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之时,水神共工妄与颛顼争夺帝位,与火神祝融纠战甚久,终是惨败于水火之争中。谁知那共工竟怒而撞向不周山,致使天塌地陷。
人间四处生灵涂炭。
幸得女娲氏取来三万六千五百零一颗顽石,于大荒山无稽崖炼化补天,但这顽石之中,单单剩下一块,弃在青埂峰之下。
说这顽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却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得入选,便整日哀叹。
直至某日,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踏风而来,生得骨骼不凡,丰神迥异,身姿间不似凡人。
两人边御风,边对面言笑,石头原未听清的交谈之声愈发清晰,这一僧一道竟是径直冲这人迹罕至的青埂峰下来了。
石头将身藏于一堆乱草之中,悄悄仔细瞧着。
甫一落地,那僧道便席地而坐,缓声交谈。
只是时辰还未过一炷香,见四下无人,邪道便起了与僧亲热的心思。
原是谈论道法相交一类玄妙之语,听的瞌睡的顽石见那同行道人逐渐欺身向前,两手伸向僧人拢起的襟领。
“这是做甚?”那僧捉住道人的手肘。
“好哥哥,且让我揉揉你那乳儿。”言罢,道人三指便探入僧侣襟怀,抓紧那一块胸脯,好生磋磨起来。
僧人似与这邪道做惯了手乳相携之事,两人久日未见,碍得那道一握住,从乳尖就泛起密密瘙痒来。
“道兄还言与我共论佛法,原是哄我赴约,想我胸乳滋味罢了。”
那僧笑道,嘴上虽嗔怪,却毫无推拒之意,衣衫顺着道人的动作滑了开去。
邪道也笑,对僧人的反问不语,只是认了这话,两手一齐塞入那甚为温暖的地界儿。
两人便说起些羞话来。
顽石开了灵智后虽来去自如,有那几分浅薄慧根,可从未见过这般场面。
只见那僧已是卧于道人怀中,端的是一派雅肆风流,抬头与那道人唇齿相依,浅浅涎液从那缝中连绵搅动。
“滋……滋……”
那僧衣袍大敞,佛珠叫他往脖上缠了几圈不碍邪道视野,却也叫石头将那两枚硕大软润的乳果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淫僧的衣物被道人提着挎在他腰间,露出精壮两腿和胯下垂坠的一柄长屌。
“哦……哦,且再重些……”舌被叼住,邀求也变得含糊不清。
道人闷笑,和尚两坨厚实的乳肉叫他自后把住,收拢于掌心细细揉搓。
那道一手揽着僧侣腰身,顺势在其腰间厮磨,把住的拂尘长须搔得僧人离了纠缠的唇,直呼痒得受不住。
邪道一时犯了难,两手都忙着爱抚淫僧身子,身下尚且疲软,哪儿有空余可帮他搔一搔发痒的菊穴。
淫僧肉臀已然难耐地开始扭动,口中不断发出嘶嘶哀鸣。
顽石瞧着新奇,只是方从原位移了个半毫,就叫眯眼哼哼的淫僧瞧了个正着。
能叫娲皇选中去补天的石头,饶是再没灵慧也不同于凡石。
淫僧见这石头生得鲜莹明洁,且又缩如扇坠一般,甚是可爱。
一时心起,五指撑如虎爪,运功一吸,就将顽石抓于掌中。
那僧将它托于掌中观玩着,爱抚胸乳的邪道还只道自家可人怎得没声了,探头一看,也瞧见这不同凡响的石来。
道人笑道:“形体倒也是个灵物了,只是没有实在的好处。”
那僧睨他一眼,“恁得没有好处了。”
那僧握住顽石,将它在硬起的胸乳上一抹。
石头脸在其上滚了一圈,被弄得是昏天眩晕,直直被那淫僧五指抓住,怼入一湿热巢穴中。
可怜顽石好好在自家待着,却卷进凭空闯入的僧道淫行里去。
此处又闷又热,顽石浑身都裹上一层浑浊水液,就像张膜将它裹于其中。
“天煞的仙人,好端端卷我来作甚!”
顽石有苦难言,只得拼了命在那甬道里耸动,企图找寻出路。
可这里天昏地暗,顽石直撞得昏头转向,也不得出。
“这小东西还会动呢。”
这倒喜了那僧人,与那道的戏玩愈加放肆。
缩紧的菊穴叫顽石跌了个昏头八脑,周遭都是挤在身上的红肉,顽石也不可避地吞吃了几口那僧淫水进去。
挣动愈发剧烈。
那僧背部被道人托着也不成了。
竟如惩戒淫妇,令其含一阳物跨驹而上那般爽利。
“哦啊!怎恁个快~”
肉穴紧缩,大股淫水耸涌出巢。
顽石在谷穴里找着出路,频频撞上淫僧的软处。
邪道也趁着兴致揉捏那僧双乳愈发使力。
顽石仍在戳刺,久未挣脱叫它心头愈发慌乱。
“要穿了,要穿了!!!”
韧性颇佳的僧人竟叫这石头撞得惨叫连连,淫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