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真的相信是两个陈毅未免也太愚蠢,但何三相信陈毅,相信他的丈夫不会伤害他,也不会因为他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就不要他,只不过,无法再跟过去一样接受公爹触摸的他,乾脆顺从陈毅的指令,遮蔽在布条之下的双眸紧闭,投入在陈毅编织的幻梦之中。
闭上眼,全身的感受就更加敏锐了,澡间因为热气而湿润的环境,丈夫拿着水瓢将水流轻柔地淋在他的身上,不同於其他人的粗糙,从小体弱的陈毅指头平滑,宛如高级布料的滑嫩手感溜过他的肩头、双峰、性器最後滑进了他的私处,虽然只是顺着水流轻柔拂过,没有刻意的挑逗或拨弄,何三还是全身发起了热。
和陈毅做爱向来如此,陈毅不像公爹和叔父他们只想cao进他的洞里尽情抽插,而是会在乎他的感受,先藉由抚摸挑起他的慾望,等到他准备好了再深深地埋入,更重要的是,陈毅的抚摸常常带有一种膜拜的意味,让人觉得陈毅是真的将他放在心上,所以每一个触摸和进入都万分审慎。
确定何三全身都淋过水了,陈毅接着脱光身上的衣物,他把皂荚放进装满水的小盆打了泡沫,再将滑溜的泡沫水淋在了两人身上,淋完泡沫水後,陈毅抱住何三,胸膛紧贴住何三的双峰,使得彼此的肌肤互相贴近。
陈胜看得口乾舌燥,内心交杂了许多感受,若不是陈毅用眼神制止他,他早想把在儿子身上扭成一条蛇的儿媳推倒cao穴了,可只是看着,陈胜也察觉到儿子儿媳之间那让人无法插足的深情互动。
「阿毅阿毅」何三轻唤丈夫的名字,他侧过头露出颈子,让陈毅把头埋进颈侧留下细碎的轻吻,就如同陈毅在他身上不断探索的双手,何三亦抚摸着丈夫的每一寸肌肤,滑溜的泡沫水让他们双手所到之处皆无障碍,甚至越摸越起劲。
「嗯,我在。」陈毅温柔的嗓音在何三耳边响起,何三觉得刚才的害怕和畏惧全都随风而逝,只要陈毅在他身边,他就什麽都不怕了。
何三拉着陈毅的手滑到自己的私处,撒娇地道:「阿毅,我想要了。」
「好。」陈毅宠溺地亲了亲媳妇的额头,他再次冲水将两人身上的泡沫水冲掉,避免两人待会滑倒的可能,瞧了瞧陈胜性急难耐的神情,陈毅想了想,故意让媳妇的一条腿踏在澡桶上,其余的重量全倚靠在他身上,把何三的私处坦露在陈胜面前。
一手抚摸媳妇的阳具,一手伸指埋进媳妇已经潮湿的阴道,陈毅含住何三的耳垂,时而吸吮时而舔弄,惹得何三呻吟连连,本该是有些危险的姿势,何三却展现出对丈夫的全心信任,神情没有半点不安,只有渲染而上的情慾。
因为性慾得不到满足的撒娇,跟因为信任而大胆的撒娇,两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或许是出於报复的心态,陈毅刻意让陈胜看见妻子只展露在他面前的模样,他用这样的方法告诉他的父亲,性爱并不是器大活好那麽简单。
陈胜可以看到儿媳在儿子的挑弄下春潮泛滥,论慾望本身,陈胜带给何三的快感并不逊於陈毅,然而,陈胜从没见过何三如此心满意足的神情,从头到尾,何三的嘴角上扬,就算双眸被布条掩盖,都难以忽略他显而易见的喜悦。
到了这一刻,陈胜才发现自己儿媳真美,因幸福而餍足的甜美,可是这种美,只有儿子能带给他,其他人就连自己,都不曾在玩弄儿媳的这十几年时光见过。
想起到了乡城後,陈毅知道真相後对他发怒时说的话,儿子说他们是人,不是玩具,不是自己想玩就玩、想丢弃就丢弃的玩具。
陈胜从没有那麽想过,但仔细一想,他又何妨不是把何三当成一个新奇有趣的玩具,就算这个玩具是属於儿子的,他还是想先拿来玩一玩,反正玩具是他开口买来的童养媳,至於玩具在想什麽?玩具会有什麽样的心情?那与他何干?他不在乎,只在乎玩具能不能带给他乐趣,为了可以玩久一点,对玩具有些耐性罢了。
爱情一向是陈胜嗤之以鼻的东西,他只注重享乐,所以何三没来之前,他没少去青楼倌馆找乐子,甚至在青楼里,看过不少对客人投注真感情又被抛弃的例子,他生来无心,姜氏的信任和情意也只让他产生一瞬即逝的愧疚,之後该怎麽乐还是怎麽乐,可是儿子儿媳情意相通的景象,不知为何让他多了一点羡慕的感觉。
陈胜知道自己输了,他和陈毅的赌,是赌何三是不是性爱成瘾,可是打从前戏一开始,何三就只唤了儿子的名字,甚至,不像以前那般急着让男人的阴茎cao入他的双穴。
分神留意陈胜似乎在思考什麽的表情,陈毅暗地叹了一口气,心想睹这一次总算是没下错棋,他不想再让媳妇委身於别的男人身下,其他人都好处理,可陈胜作为他的父亲,对他其实并没有话说,从小体弱,陈胜没有厌恶他半分,还一手拉拔他到大,自己无法劳动,家里的经济重担全压在父亲身上陈胜唯一的错,只有占有了他的媳妇,还把他的媳妇分享给叔伯们。
对於这样的父亲,恨或许有,却并不多,毕竟陈胜没有亏欠他,是亏欠了何三太多太多,要让陈胜收手,只能让陈胜亲眼瞧瞧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