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天空中没有一丝云,空气中泛着热浪。
夏日最炎热的中午,连辛劳的庄稼人都不愿出门,田野里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片片火红的高粱穗子缀满了圆饱饱的珍珠一样的果实,绵延不绝。
在被这片高粱地遮挡的一侧,烈日照不到的一角,刘大栓跪坐在地,麦色的膀子上大颗的汗珠不断凝结下落,收紧的屁股蛋上挂着松松垮垮的裤子正在快速的向前耸动,骨节突出的黝黑大手掐着两条大白腿夹在腰间,在白腻腻的皮肉上留下条条红痕。
“满子!你地下的逼夹得好紧,我怎么干也干不够嘞!”
金满迷离的咬着手指,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粗布衣铺在身下,赤裸的雪白皮肉丰满滑腻,胸前一对大乳被撞得前后剧烈晃动,小小的阴茎兴奋的高高竖起,底下的逼穴正死死的咬着不断进出的紫黑阳具,泛滥的淫水被撞得四溅。
刘大栓俯身含着一双大乳吸嘬,胯下不停的操干,金满动情的攀上他的肩膀,主动抬臀迎合,雪白修长的大腿紧紧的夹着耸动的腰身往逼上压。
刘大栓被金满主动勾引的更加大力冲撞起来,直撞得金满娇声连连,好哥哥的叫个不停。
一阵微风吹来,垂着头的高粱穗微微晃动,雪白和麦色的两个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汗水挥洒,顺着肌肤滚动脱落。
等剧烈的情事结束,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喘息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金满看着刘大栓布满汗水的硬朗面庞,伸手去擦,刘大栓享受着柔荑的抚摸,舒服的哼哼。
刘大栓长得英俊,还是是村长的儿子,是村里地位最高的人,更是村里一堆小姑娘的梦中情人,可这样的人却喜欢自己,躺在自己身边,沉迷自己被人诟病的身子不能自拔。
金满可以预见,等到自己嫁给刘大栓的那一天,会有多少户有女儿的人家咬碎了牙!
想到此处,金满得意的笑了笑,埋到刘大栓怀里,撒娇道:
“大栓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娶我!我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你再不来,舅母就要把我许配给别人了。”
金满这样说着,忍不住撇了撇嘴,其实舅母从小就把自己当个拖油瓶,怎么会费心思为他寻亲事呢,加上他是双性人,那些男人平时一个个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他身上,却没一个愿意娶他,那些村妇一直在背后耻笑他,让他受尽了白眼,所以他在刘大栓红着脸说喜欢他时,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之后,刘大栓食之髓味的要做,他也顺着躺倒。他要将刘大栓套住了,栓牢了,等他嫁了过去,看还有谁敢编排他!
刘大栓搂着金满的身子,柔软滑腻,着实勾得他心猿意马,马上保证道:
“满子你放心,等我爹从镇上回来了,我马上跟我爹说,去你家提亲。”
听见刘大栓的保证,金满心里欢喜,激动的抬头亲了一口刘大栓,满脸娇羞道:
“谢谢大栓哥!我等你!”
刘大栓看着金满满面红霞的脸,精致的眉眼媚色无限的看着他,抚摸着手下滑腻的皮肤,身下的巨物又颤巍巍的抬头,硬邦邦的顶着金满的肚子。
金满惊讶的看了一眼顶着自己的紫黑阳具,不好意思的偏过头,羞道:
“大栓哥,你……你怎么……”
刘大栓翻身又压住了金满,大手在金满的身上四处点火,粗声道:
“满子,你身上好香!再给哥哥插插!”说完埋在金满身上亲吻吮吸,胯下寻着幽洞又插了进去。
金满被弄得舒服,没一会就主动抱着刘大栓扭腰呻吟起来,两人又胡闹了一通。
等两人搞完,已经快要黄昏了,依依惜别了一阵,两人才从高粱地里离开。
金满挎着采满野菜的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金满身材丰满,腰细腿长,粗布衣服也遮不住他傲然的身材,一路上男人们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流连。
路过一条河时,围在河边洗衣的姑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金满,期间还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金毛抓紧了篮子,表面上却装不知道一样昂着头快步往前走。他恨恨的想,等他嫁给了刘大栓,这些贱人怕是眼睛都要哭瞎了,看到时谁比谁得意。
想像着以后她们哭丧着脸的样子,金满心里一阵快意,眼前却突然出现一个大山一样的身影,金满没注意,一头撞了上去。
头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金满一惊,后退了几步,一抬头,原来是村头的张二愣挡住了他,正傻乎乎的看着他笑。
张二愣身高有足足九尺,长年干活的身子健壮,当他又往金满的方向走近时,一股压迫力让金满又生生退了几步。
金满皱眉,却不敢呵斥他,这张二愣看着也算俊朗,却是个傻子,从小跟着他爹打铁,一身腱子肉。金满怕跟这个傻子计较,要是傻子发了疯,他哪里招架的住。
看着金满退后厌恶的模样,张二愣挠了挠头,却没在再上前了,只将一束蔫吧吧的野花往金满眼前送。
这束野花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