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城的房子陈毅有协助打理,所以隔间的规划和陈设他都知晓并且参与,他的房间不像陈胜有张可以躺上四五人的大床,只有躺着两人恰恰好的床榻,此刻,里头还多了一张精致的木头摇床。
「娘子,这摇床是我今日才完工的新婚礼物,往後,那张我亲手打造的摇床会躺着你为我生育的所有子女。」陈毅牵着何三走进了那张小摇床,小摇床很宽敞,两、三岁的孩子躺进去也绰绰有余,「你曾经生过龙凤胎,所以我做得比较大,若你同时生了两个孩子也不用担心。」
何三感动地望着小摇床,或许陈胜让他衣食无缺,但从糖果到摇床,只有陈毅会主动给予他东西,他伸手抚摸那光滑的木头表面,一看就知道陈毅付出多少的心血,「真漂亮阿毅,我好喜欢!」
「你喜欢就好。」陈毅笑得十分温柔,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给何三,两人手臂互相勾着,陈毅不急着饮酒,他说:「好娘子,父亲他们都叫你三儿,可是我不喜欢三儿这个名字,也不想和他们用相同的方式叫你,帮你取一个字可好?」
「愿意!我当然愿意!」何三没有生气,内心反而激动得很,他知道陈毅是疼惜他父母不愿好好地帮他取个名字才会用排行来替代名字,他小时候曾困惑地问陈毅为什麽哥哥和妹妹的名字都和他的不一样,日子久了连自己都忘了曾讨厌过自己的名字,但陈毅却牢牢惦记着他说过的话。
「立依何三,字立依,何立依,你的立取自我的毅,依则代表着我们永远相依,也代表你是我的唯一。」陈毅说出了他思考多年才定下的名字,出嫁从夫,等到正式拜堂了,他才有资格以丈夫的身分为他的妻子取字。
两串水珠潸然泪下,何三点头应允,他泛着水雾的双眸望向他长相越发俊美的小丈夫,难以自制地踮起脚交吻上陈毅的唇,陈毅也紧覆上去探舌索求,彼此的软舌勾住纠缠,舌根都有些发疼了,仍不停缠绵。
拿在手上的交杯酒险些让两人晃洒出去,唇瓣终於在窒息之前分了开来,舔去何三眼角的泪珠,陈毅道:「我陈毅,今生今世不负何立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我何立依,今生今世不负陈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违此誓,不得好死!」何三许下和陈毅相同的誓言,两人勾着手,喝下了延宕多年的交杯酒。
拉着何三的手放下酒杯,酒杯一放下便立刻十指相扣,陈毅盯着何三红润的软唇,竟忍不住一亲再亲,吻到何三都软了腰,整个人瘫倒在陈毅怀里喘息不止,陈毅发出轻笑,咬了咬何三的耳尖,在何三耳边呼气低语,「立依,我的好娘子,我们该洞房了我想看你主动。」
轰!何三瞬间炸红了整张脸,奇怪、太奇怪了!这些年他和陈胜陈昱做了无数次,自己主动也是常有的事情,怎麽一想到自己要在丈夫面前主动就害羞了起来,何三欲言又止地望着陈毅,结果陈毅那宠溺又期待的神情让他拒绝不了,简直恨不得和陈毅翻云覆雨,等到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嫁衣,正扒着丈夫的外衣,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何三近乎痴迷地抚摸陈毅身上每一寸肌肤,十七岁的陈毅还在长个子,已有成年人的雏型和气概,那张比陈家任何人都还要俊美的容貌总让何三望之荡漾,多年来养生有成,陈毅身形匀称、手脚修长,虽没有公爹那身夸张布满全身的厚实肌肉,却也肌理分明、柔韧有力。
从额头、眼角、鼻尖、红唇一路吻到喉结、胸膛、腹肌,何三用一种膜拜的心态亲吻并触摸他的小丈夫,当摸到陈毅胯间的雄伟时,何三不自觉地吞咽嘴中泛滥的唾液,陈毅为了这得来不易的新婚夜,已经有半年没让何三帮他口交了,所以何三对陈毅的阳具可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明明打从初精就是他含出来的青涩性器,怎麽半年不见,变化如此之大?
许是心理作用,何三有些颤抖地握住陈毅的阴茎,心想小丈夫的鸡巴怎麽有些不一样了?颜色比半年前看起来还要鲜红,阴茎的长度和粗度好像比之前更大了殊不知,陈毅为了让媳妇『性』福,半年来喝了不少强壮身体的汤药,只为了能够满足性需求极大的娘子。
小丈夫的阴茎没有公爹粗、没有昱叔父长,不过恰恰结合了两个长辈的优点,简单来说,就是陈毅的鸡巴比陈胜长并且比陈昱粗,没有实际cao过肉洞的鲜红龟头分量感十足,粗壮的柱身上爬满了青筋,而且陈毅的性器有着其他男人都没有的特点,就是龟头和阴茎前端翘出弯弯的弧度!
何三张嘴就把这根前弯後直的肉棒含入嘴中,想起过去帮小丈夫口交时那总是磨着自己上颚的奇妙快感,下体就开始生热发痒,等到咽喉被顶到时,何三才明显察觉到小丈夫的成长,原本轻松就能含到底部的阴茎此刻还有三分之一段在外头,带弯的龟头牢牢堵住了喉道,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陈毅的阴茎将何三的嘴巴撑满不说,还导致何三突然呼吸困难。
陈毅捏住了何三的下巴,赶紧将自己的性器退了出来,把何三抱进怀里轻拍背部,安抚何三惊魂未定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