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的兰博基尼行驶在繁华喧嚣的苏城,华灯初上,倦鸟归巢。
周任和周翎风并排坐在车后座,正在去往庆功宴的路上,隔音板已经放下。
他双腿紧紧拢在一起,除了周翎风,没人知道整齐肃穆的正装下藏着多么敏感的身体。
“爸爸,”一直撑着下巴歪头看向窗外的周翎风转过身来,似笑非笑,“感觉如何?”
周任扭过头狠狠盯着周翎风,不说话,眼里都是嗔怪。
周翎风凑过去一手揽着周任的肩膀,另一只手把玩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和车钥匙倒是很像,呈黑色椭圆形,上面只有一个红色的按钮。
隔着西裤,周翎风纤长白净的中指伸进周任腿缝,轻轻摩挲下体。
周任条件反射把腿夹的更紧,褶皱和手指纠缠摩擦,肉身的欲望隔着一层布料,似是而非,缠绵悱恻。
手指上下抽插,骨节有节奏的按摩柔嫩的下体。
周任感到外阴充血,不知是快感还是什么,被周翎风触碰的部位“突突”地跳动,胀地几乎要爆炸。
周翎风把周任半个身子按在自己怀里,由于是双性人的缘故,周任骨架比一般男性要娇小许多,这样半个身子挨在周翎风怀里,几乎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
周翎风含笑的嘴唇轻轻贴着周任通红的耳朵:“爸爸,我按下开关喽。”
周任仰起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孩,眼眶发红,水润润地含着眼泪,右手攥住周翎风深黑的领带,领带夹歪歪扭扭地垂在半空。
没有什么犹豫,周翎风按下了那个小小的红色开关。
“嗡嗡嗡”
其实是没有声音的,但是在周翎风按下开关的一刹那,周任立刻脑补出了阴道里那个小玩意的声音。
淫荡、甜蜜。
周翎风吻上周任的嘴唇,舌头轻轻撬开爱人的牙关,嘴唇在亲密的接触下挤压变形,鼻翼不时贴在一起,两条舌头也不知是在谁的口腔里纠缠,人体最有力的两块肌肉你来我往,搏斗,臣服。
二人好像沙漠里缺水的旅人,拼命地吮吸对方口腔里珍贵的液体,最终还是周翎风放松下来,任由父亲吮吸嘴里的液体。
察觉到周翎风的顺服,周任稍微用力扯了一下少年的领带,带着点发泄似的撕磨少年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舍得让少年疼,只是在双唇分开时抵着下唇稍微蹭了蹭。
周翎风心满意足的离开周任的嘴唇,舌尖侧移,从脸颊到耳朵,在亲吻中变得通红的嘴唇猛地含住周任的耳朵,好像吃糖果一样,吮地啧啧作响。
周任半边身子立刻软了下来,酥麻地不行。
“爸爸……的耳朵也……很……好吃……”
周任哪能受得住这样,阴道里那个小玩意还在不停地震动,敏感部位又被周翎风牢牢掌握,整个人只能陷在少年怀里任由人作为。
周翎风察觉到周任的顺从,把他整个人揽到自己怀里,嘴唇离开通红的耳朵,扯出一条银色的丝线,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辉。
“爸爸……”周翎风把头埋在周任细腻白净的脖颈,“你怎么那么好呢?”
热气喷吐在颈窝,少年的嘴唇摩挲柔软脆弱的脖颈,舌尖不时湿漉漉地舔弄,好像一条温顺的大型犬在亲昵的示好。
周任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周翎风手里:“是小风太好了。”
然后用一只手艰难的抚摸少年毛茸茸的头发。
周翎风右手顺着周任腰侧往下滑动,经过结实的臀部,有力的大腿,钻进西裤里,隔着纯棉内裤攥着他娇小的阴茎。
周任阴茎真的算是很小的了,正常状态下只和普通成年人大拇指差不多大小,勃起后不过稍微大了一圈,也不是特别硬。
周翎风手指有规律的按压柱身,小拇指尖轻轻按动伸出来的一小节按摩器。
阴道口湿湿滑滑,但是没有液体流出。
“既然爸爸觉得我好,”周翎风在周任看不见的地方眯起眼睛,“可不能偷偷拿下按摩棒哦。”
天色渐暗,灯光愈亮,兰博基尼穿梭在车流中,稳定、高速。折叠的城市中建筑总是拥挤的,公路都是层层叠叠的高架桥,车流顺着公路的轨迹流淌,富人驶向自己的宫殿,穷人往返于狭窄的方格间。
兰博基尼悄无声音的停在一栋别墅前,别墅灯火辉煌,红色砖墙赤裸裸的暴露在视线里,这是一栋民国时期的别墅,深黑的铁栅栏、灰绿的瓦片、建筑里隐隐传来唱片机中咿咿呀呀的女声,立刻就把人带回了百年前。
这一片别墅是苏城文化重点保护项目,主人也只是有使用权,尤其是这栋别墅,曾多次被媒体报导,什么“苏城最美建筑”、“历史长河中的珍珠”都是大众和媒体对这栋别墅艺术和历史价值的肯定。
伫立在门口的黑衣侍者立刻向前,一个等待引领后座的宾客进入建筑,一个引领司机去停车。
周翎风先一步下车,拒绝了侍者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