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千两银子。
“这钱还真是禁不住花,这才一天就花了这么多,要是流水席开三天岂不是花的更多。”周青一手拿着账簿,一手打着算盘,心疼起钱来。
唐庆看着统计出来的账簿心想还好,最大头的不过是菜跟肉,其余还有些比较零散的海鲜,这还是多亏自家投资的广,才消耗这么点钱。
要是换成别家开办这种流水席,开销还要再往上走个两三倍。
“千两银子而已,家里的银票放久了也会发霉,多用才好。”说真的现在家里的银票用箱子装着放在床下,唐庆觉得很不安全。
万一那天下大雨潮了怎么办,或者说被唐沅钻床底下玩,当纸撕来玩怎么办,想想还是觉得花光来得实在,至少自己还享受过一把,要是真的被毁那可就没底哭去。
正在一旁玩着玩具的唐沅顿时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再看父亲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打定注意要离这个两个不靠谱的父亲远点,迈着小粗短腿,扑蹬扑蹬,去院子里玩耍。
“你可别想打我钱的注意。”周青听到唐庆这话也是警铃大作,一副戒备的样子防备着唐庆。
唐庆花钱大手大脚的样子他已经见识过无数回,要不是他死扣着存点钱,家里现在哪能有这样的存款,早就被他给花光了,一想到唐庆花出去的钱,周青心里就更加心痛。
自己手里这些还不到他花的十分之一,如今他还要来打点钱的注意,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好好好,我不花你的保命银子,只是你以后可别后悔。”说实话就周青手里那些钱,唐庆还有些看不上。
周青翻个白眼:“给你我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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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运跟刘元聪开春后就要进京去任职,所以还能在家过年,唐庆召集他们到书房进行了一次深度谈话。
明里暗里把皇帝的计划给他们点拨一下,两人都不是什么笨蛋,自然是明白唐庆的话中话。
“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其他一律不理会。”宋承运比刘元聪快一步反应过来,立马向唐庆回道。
这样隐秘的消息,唐庆都能够知道,宋承运不难猜出,唐庆背后的那个人就是皇帝,既然上了唐庆的这条船,那就得一条道走到底。有皇上这个底牌在,以后在官场上也能放开手脚干,何乐而不为。
刘元聪虽然也很聪慧,但是比起眼界还是比宋承运差了那么一丢丢,在宋承运回答过好一阵后,这才琢磨过来。怪不得宋承运能当状元,他确实不如人家。
“反正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们两个只需要放开手脚去做就行,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唐庆的背后有皇上这张王牌,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只要把那群世家的势头压下去,让朝堂上保持平衡,以后大家的日子就会更上一层楼,名跟利都不会再缺。
宋承运跟刘元聪现在要做的就是皇上手中的那把刀,让朝堂上的人知道这把刀在伤人,却又不能让他们知道持刀的人是谁。所以就要快刀斩乱麻,不等他们有反应的时间,把自己的这方的势力扩充。
到时候就算别人反应过来,事已成定局。
“好的,我们知道怎么做。”刘元聪的眼光中露出兴奋之色,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别人恐怕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到恐惧,但是他们不会。
他们本就出身平民,与世家半点关系也牵扯不上,就连最为公正的科举,这些年在世家的把持下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天底下的寒门学子千千万万,能够考中的不过尔尔,是他们不够努力吗?还是他们天赋不够?
还不是因为世家的利益牵扯,把一个好好的科举搞得乌烟瘴气,这次要不是皇帝从中作梗,他们这些人能考上举人的都是妄想。
为了这些千千万万的寒门学子,为了天底下的老百姓,为了他们自己,他愿意去做这把刀。因为这是通往捷径最快的一条路,要是不做这把刀,想上进,他们要不就是选择跟世家同流合污,要不就只能做个不入流的小官。
试问那一个读书不想拜相封侯,那一个读书不想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那一个读书人不想名留青史,要是不做这把刀,等待他们就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去爬。考个科举都要数十载,甚至二十载,要在官场上混多久才能爬上来?时不待我啊。
经过唐庆的点拨,宋承运跟刘元聪两人才恍然大悟,自己两人为什么能在一众学子中脱颖而出,都是托了唐庆的福。说起来,他们能有今天全靠唐庆,没有他,他们二人什么不算。
“好好干,别辜负上面的指望。”唐庆对着他两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两下,又指了指屋顶。既然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唐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而且看他们跃跃欲试的模样,唐庆就就加期待,不知道最后他们能够爬到什么样的高度上去。
两人立马会晤,心照不宣地点点头。有唐庆在背后支持,又有皇帝这张底牌,让他俩顿时信心大涨,非但没有让两人感到害怕,反而激起他们的斗志。
离过年还有一顿时间,两人也没闲着,会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