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入耳,细小的窸窣声惹得江彦眉头皱了皱,
但是浑身动弹不得的他,既不会用难以置信的愤怒厌恶的目光刺伤她,却也不是完全不知情没有丝毫反应的木头人。
可那人的手指尖端偶有轻动,微微刮擦着他的敏感处,体内瘙痒如蚁噬般难耐,穴肉不由自主地吸了吸,仿佛在发出什么邀请。
他的后面开始变得潮湿,在体内的三根手指不经意间顶到那处突起时骤然缩紧。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双手一只在他胸前流连,时不时挑拨一下伤痕累累的红豆,一只在禁地周围徘徊,时不时掠过那处幽红的穴口。
可是,为什么会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为什么要将手伸向那个地方……!
……一定是。
……
他又气又急,脸颊泛红,呼吸颤抖起来,心里升起一股遏制不住的悲愤。
一双微凉的手摸了上来,他呼吸乱了一瞬。
压在他身上的人仿佛受了惊吓,一时间没了动作。
姜筱打了个哈欠:“阿彦哥哥陪我我就睡。”
……
他起身接了杯水,躺回床上,头沾到枕头的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还能有比现在更差的情况吗?
江彦有些愣,看着面前姜筱香甜的睡颜发了会儿呆,绷紧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他很久没有睡得安稳过了,眼里露出些不自知的羡慕,良久迷迷糊糊中竟然也睡了过去。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他闭上眼,浑身的疲惫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将他裹进了梦中。
会是谁呢?
“没事,我就是想来见见你……”他莫名心虚,有些愧疚地摸了摸她的头,“你是不是被我吵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江彦不自觉警惕地弓着身子,姜筱全然不知,抱着他的手臂安心地睡了过去。
两人一起躺到了床上,江彦不知道是不是受昨晚的影响,在床外侧躺下时全身紧绷,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
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姜筱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步三晃地拉开门。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总是我?
身下的人虽然紧闭着眼,但那飞快颤动的睫毛,急促火热的呼吸,不住收缩着的柔软穴肉,无一不昭示着他此刻身体的兴奋。
姜筱的脸一瞬间浮现在脑海中,他骂了自己一句,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猜测,或许这只是他的一个梦。
这个样子,刚刚好。
那人的手指恶劣地将湿漉红肿的肠道撑开,时而揪住小片嫩肉掐拧旋拉,时而缓慢地碾磨刮擦敏感的前列腺凸起,火热的肠肉一紧一松颤抖痉挛着,似一张贪婪的嘴,想要将几根手指尽数吞之入腹。
那是一个噩梦。
心里一直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感觉。
“筱筱,是我,开开门。”
身上的人……好像是个女人。
最初的惊慌厌恶与恐惧过后,渐渐地,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两颗乳头同样没被放过,一粒被手指掐住肆意拧捏弹拉,另一粒被柔软湿润的舌尖舔弄,再被坚硬的牙齿轻啃噬咬。
江彦失笑:“……那我陪你睡一会儿。”
为什么?
究竟是谁?又是姜嫣派过来的人吗?明明今天已经……
身上的人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什么动静,很快反应过来,手指恶意地在那处抠挖一下,发现他还是没法醒过来,只能被动地承受侵犯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开疆扩土。
一波一波鸦片般的快感往四肢疯狂扩散,他眼角湿意渐浓,即便再愤怒不甘,被调教已久的身体还是没能遵从主人的意志,在几个随意的抽插刮擦下,诚实又淫荡无比地给出了令侵犯者满意的回应,身前身后两处都激动地颤抖着喷吐出一股股爱液,麝香味扑满鼻尖,仿佛在向亵玩者致以热情的谢意与邀请。
与她的舒适畅快不同,他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
无力反抗,任人采颉,挣脱不得。
是……鬼压床?
在他身上流连的手柔软细腻,指腹光滑,动作也不像男人一样急色粗鲁,倒像是在把玩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后面逐渐放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明明有意识,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当手指再次刮过突起,后穴猛地痉挛着吐出大片淫液,溅了那人满满一手,见他前面也快射了,那人轻“啧”一声,手上加快速度,捅得他身子都被带着轻轻晃动。
他对上这双如星星一般亮起来的眸子,心里那些不断翻腾的可怕的念头突然就不翼而飞了。
“阿彦哥哥!”姜筱抓住他的袖子,兴奋地叫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筱筱还没起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