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我说些什么?”卡威尔坐在轮椅上,神情相当冷厉——他的一条腿被打断了,而罪魁祸首正闲适地靠在沙发上,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决定如何处置他。
“我们这么久没见面,能说的不是很多吗?比如…你当初如何杀了我母亲,然后买通助理脱罪的?”
卡威尔轻蔑地冷笑道:“你既然知道了,何必多此一举?可惜没把你这只白眼狼一起解决掉。”
罗纳眼底的笑意加深,现在这只被打断脊骨、满口谎言的恶狼实在是有趣极了,简直一言一行都能让他发笑。
“恋童癖的变态原来还谈什么怜悯心吗?”他走上前,精致锃亮的皮鞋踏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扣出悦耳的敲击声。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在我母亲葬礼上对我所做的一切。”罗纳掐住了他的下巴,强硬地将那张成熟英俊的脸掰到面前。
这个比他大了13岁的人渣,在肃穆的教堂里 ,在旁人都闭上眼为一位仁慈聪慧的女士的逝去而伤惋时,将手放在了他的大腿处摩挲——那一瞬间,罗纳差点叫喊出声。
此前所有人都怀疑他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谋取巨额遗产,连警方都将他列为了第一嫌疑人进行调查。
只有罗纳相信他。在卡威尔保释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只能在重重监视下见半小时。
结果那样宝贵的每分每秒,卡威尔的律师还是接二连三地打电话给他,他实在没有办法才去接的。
罗纳悄悄靠在了墙角偷听他们的谈话。
“你知道这段时间对我而言多么珍贵吗?你最好祈祷你说的话绝对重要,不然我会痛揍你一顿。”
……
“不行,这件事不能说出去!”
……
“是,罗纳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但是……我会让你们见一面的,我,我不敢想象那种未来。”语气中全是痛苦和妥协。
时间到了,女管家为他披上风衣,带他走上别墅门前停靠的汽车。
卡威尔突然冲过来,许多人横隔在他们中间阻拦他。
“见面时间已经到了,卡威尔先生。”
“史密斯太太,打电话的时间怎么能够算呢?让我再看看罗纳吧?罗纳!罗纳!”
他一言不发地回过头,看到这个总是一丝不苟的男子头发微微凌乱,额上有汗,神情皆是忐忑不安。
“罗纳,你今天…依然光彩照人,以及…我没有伤害过你的母亲。”他颓然地垂下头,似乎对继子的回答不报任何希望。
罗纳却将自己的手帕递给警卫,示意他转交给卡威尔,随后便坐上了汽车。
“少爷,你怎么看待这件事呢?”史密斯太太询问他。
“他对我一直很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已经把他当做亲生父亲看待了。”他落寞地靠在窗边,看车窗外那个男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母亲刚刚被谋杀,找不到凶手的同时还被迫和情同亲生的继父分别。罗纳向来早慧,在这样绝望的处境下,仍然死死压抑着心中的哀恸,尽量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一周后的庭审中,卡威尔被判无罪释放了:案发当时,他正在和助理偷情。
原本的喜悦悄悄染上了一层隐晦的阴霾。但他还是那样高兴,为卡威尔的清白和他们能够在一起继续生活。
然后这个畜牲就以最残酷的方式打碎了他生活的全部希望。卡威尔迷恋他,在执掌大权后几乎毫不掩饰他的变态欲望。
他当时才14岁,赤裸着上半身从浴室走出,而继父正躺在他的床上——他意识到了这并不是一场玩笑。
卡威尔睡衣的领口一路下滑,半敞着微露出他锻炼有加的蜜色胸肌。那模样让罗纳无端想起丛林里趴伏着的母豹子,那种随时会被她的利爪撕碎的恐惧和另一种他当时还不懂的东西一起升腾,令他口干舌燥。
“过来。”成熟英俊的男人向他招手,睡衣划开了,他乳头的颜色很深,像一颗已经彻底宣告成熟的莓果。
“你打算再次卷入牢狱风波吗?”罗纳咽了一口口水,站住不动,只得来一声不屑的冷嗤。
他与生俱来的骄傲似乎完全被床上那个靠他母亲权势才能显赫的男人伤害到了,卡威尔是那样笃定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简直像是噩梦般的一晚,卡威尔把玩他的阴茎时几乎是泄愤一样又掐又揉。罗纳感觉到了那种能让脊背酥麻的刺激,可他太过年幼,无法勃起,年龄和经验上的差距让他软弱得像一只刚出生的纯白雏鸟,瑟瑟地缩在卡威尔怀里哭泣。
男人关掉了床头灯,两人都处于一片无言的黑暗中,只余下男孩小声的抽噎。
卡威尔在黑色中成为了一片更浓郁的阴影,他脱掉睡袍,紧紧压住了罗纳,份量十足的阳具紧贴在两人的下腹处。
罗纳的手伸进了床头的暗柜中,握住了冰冷的枪支,可是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甜腻的、令人心驰神荡的味道。
随着卡威尔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