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每天都要这么胎动一小会,这种时候,解总就算在梦里也忍不住皱眉,大概率会做梦梦到辅导孩子写作业,然后在梦里变身咆哮帝:“你花X元买了个球,赚一元后卖了,你觉得不甘心,又加了一元买回来,紧接着又赚了一元后卖掉,接着买卖一回再赚了一元钱,问你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这种题还能做错?”
苏瑶这时便把手放在男人肚皮上安抚里面的小家伙,然后津津有味听解总给人分析题目,总裁不愧是总裁,逻辑思维力很强,算账也很精,结果算到最后还是把自己给绕进去:“啊?为什么答案不是爸爸说的这个,是老师题目出错了吧,爸爸怎么可能错?”
又过一会儿,解总好像在梦里争论完美落败,没吱声很久,两个手做出翻书状,然后似乎看了看别的题目,最后他闭着眼睛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一侧,拍了拍空气:“瑶瑶,要不,咱还是给孩子们请个家教吧,我这脑子好像也有点不够用。”
苏瑶噗嗤一下就笑出声来,顺着他的话:“好,请家教!”
白天的时候,解总在梦里工作也很忙,他在梦里也要处理公务,苏瑶发现自己在他梦里好像一直没有和他举行过婚礼,他梦里的苏瑶还是解总的秘书,每天陪他上班下班,除了多一群孩子,人家总裁范儿端的可足。
有时在家里,可能为孩子学习吵架了,还开口闭口冷着脸:“苏秘书,你就看看你的种!劣根性都是继承妈妈!”
这时候,苏瑶就忍不住捏他鼻子,揉他耳朵,然后把解总的毛尾巴用精神力催生出来,攥在手里一寸寸的抚摸。
解总挺着大肚子腿一下就哆嗦起来,哼哼唧唧没一会儿就不吱声,同时,脸泛潮红,身体也出现了一些生理现象,许在梦里,又和梦中的“苏秘书”做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这天晚上,夜凉如水
有风从窗外吹进,带来潮湿的雨意。
苏瑶本来是手搭在解总肚皮上睡的正熟,忽然似有所觉,蓦然惊醒。
她坐起身,一旁的解子陵睡的很不安稳,在梦里无声的哭着。
虽然小半年的时间里,他偶尔会在梦里哭,但大部分情况下,苏瑶基本都能从解总的言谈举止中推断出他是为什么哭:和自己吵架了,被孩子的分数气哭了,还有就是在床上时,被“苏秘书”欺负的不行了。
但这一刻,他的哭好像和平日很不一样。
是无声无息的,压抑的,甚或……悲伤的。
苏瑶注视着男人,把他的手拖进自己手里,五指张开从他指缝间插入,紧紧扣住。
“瑶瑶,忘了我!”她听到他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心中剧震,手指蓦然收紧。
下一秒,男人眉心一蹙,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终于醒了,在即将临盆的前一晚
四目相投,解子陵眼中有惊诧,有怔然。然后他垂眸,目光落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喃喃自语:“我做梦了?”怎么,又怀了一次?
“你梦里,都经历了什么?”苏瑶将男人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温热的脸颊从他手背划过:“这不是梦,是你醒了!”
所以,之前那些,那些才是梦?
解子陵怔怔的看着她,好久都说不出话。
“你这一觉足足睡了小半年”苏瑶哽咽着,又笑起来,然后低头在男人嘴唇上吻了一下,半开玩笑:“要是你再不醒,我真要去找新的Omega了。”
解子陵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皱起眉,然后他张了张手掌,慢慢朝她伸出双手,捧住了女人的脸,过了好半晌,他脸上终于绽开笑意:“你是真的!”
原来,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之前那些才都是梦。
苏瑶将解子陵从床上扶起,抱进怀里紧紧搂住,听他讲述自己那个悠长的美梦。
那真是一个好长好久的美梦,几乎让人不愿意醒来。
他又重新回到了小时候,在梦里,他并不是孤儿,也是白阿姨亲生的儿子,和弟弟从小被一视同仁的对待,因为太调皮,也会挨骂,会挨打。出门旅游的时候:“她一手抱着我,一手牵着弟弟,我带着弟弟一起玩…….”再次经过那个游乐园,他带着弟弟来来回回在井盖上跑,可这次的井盖纹丝不动,即没有翻,下面也没有粪坑,一家人在游乐园渡过了愉快的一天。
他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虽然分化成Omega,却遇到了心爱的“苏秘书”,然后还有了两个可爱孩子。公司蒸蒸日上,家庭事业一片光明。
“不是生了三个吗?”她知道他的梦,因为解子陵经常会说梦话。
他的脸微微泛红:“是,后来又生了一个……”三个孩子,每天吵吵闹闹,日子过的烟火气十足。
她白天是他的精英秘书,晚上是他的善解人意的Alpha。
她脱离了那个神秘的弑神组,而他也不再是身娇体弱的兽人小猫,他变成了身体强壮的Omega,和SSS级Alpha的她非常匹配,每一次易感期两人都是同频率同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