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眨了眨眼,双颊通红,没想到陈毅还紧扣着他们刚才的话题不放,他娇嗔地瞅了陈毅一眼,赌气般吻上陈毅的唇,再不甘心地咬着咬丈夫柔软的唇瓣道:「那还用说都把我捣到喷水了,自然是阿毅更厉害嘛!」
陈毅哈哈大笑,爽朗的神情吸引着何三的目光,这似乎是第一次他看见丈夫毫无顾忌的大笑,眉眼间全是自信和开朗,虽然不知道陈毅为何而笑,但何三还是被牵引着勾了嘴角,为丈夫的开心而开心。
「我的立依真是块宝,就这样尽情地对我撒娇,我喜欢看你依赖我、贴近我的感觉,嗔怒也好、赌气也罢,把你的情绪全都展现在我面前。」陈毅松开压住何三双腿的手,转而一手扶着何三的腰、一手压在何三的脑後,唇瓣对唇瓣,把刚才的浅嚐化为探索彼此的深吻。
何三内心一颤,原来原来阿他以为自己要演一辈子的戏,没想到陈毅早察觉到他刻板的反应,而且自己似乎也不是演戏了,那羞涩中带着恼怒的情感是从内心涌现而出,忍不住赌气咬住陈毅的唇也是下意识的行为,并不是他以为陈毅喜欢的小傻子会做出的事。
太幸福了何三感叹着,他伸手搂住丈夫的头,用和对方同样的力道去吸吮嘴中探来的软舌,迫切的表现说明了他渴望占有对方的一切,何三的回应让陈毅吻得更加浓烈,他不用压住何三的後脑勺,何三会自己贴近他,於是他双手一揽,让性器维持在媳妇体内的状态下抱起了媳妇,腾空而下的失重感让何三用腿紧紧勾住陈毅的腰,想把自己完全融入在丈夫体内。
陈毅抱着何三坐到了椅子上,坐姿让原本就卡在何三宫颈口的龟头插得更深了,何三闷哼了一声,就算吻得气喘吁吁,但他依旧不愿离开自己嘴中翻搅的软舌,想着要让丈夫更舒服才行何三脚尖踮在了椅子上,一边亲吻一边主动的用花穴吞吐体内还未宣泄的阴茎。
等到真的无法喘息了,何三便会暂时分开两人紧贴的唇瓣,喘口气之後在诱惑陈毅也伸出舌头,两条鲜红粉嫩的软舌在空中互相舔弄。
不同於在嘴里不为人知的动静,暴露在半空中的景象更加色情,好像对方的舌头是什麽美味的食物,一舔再舔也不厌倦,等到舌根伸得累了,就再次贴合唇瓣,分食彼此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吻了很久很久,陈毅的持久力太好,何三都觉得自己的花穴被cao成一滩烂泥了,陈毅的阴茎还是又硬又胀,撑得阴道酸涩不已,想让陈毅高潮的想法成了执念,何三忍住放松发酸双腿和腰臀的慾望,仍是提起力气反覆接纳丈夫的硬挺。
就在何三已经开始动到恍神时,陈毅抽出了性器,在何三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翻过身,让何三上半身趴在书桌上,粗长的阴茎cao入不知何时被陈毅扩张好的菊穴,性器没有任何阻碍的顶进深处,一波又一波热浪冲刷进同样炙热的甬道。
「唔」何三发出舒服的呻吟,大量的精液冲击着他的敏感点,如同犬类会用尿液宣告自己的地盘,他也热爱丈夫把体液射进他体内深处的感觉,那腥羶的气味再再告诉自己,他的男人是谁。
待射完精,陈毅退出了性器,他蹲了下来,双手掰开妻子的臀瓣,异常灵巧的软舌立即探进了满是精液的屁眼,他知道精液停在甬道里过久会导致身体不适,可是何三喜欢内射的快感,所以陈毅向来在何三体内射完精後没多久,就会开始进行清理,既能满足妻子的喜好,也不带给妻子过多负担。
不同於被cao成泥的花穴,还未得到满足的菊穴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虽有短暂的欢愉,但未达止渴的地步,何三手臂撑在桌面上,陈毅的舌头太厉害,不断逗弄他菊穴里的骚肉,害得他双膝直打颤,只能用手扶住桌子,避免腿软直接坐倒在地。
舔着媳妇排泄的出口,陈毅心里完全没有负担,姑且不论他知道何三每日清洗屁眼,再来是,一旦进入过菊穴,就很难忘怀这滋味,虽然陈毅没和别人做过,但从陈胜陈昱等人的口中,他知道何三的花穴比起正常女人更小,所以才显得何三真的天赋异禀,让男人们玩双龙也没造成多大的撕裂伤,可是就算何三的阴道如此狭窄,论夹力和包覆感却还是菊穴更厉害。
想着想着,才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陈毅不害臊,他知道妻子也还没满足呢!迅速地把何三体内的精液用舌头勾出之後,双手维持着撑穴的动作,鸡蛋大的龟头再度cao进周围满是皱褶的屁眼。
由於姿势的关系,陈毅可以看见何三菊穴周遭的皱褶随着他阴茎的进入,一点一滴地被粗长壮硕的茎身给撑开,每进入一寸,收缩力惊人的肛口就会猛力一夹,彷佛要阻碍他的前行,然而夹紧之後转瞬又放松,让陈毅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挺进一分,如此反覆动作,何三的屁眼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吞是塞入口中的大香肠。
残留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那尺寸惊人的性器顺利进入,何三专注所有心神在自己接纳男人的位置,那儿不比花穴,本不是让人进出的地方,可cao弄那里的快感一点都不逊於cao入子宫颈口和骚点的刺激。
陈毅进入的很深,当他带弯的阴茎cao到何三最深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