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家族是王国最富有的世袭贵族,紧紧抓住了时代的浪潮,在王国的银行业、铁路业、航运业、医药业都持有着大量的股份。
据说他们包揽了王室和上院议员们的所有度假消费,每年一月都有大量的商政要员在劳伦斯家族名下的庄园度过愉快的冬季假日。
赫米斯是专为女王服务的私人医生,同时是妇科领域的翘楚,这次竟然受到了劳伦斯伯爵的邀请,来为他的家人诊治。
新继位的伯爵大人相当年轻,一头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露出姣好的眉眼。他是王国公认的美男子,只要被那双莹绿色的眼睛轻轻一望,就足以让一位矜持的少女陷入无望的爱恋。
他们走在装饰雍容简约的走廊上,做工优良的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扣出悦耳的啪嗒声。
“我希望您能在别邸居住到六月份,我的妻子第一次怀孕,让我有些不安。”
“妻子?”赫米斯惊讶地叫出声,据他所知,伯爵并没有在教堂的见证下举行过任何婚礼,这桩婚姻是不合法的。
“神明无法祝福我和他的婚姻,但在我心里,他是我唯一的妻子,灵魂上的伴侣。”看出医生的惊讶,他笑着解释,并且轻轻推开了卧房的大门。
清晨的阳光从玻璃彩窗中折射进来,分散成一缕缕颜色不同的光束。
她安静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伸出手笨拙地一遍遍去摁那些不断变换颜色的光点。
她听到了动静,明亮的绿眼睛里霎时染上惊喜,张开双臂一副乖巧要抱抱的样子。
伯爵快步走上去,紧紧揽住了她,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头漂亮的金色长发一遍遍抚摸着,小声夸奖道:“宝贝,好乖呀,今天怎么这么乖?”
站在门边的赫米斯敏锐地察觉出他们两人容貌上的相似之处,而且那位小姐虽然年轻,可神情上未免太过天真纯粹,简直像懵懂无知的幼童。
“来,希兰,我们见一见医生,他会和哥哥一样保护你的。”伯爵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让开一点身体,让赫米斯暴露在希兰的视野中。
她明显害怕了,抱伯爵抱的更紧,脸颊紧紧地贴在伯爵身上都被挤变形了。
“啊,我有这么可怕吗?可爱的小姐。”头发花白的赫米斯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冲紧张到炸毛的少女张开双手挥了挥。
“希兰是男孩。”他生气了,但放下了对陌生人的畏惧,冲赫米斯捏紧两只拳头。
赫米斯这次是真的惊讶了,希兰穿着一身华丽的宫廷裙装、梳着当下贵族女子最流行的发式,更重要的是小腹微微隆起,已经显怀,怎么可能是男性呢?
“哈哈,”伯爵像是被逗乐了,温柔地拨开希兰的拳头,附和道:“说的没错,我们希兰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医生伯伯给你道歉。”
赫米斯匆忙顺着台阶道歉,希兰果然像个小孩一样,很快忘记了这件事。
他打了个哈切,说他昨天晚上好累,现在想睡觉了,并自觉地张着手,要哥哥抱到床上去。
伯爵大人轻松地将他打横抱起,希兰的双脚软绵绵地垂下,有一截镶着红宝石的金链从宫廷裙中滑下,明显地束缚住希兰的双脚。
害怕他逃走吗?赫米斯想:但这毫无必要。他已经看出希兰的脚踝有一定程度的畸形,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赫米斯能当上宫廷首席的医疗官,除了高超的医术,最重要的就是他守口如瓶——王室的阴私和伯爵家的秘密都会跟随他到坟墓里去。
————
月亮寂寂地高挂在夜空中,伯爵刚刚熄灭灯光就被缩在被子里的希兰紧紧抱住。
“明天要回去吗?”他期盼又紧张地小声问。
“不回去,生完宝宝之前都不用回去。”伯爵微微笑了,他眼眸中的绿色很深,像夏夜雨露沾湿后欲滴的树叶。
“这么怕呀,那里不好吗?”他低下头咬住希兰的唇瓣,手也伸进对方宽松的睡裙中爱惜地摸了摸凸起的肚子,随后就往因为怀孕而绵滑湿润的女屄揉。
希兰的呼吸渐渐乱了,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小声嘟囔道:“哥哥欺负我。”
“我欺负你?昨晚是谁像只叫春的小猫咪,在我身上乱扭,嗯?”他弹了弹弟弟翘起的小阴茎,调笑道,“小骚货。”
希兰生气了,抱怨道:“哥哥好奇怪,一会儿说这是我的工作,我做的好。一会儿又骂我,叫我小骚货。”
伯爵的眼睛更为幽深,他亲了亲对方嘟起的唇瓣,把人抱到自己的身上,哄道:“是哥哥不好,没说清楚,希兰是个可爱的小骚货,这是只归我们希兰的爱称呀。”
“乖孩子,自己去摸摸属于你的东西。”
希兰将手放到哥哥已经鼓起的胯间,熟练地摸索着,并没有用上什么力气。但只要和他肌肤相触,难耐的兴奋和欲火就汹涌地将伯爵席卷。
他倒在床上,金色的头发略有些凌乱,有一缕正好调皮地跳到他高挺的鼻梁,因为散乱的呼吸而滑到一边。
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