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男子的枷锁。
狐盼芷慌忙拿起自己的东西,快速离开这个疯狂的屋子,从而没注意步帆炯瞪着桌面的眼睛。
“你背叛我”
师枫广看着步帆炯拿在手里的文件,无法辩解。
走出屋子的狐盼芷,拿出偷偷藏在怀里的相框,里面的两人笑得很自然,那时候的师枫广还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而古肖匡已经大学毕业。
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很早就开始了,狐盼芷只是不甘心,不愿承认被背叛的事实。
步帆炯走在大街上,回忆在师枫广家发生的一切,自己可笑爆了。狐盼芷眼中的鄙夷,师枫广眼中的失望,错的只有他自己,真是鬼迷心窍。
淅沥沥的雨点,砸在步帆炯的发顶,摧毁了精心整理的发型,不远处熟悉的纤细人影,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
“狐盼芷”
“我好像从没说过我爱你。”美艳的容貌,并没有青紫的淤痕,这不是狐盼芷.
“你是谁!”冲到“狐盼芷”的面前,死死抓住对方肩膀,扣进肉里的指尖,并没有让她卸掉笑脸。
缓缓变化的人像,在步帆炯面前的不再是“狐盼芷”,而是古肖匡,没有眼罩的遮掩,错综复杂的伤痕贯穿整个左眼。
分辨不出眼瞳的眼睛,一片黑红。
怪物
如此恐怖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步帆炯大声嘶吼,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麻木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向前涌动。
转眼间消失不见的人影,温暖的阳光再次抚慰透身冰凉的男子,诡异的记忆,仿佛幻觉。残留在心间的绝望,抽走他所有生命力。
步帆炯无力跪坐在街边上,怨恨自己的自以为是。
庆功宴后,古肖匡拒绝了师枫广的接送,独自打车回到临时租住的小公寓。在门口再次见到等候多时的狐盼芷,新购置的高级女装,很称他的肤色。
“来送协议的?”古肖匡并不想让狐盼芷进入他的屋子,那天狐盼芷充满欲望的眼睛,动情的蹭动,极具攻击性。
狐盼芷没有吭声,只是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男人。厚重的文件袋,并没有男人期待的离婚协议书。完全拆开后,大量的表格数据以及一些特殊合同,散落在古肖匡的面前。
“这些是你要求我从步帆炯那里得到的文件,现在问我这是什么?”狐盼芷嘲讽的斜了男人一眼。
“所以”狐盼芷递给他的资料确实是被收购公司的,只是不明白狐盼芷是如何获得的。
“如果我爆出去,你也没好果子吃。你别想利用完后,将我甩开。”狐盼芷死死瞪着男人的脸。就算是这个时候,古肖匡也不见一丝慌乱。
“你说这些都是我要求你拿到的,就算我要求,步帆炯也不会让你得到吧。”他又不是傻子。
狐盼芷和步帆炯到底怎么了,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什么意思?”狐盼芷后退一步,疑惑的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
在男人不在的那三个月里,围绕在别墅外的记者,因为紧闭的房门,而离开。每日惶恐的狐盼芷,只能抱着男人丢在洗衣篮里的外套度日,幻想男人依旧在他身边。不停响动的电话,最终惊醒了沉溺美梦中的狐盼芷。
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命令般的要求,让狐盼芷振奋起来。只要男人还需要利用他,他们之间就不会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狐盼芷动用了所有关系人,只为了男人收购时,增加砝码。
享受着胜利果实的古肖匡,怎么可以忘记他这个大功臣。
细细回忆一番,确定那个电话就是男人打来的,狐盼芷坚定的回视,男人审视的目光。
那个古怪的鬼魂?
古肖匡只能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虽然他帮助自己很多,可游走在世间,不去投胎的鬼魂,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我可以说,这是我给你的。我希望下次再见面,能够拿到完整的离婚协议书。”古肖匡不再多言,目前来看,只要和狐盼芷解除婚姻,报复就算完成了。
至于师枫广,也该结束这荒诞的关系。
师老爷子最近频繁走动古家老宅,似乎看出了什么,想要挟制古家。
狼狈逃回家中的狐盼芷,愤恨的将手包砸在茶几上,清脆的响声震落了枯萎的鲜花。
坐在漆黑一片的客厅里,狐盼芷咬着嘴唇,回想男人冷酷的话语,难道就这样放弃?
他不甘心!
“乖女儿咬破了唇,可就不漂亮了。”站在茶几对面的纤弱女人,整齐的发丝被绑在耳后,眼中没有疯狂,但可恶的称呼让狐盼芷暴跳如雷。
“你为什么出现!”激动的起身,想要将女人扯出房屋,却抓了个空。
不理会对方狰狞的面容,女人继续说道:“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尖酸犀利的言辞,柔情似水,才能将他溺死在你怀里。”
“不明白吗?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当全世界都同情你时,他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