的柔腻感,似还带着些微湿意。
他不禁有些意外,又仔细地绕着肉壁抚摸了一圈,指下湿湿滑滑的就像打了油一样,他的手指像在溜冰场溜冰一样滑来滑去,顿觉惊喜。只是一夜而已,甬道已经分泌出了肠液,虽然量并不多,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效果,已经是非同一般了,他几乎是翘首以盼这具身体成熟的那一天,心里更加确定这么敏感的身体要是不用来调教,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啊啊啊不要、不呜……停、住手啊啊啊啊……”
宋伟整个人都癫狂了,他难受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只一个劲地呜咽不止。敏感的肠肉被手指轻轻柔柔地一再碰触,一阵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痒传入脑海,令他浑身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本来前列腺遭受的袭击已经令他痛不欲生,没想到他当作救世主的少年不仅不帮他解脱,还雪上加霜、落井下石……分明就是往死里整他,为何不直接捅他一刀来得干净!
江朗被不绝于耳的哀鸣声拉回神智,自己也觉得有些丢人,这又不是第一次进行后穴调教,居然玩着就入了迷,不过回头一想,宠物当然是和一般玩物不一样的,便又释然了。这具身体的敏感令他由衷地感到开心,看那两只机械甲虫依然盘踞着前列腺处不放,男人的声音听着又确实有些凄惨,便索性关了开关,将那两个玩意儿取了下来。
粘着肠肉的吸盘在被拉开时发出轻微的“啵、啵”两声,男人的身躯颤了两颤,随后就像是大厦倾颓一般坍塌下来。江朗看了眼,前列腺所在的小小肉壁像是被折磨肿了,明显地凸起了一小块。两个果冻般柔韧的两个臀瓣儿也已经被磨得通红一片,看着就像一只熟透了的巨型水蜜桃,局部甚至有些破了皮——江朗颇有些心疼地皱了下眉,看着男人身下硬邦邦的床板,内心思忖着是否换成软硅胶材质的,或者干脆弄个水床,男人扭着屁股蹭来蹭去时就像随波荡漾一样,一定很有情调。
他边想边放下了男人的屁股,本该充满力量的庞大身躯柔若无骨地软瘫在床上,依然心有余悸地轻颤着,就像受了重刑般奄奄一息。看对方微阖着眼,微弱却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了不少,江朗悠然道:“主人帮你捉了虫,你应该说什么,不用我教了吧?”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男人还是能把负面情绪压下去的,毕竟少年已经帮自己把那俩“虫子”拿出了后穴,何况他也清楚现在和对方吵闹无异于以卵击石。但少年偏偏这么说了,理所当然的话语就像是一根导火索,男人瞬间忆起一夜间犹如身处炼狱般的经历,又想到自己百般哀求对方却置之不理,还把他的痛苦当笑话看……满心眼里的怒火又“嘭”地一下被点燃了。
少年塞进他后穴的两个玩意儿他早就怀疑不是普通昆虫,普通虫子怎么可能一直在方寸之地内打转的,但又确实不知是什么,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加上这俩东西乱爬乱咬带来的刺激感,他一直被迫紧紧收缩着后穴,肛门括约肌早就酸疼得麻木了。整整一夜都没法合眼,不知多少次他甚至盼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奈何这具素来健壮的身体耐受性实在太好,加上各种道具不断变化着模式反复折腾,他可悲地连昏都昏不过去,每次神智刚想逃避地躲进黑暗里,就又会被新一轮的折磨给拉回现实。
这样还要他谢谢他?他谢谢他不把自己当人看待,谢谢他全家、谢谢他祖宗十八代!
还要他称呼他为“主人”?之前他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年龄,又被折磨糊涂了才会说那么丢脸的话,现在他神志清醒,怎么可能唤一个未成年作“主人”?!何况这个未成年还是因为那方面“不行”导致心理扭曲的变态。
江朗哪里想到男人的脑回路已经转出了几条街,正一脸愉悦地等着听自己想听的话,结果却见男人陡然睁开眯成一条缝的双眼,怒气冲冲地瞪了过来。
江朗一愣:“怎么?”四目相对,对面那双本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血丝,瞪圆了看着倒有些骇人,不过男人到底没敢瞪他多久,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但他分明看到对方嗫嚅的唇形无声地表达出两个字:“变态”。
江朗无语,这个大叔是真不知何谓 “识时务者为俊杰”吧。“这么不开心啊?是因为我把两个小家伙拿出来了么?”他故意又拿起那两只机械甲虫搁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