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陈毅何三再怎麽无视,都无法否认过去那段日子对何三的影响,何三不再日日夜夜渴求男人的进入,但性爱方面的需求确实比较大,这一点可以从何三特别喜欢在书房和户外做得知,只要在这些特殊的场合,何三获得的快感就会特别猛烈。
何三知道过度的纵慾会伤身,他不愿意陈毅影响到身体,所以有时压抑住自己的慾望不敢说,只敢偷偷在房里用手玩弄湿润的双穴和性器,然而,这样的调剂帮助不大。
眼看家中几处地方都玩腻了,陈毅心想,该换个法子了,之前晚玉就跟他说过一些手段,但他担心何三不喜,故一直未施展出来。
想了想,陈毅去找晚玉讨论该如何是好,晚玉表示小事一件,让陈毅晚上携妻去他家即可,晚玉比他大了十岁,待他就像个可靠的大哥哥,所以陈毅没有多想,当晚带着何三就出了门。
晚玉和陈昱在一起之後就不住在倌馆了,他头上有人,就算不用日日去倌馆理事也无人敢管,何况晚玉早派人负责打理倌馆的事物,陈毅对这些不是很了解,但他知道晚玉和一般受人限制的妓子不同,也就是说,对当不当倌馆老鸨晚玉是有选择权的。
这是陈毅第一次来晚玉的家,两人先前碰面都是在倌馆,那时陈毅接下了陈昱先前的工作,会去青楼倌馆帮人看诊,因此才有机会结识了晚玉,後来发现晚玉接近他是为了昱叔父,陈毅想独占妻子,所以和晚玉合作起来。
陈毅敲了敲门,没人回应,轻轻一推,房门居然没关!陈毅饶富兴致地观察四周,「怪怪,瞧这里的布局和陈设,这里过去应该是间药堂才对。」
何三不是很了解,但听陈毅这麽说,便就信了,只是晚玉他们怎麽会住在废弃的药堂里?听丈夫说,晚玉不缺钱,要在乡城买间大户也不难,两人带着困惑穿过外院,一路走进了生活起居的内院。
风中传来些许声响,判断是陈昱和晚玉所在之处,陈毅牵着何三的手走了过去,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声,两人同时红了脸,陈毅没想到晚玉会那麽胆大,还没接待他们就直接让他们看一出春宫秀。
那是一间设有许多隔间的大房间,最外头的门没关上,门上贴了张纸条,是晚玉告诉陈毅直接走进从里间数来的第二间房,陈毅的好奇心被晚玉挑了起来,明明知道晚玉和陈昱现在在做什麽却还是照他的话去做。
走进晚玉指定的那间房,发现墙边好几个孔洞,而淫靡不堪的声音清晰地从墙对面那侧传来,明显是用来偷窥的孔洞让陈毅何三两人害臊了起来,但还是想知道为何陈昱的呻吟听起来是那麽的痛苦又欢喜?
眼睛朝那孔洞望了过去,只见陈昱四肢大张,好几条布条从横梁垂挂而下绑住了陈昱的四肢,让陈昱不得不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陈昱双眼迷蒙,赤裸的身体让陈毅两人对他目前的状况一览无遗。
陈昱乳头上夹了两个木夹子,木夹子尾端还坠了重物,将原本扁小的乳粒拉扯变形,红肿发胀的程度居然不亚於何三生产前的乳粒大小,要知道何三是因为双性体质才导致乳头比一般男人大,哺乳之後自然更大,但何三没想到正常男人的乳头居然也能被玩成这幅模样。
双腿被布条往左右两侧绑住,陈昱下体的情景同样惊人,他粗长的阴茎昂扬在空中,其中最容易动情的小孔插着一根细长的木条,让陈昱维持着性器挺立却无法射精的困境。
显然是让晚玉cao到红肿的肉洞此刻正吞吐着一根粗长的玉势,为什麽知道那玉势极为粗长?因为陈毅何三两人眼睁睁看着那根玉势在几乎要掉出陈昱体外的时候又被陈昱一点一滴重新含进体内的画面,玉势太重,会不断滑落,陈昱只能用更大的力气缩紧肉洞。
可是缩久了,力气也会用尽,陈昱不得不松口气,玉势太过粗大,在穴肉的阻拦下倒无法一次滑出,只要感觉到玉势快滑出穴口,陈昱就会赶紧再收缩屁眼,好让玉势重新回到体内,如此反覆了好一会儿。
身体各个敏感点都有器物在骚扰着,快感渐渐盖过疼痛,陈昱含带痛楚的呜咽声也转换成愉悦又饥渴的淫乱呻吟,「琬儿饶了我好痛啊琬儿原谅我好不好」
陈昱一开口,陈毅和何三才发现房里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容貌艳丽的高挑男人坐在椅子上茗茶,显然把眼前的景象当成一幅美景,听到陈昱的求饶,晚玉放下茶杯,将那滑出一半的玉势重重插了回去,逼得陈昱浑身颤抖,阴茎看起来已经到了顶端,却又没有射出的机会,只能吐出透明无色的体液。
「痛?我看是爽到不行吧姊夫你真骚,打从第一次cao进你屁眼我就知道你更喜欢让男人cao穴对吧?可惜你这根大玩意骗了那麽多人,殊不知比起阴茎,你的屁眼更容易得到快感呢!是不是只要男人的肉棒你都喜欢?!」晚玉的动作很粗鲁,他不玩弄其他部位,就专心用玉势cao干陈昱的肉洞。
「不不是我只喜欢让琬儿cao,琬儿你原谅我,是姐夫错了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啊─痛嗯!」陈昱哭哭啼啼,完全没有过去自信好色的模样,眼神中有股委屈,直勾勾地望着正在刁难他的晚玉,然而就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