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禾站起来,他的东西跟着弹了下,姜郁眼巴巴看着也不求他。
“生我气可以,你想自己想明白也可以,但不许不和我说话不许和我冷战,也不能不见我。”他坐到床边,那根就横在姜郁面前,赤裸裸诱惑她。
“我知道了。”
“还有,不许反悔。”
姜郁其实就那天听到老师的话后特别生气,但生气的对象也很模糊。
她知道不该生言禾的气,毕竟自己一上台就磕巴,而他演讲的时候,流利从容,表现可圈可点。就因为他和她亲密关系近,姜郁不自觉就把怒火转移到他身上。
过了一天,她没气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想面对他,那让她想到比赛的事,徒增伤心。姜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调节这拧巴的心态,只能寄望于时间。
言禾追她到家门口来了,虽然没有好声好气哄着,可他的行动已经代表他在乎她,她要是再耍性子就是她的不对。比赛的事她没缓过来,可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姜郁不想再作没。
姜郁看着他那根,只觉得很好吃,支起身凑过去含了下就被他拿开。
“你耍赖了,没有信用度可言。”
“那怎么办……”姜郁以为他会给她立规矩,没想到言禾不过是说:“求我。”
“哥哥……”姜郁跪在床上,手被绑着,衣衫不整,眼巴巴娇滴滴可怜兮兮,看得言禾很上火,但还不够。
姜郁曾和他形容有些时候润滑不足他进入时,她的下身仿佛撕裂一般胀痛。言禾听到她那几句冰冷冷的话,心也像被撕裂了般剧痛无比。
他知道她不开心,可他也委屈。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她却说了在他看来很过分的话。
言禾还是第一回如此生姜郁的气,气归气,他得来哄她,但她刚刚一脸不待见他,他才存心折磨她。
消气太容易了,一声哥哥就让他化火气为柔和,可他今天不满足于被叫哥哥,急需某个可靠的称呼让他更平定些。
“不是这个。”
她挑挑眉,小声喊:“老公……”
“再叫一声。”
姜郁看着他没吭声,果然男生难有抗拒这个称呼的,他就是爱装,表面上说别叫,却一次次真香。
“老公……”她头靠到他肩膀上。
言禾舒坦了,松了口气。
姜郁的头发软软地扎在他脖子,他感受着她头靠在他肩上那份安稳的重量,卸下了自己隐藏良好的慌张。他还怕她生着气不愿意叫他们调情时才有的称呼,还好她叫了。
她视线往下瞟,他的东西高昂着真的好诱人。言禾真让人上头,这身制服穿他身上再配上他那张脸,那根东西,姜郁咽了口唾沫,她想把他拆吃入腹。
她弯下身,用嘴去够蘑菇头,言禾侧过身子。
“你让我吃几口,我馋……”
言禾没说话没动作,他们俩都很努力在挽救气氛,希望这一刻他们是亲密不受任何事影响,可终归还是有些不对劲。
姜郁没等到他转过来,朝下躺好。言禾动了,他跨到她身上,跪在她身侧,把他的肉棒垂在她嘴边。
姜郁张嘴含住,他真的好大,一嘴塞不下,她的手被绑着,怎么也不方便。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言禾不解,她就故意边吸边发出醉人的娇吟,舌尖不停勾他的马眼。
言禾无奈地投降了,帮她解开。
姜郁这样躺着吃他东西,眼神无辜,少了骚气的感觉。言禾觉得她就是妖精,跪着或者蹲着帮他口,她的眼神即精髓,风情万种,让他恨不得把她干废。
这会儿她的眸子一眨一眨,嘴被撑大,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仿佛是他欺负她了一般。但感觉仍然和她跪着相同——他想干废她。
他的理智被她一口口啜没了,手伸进她睡裙里揉她的胸解火。
姜郁边吞吐,边用手自上而下摸他的大腿。言禾越来越热,他给自己松了衣服扣子。
她吐了出来,他的东西上下弹了下,姜郁边用手摸边看他。
言禾忍不了了,脱了她的睡裙扔一边压住她。
“小小年纪不学好。”
“什么啊?”她一脸疑惑,“难道你比我大吗?”
“你这些都是哪里学的?”
姜郁愣了下看着他布满欲望的双眼读懂了,“啊……你猜。”
她拿过他的领带随意绑在自己脖子上,再摸了把自己的胸,言禾不跟她调情了,戴上套抬起她的双腿,拎着枪对准她的口。
“椅子那件衣服拿过来铺底下。”
言禾快速拿来,帮她垫好,迫不及待插入。
“嗯……”姜郁太喜欢被他填满的感觉了,哪怕胀得慌,那带来心上的充盈感。
他开始动了,温温柔柔的,姜郁闭上眼哼哼,仿佛正接受最高级最柔情蜜意的按摩。
她的每一寸媚肉都被他照顾到了,而他今天也没多用什么技巧,使什么心眼,就柔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