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番外:面朝墙壁被后入操尿,崩溃大哭手指夹逼菊灌洋酒。
“爸,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背靠沙发不断往后退,退无可退的楚小瑜一屁股跌坐在沙发里,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老父亲,正在脱衣服的帝国元帅楚越,做工精良的制服被随意丢弃在凌乱不堪的地面上,暗褐色酒水蜿蜒弥漫,泅染开一大块污渍。
楚越正值壮年,如今帝国子民寿命大大提升,人均五百岁以上,作为顶尖帝国战士的楚越有着精悍矫健的身材,俊美如天神的脸庞,目光宛如西伯利亚暴雪来临前的天空,苍蓝中透着一抹深邃迷人的灰色,他卷起袖子,解开金色领带,拇指大的钴蓝钻石价值连城,和肮脏的地面接触,叮的一声轻响,像是敲击楚瑜的心脏,小孩下意识抽了抽身体。
“爸爸走的时候跟你怎么说来着?”居高临下,附身握住小儿子的下颌,尖尖的弧度优美的下颌带着肌肤特有的温暖和细腻,楚越忍不住用大拇指抚摩了两下,指尖冰冰凉凉,散发着一点构成机甲的最坚硬的阿尔法合金独有的寒凉气息。
长年累月接触机甲,几个顶尖机甲战士如楚越袁侯吴雾还有阿尔戈斯身上都有这种味道。
隐藏于华丽馥郁的男士香水和须后水之下,只有肌肤相亲最为亲密的爱人才能闻到的味道。
“爸爸……爸爸说……不许出去喝花酒……”嘴唇微微哆嗦,父亲脸庞暧昧而亲昵的贴着自己的脸颊,薄薄的带着寒凉的嘴唇轻轻贴着自己的嘴唇,吐出令他胆寒的话语:“你忤逆了爸爸的话。爸爸很生气。”
“唔……爸爸……”眼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下意识目光投向后方的执政官和某个不怀好意地大灰狼,执政官背靠小型吧台,灰色西装长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单边镜片下眸光闪烁着温文尔雅的笑意,他舔了舔嘴唇,眉眼弯弯,像个衣冠禽兽。
楚越拍了拍小儿子的脸,一半隐藏在阴影里的脸变得极度危险,暴戾且残忍:“乖,面对墙壁站好。”
楚瑜嘴唇颤抖,吐出虚弱求饶的话:“爸爸……不……不要……”
“不要惹爸爸生气,好吗?”
楚越看起来就像一头狂暴状态目光疯狂的狮子,强行压着怒火披着一张人皮,自以为和善的表情下已经是肉眼可见的狰狞。
楚瑜什么时候忤逆过自己的父亲呢?
他是楚越种在心里,吸收血肉长大的花朵儿。
顶着三道不怀好意的打量,小孩爬出沙发,脚步蹒跚,满朝酒吧墙壁,失去了视线后,感官变得敏感。
后面有人靠过来,手掌包裹住挺翘浑圆的臀肉,肆无忌惮地隔着一层长裤大力揉搓。
“不要……轻点……好疼呀。”
色情地抚摩楚瑜的身体,粗暴的疼痛里逐渐产生一丝快感,修长戴手套的指尖,钻进湿漉漉的穴口,隔着布料恶劣玩弄敏感脆弱的逼肉,少年哭泣似的低吟中,响起对方清越冷淡的声音:“小宝贝真不乖,明明不久前才被操到崩溃,怎么这么快就发情了?又骚又浪,里面热的像发情的小母狗。”抽出指尖,残忍无情的递到楚瑜面前,指尖上的黏液,被恶意涂抹在嘴唇上。黏腻腥甜的骚水拉出长长银丝,对方凑过来和他接吻,啧啧作响唇齿交缠,舌头卷起一点骚水探入少年的喉咙深处,这是一个残忍粗暴的亲吻,少年青涩甜美的气息化为世间最美好暴烈的催情药,曾经极度理智到无情,意志力能够抵抗天网意识入侵的执政官几乎在这催情药前毫无抵抗之力,甘愿束手就擒。
“唔……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喝花酒?没有发情?还是没有发骚?”残忍无情的摧毁了少年仅剩的摇摇欲坠的可怜尊严,执政官色情舔动少年喉咙口的舌蒂,将苍白无力的辩解悉数吞没。
“呜!”清澈的双眼陡然睁大,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含糊不清地呻吟变得尖锐起来,堵住口腔的舌尖恰到好处抽了出去,便化作一声抽泣般的哭泣:“不要!好痛……”
隔着薄薄裤裆钻进肠肉的指尖残忍暴虐地勾起一丝软肉,用力拉扯,脆弱的肠肉遭到冷酷侵犯,剧烈尖锐的疼痛里楚瑜几乎软了双腿,双手扶着墙壁摇摇欲坠,男人自身后将他压在冷冰冰的墙壁上,金丝单边眼镜染上呼出来的白雾,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仿佛压抑到极致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流动着灼热的岩浆。
“痛?痛就是了。你跟别人出来喝花酒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有多痛?”
楚瑜没想过。
他很想说你们以前天天跟人出来喝花酒,怎么你们享受过了轮到我就不行了?
可他还是不敢。
虽然喜欢踩着底线作死,但小孩有种小兽的直觉往往能避开必死的局面。
“呜……”含着雾气的眸子可怜兮兮的往后看去:“爸爸,我接到你们的电话马上就回来了,真的,只是那家伙说今天几个朋友好久没聚了……呀!!!”
像是发泄对他向情敌求救的不满,插进体内的指尖狠狠搅动起来,修长圆润的指节暴力地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