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伦王国的王宫,现在属于终身执官克罗斯阁下了。
深夜的王宫,那些从未来得及燃完就被撤下的香薰蜡烛将浓郁的夜色驱散到了种满玫瑰的花园。它们寂寂地燃烧着,其他人都已经睡去。
执政官阁下的寝殿内却传来暗昧不明的声响,粘腻的水声、在床上翻滚的细微声响、一点点哭音,和在耳边踽踽低语的情话和威胁。
克罗斯的背紧紧抵在床靠上,再无退路,硬生生忍着那些毫无节制的用力撞击。他的双腿朝外大大分开,一个看不见的人压在他身上,用透明的阳具在他被干得红肿疼痛的雌穴里用力进出。
谄媚吞吐的红肉、从内壁渗出的水珠,还有外翻的肥厚阴唇,如果克罗斯愿意往前看一看,他还能直面欣赏一番,那口随撞击时小时大的骚洞。
他想别过头,却被人紧紧掐住了下巴,那个人的手指抵开他的齿关,淫靡色情地抚摸着那一粒粒牙齿。
“亲爱的,再夹紧一点好吗?今天干了你太多次,穴都被cao松了。”
“那就滚出去。”他因为刺激而弓起的脚突然发力,试图踹开干着穴还要挑三拣四的恶魔。
“里面像块香甜可口的奶酪,没品尝够,我可舍不得出去。”
感受快意的神经已经渐渐麻木,被硬物强硬撑开小穴,反复摩擦快要破皮的粘膜和乳头都让克罗斯苦不堪言。
恶魔快要射精了,把他紧紧摁在柔软的床上用力顶撞。
他的嘴里发出难忍痛楚的小小呻吟,阴蒂被狠狠揉搓,在满是强迫意味的性中再次迎来了高潮。穴道喷出了大股的爱液浇灌满满塞在体内的阴茎。在骚穴的剧烈收缩中,恶魔喷出了大量的精液,狠狠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克罗斯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脱了力,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口鼻喘出湿热的吐息。
恶魔撩开克罗斯汗湿的额发,发出窃窃的怪笑:“克罗斯,我的克罗斯,你为什么一副不甘的表情呢?我今天回答了你四个问题,就可以干你四次,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吗?”
“那可真令人后悔,我之前应该考虑到每一次的时间。”他挣扎着起身,似乎在对空气说话,悬挂在墙上的全身镜却清晰地映出此刻诡异的情景。
刚上任的执政官大人赤裸着健美的身躯,懒散地靠坐在床头,像只野性危险的母豹子。他身上有数道狰狞的伤疤,此刻四周却被嘬出青紫的吻痕,隐隐透露刚刚经历的情事究竟有多露骨激烈。
他的腰腹间趴着一名黑发及腰的男子,从镜子中只能看见那一双不时抖动的尖耳朵。
“哈哈,后悔可迟了。”拜蒙随意地拧着执政官两只被舔大不少的乳头,甜腻地调笑道,“怎么办?我又想cao你了,四次远远不够啊。可以多照顾一下我的生意吗?克罗斯大人。我下次一定把你干得大声哭叫,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
克罗斯一言不发地拿起床头的枪,砰一声打碎了镜面,然后扯住被子遮盖一沓糊涂的身体,对惊恐闯进的仆人说:“给我准备沐浴的东西,收拾一下,再换上一面新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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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伦尔伯爵家族的历史颇为悠久,曾经是约伦帝国无坚不摧的利刃、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黑暗骑士。
然而每一位声名赫赫,带领佛伦尔登上新高度的伯爵最后都会陷入疯狂,落到自戕的可悲途径。
一代代过去,伯爵家族逐渐落魄,终日龟缩在偏远的领地,甚至将女儿嫁给商人来维持体面的吃穿用度。
他们无时无刻不想恢复往昔的荣耀,为此不惜将自己的灵魂卖给魔鬼……
“克罗斯,我的好孩子,你最想要什么呢?”
伯爵的手放在了克罗斯的头顶,小小的孩子睁大眼睛,满眼都是惊喜和孺慕。
他是伯爵的私生子,一直饱受漠视和欺凌。今天竟然能得到高高在上的父亲的关怀,怎么能不感恩圣主呢?
“我,我希望妈妈能过上好的生活,父亲能多来看看我们。”他忐忑不安地吐露出这个愿望。
“好孩子,我一定会满足你这微不足道的愿望的。我会把你的母亲接进庄园,让她过上优渥的生活。但前提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父亲,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他们走进一处窄小的房间,四周点满白色的蜡烛。尽头处,绣着血色眼睛符号的黑绸紧紧裹住了一块圆形物体。
“克罗斯,我们没必要去向主祈祷。因为家族的荣光全来自魔神的恩赐,祂是全知之眼,注视着世间万物。只要向祂献上满意的祭品,祂就能告诉你一切,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伯爵苍白的面容涌上狂热,他紧紧抓住儿子,大声祈祷着:“伟大的全知之眼,疯狂和才能的施予者,栖息在镜子中的神明,您忠实的仆人西蒙为您带来了满意的祭品——父杀子的悲惨戏剧。希望您能从永恒的虚无中醒来,让整个佛伦尔家族重回巅峰。”
他高高举起剑,只待下一秒就夺取儿子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