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辞还是性奴的时候,M国,圣诞节,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的陈辞被带出去看电影。
前夜的荒唐给他嘴角留下花瓣似的伤痕,楚远安抚摸着他的嘴角,给他戴上细细的黑色项圈,穴里塞了跳蛋,再然后……楚远安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扔给他道:“换上。”
陈辞拿着衣服不知所措——这是一套女人的酒红色小礼裙,剪裁考究,裙摆只到大腿,还配了有黑色蕾丝的胸罩以及一条丁字裤。
他在楚远安的威压下换上了,结果差点不会走路,脚下一绊直接摔在了楚远安身上。
楚远安笑纳了美人的投怀送抱,手指直接摸进裙摆,在他屁股上捏了捏。
“好紧。”楚远安用绅士的口吻说出下流的评价,话音落下感觉到陈辞屁股又是一紧,才笑着抱他上了车。
开车到了电影院,直接进了vip候场室。一路遇到不少人,第一次出门的陈辞好奇地左看右看看个不停。但因为心虚,路人看过来的发亮的眼神——本是觉得这个东方美人格外美丽——却让陈辞有种被看光的错觉。配上他们脸上的笑意,好像在无声地谴责他的淫荡。
陈辞紧张又羞愧,电影还没开始,底下就全湿了。
湿透了之后陈辞更加难为情,犹豫半晌,还是悄悄凑到楚远安耳边,红着脸找他求助。
“主人……为什么要我穿裙子,呜……我底下都湿了,怎么办啊……”
他用最纯情无辜的语气说着最骚浪的话,惹得楚远安侧头责备他:“哦?被看两眼就湿了?”
陈辞要哭不哭:“是、是的。”
楚远安蹙眉:“有多湿?”
“都、都湿透了,跳蛋要夹不住了……”陈辞小心翼翼地拉过楚远安的手摸向自己两腿之间,楚远安一摸一片湿意,啧了一声,干脆张开手掌抓了一把,粗暴地揉搓。
猝不及防之下,陈辞一声短促的惊叫,又骚又媚,还好候场室一直放着歌,遮盖了过去。
即使如此陈辞一张脸还是红透了,他抬手捂住嘴,望向楚远安的眼神眼波流转又带着祈求,也不知道是要他停下还是继续。
楚远安看他耳垂都红透的样子,一时失笑:“在家里都叫过多少次了,怎么出来还这么清纯?嗯?”
他手下用力,指尖一下子深深戳进陈辞小穴里,看陈辞一脸沉溺情欲失神的表情,凑上去嘲笑道:“骚婊子装纯情?嗯?”
“不是看到男人就自己张开腿求操的吗?”
“你一夜多少钱?婊子?”
陈辞被玩得只想尖叫,好容易忍住浪叫,带着哭腔回答;“啊……主人……”
“骚婊子不要钱,随便上……嗯……主人……”
“是吗?”楚远安含笑望着他,陈辞被玩得神志不清了,也不管自己穿的是裙子,只分开两条腿:“是……是,骚婊子自己张开腿求操……主人……”
他无所顾忌地发浪,反倒是楚远安看着红裙下细腻白皙的大腿根,微微眯起眼睛,脱下自己外套盖了上去。
外套之下裙摆被直接掀开,楚远安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湿透的丁字裤,感受着陈辞满是情欲味道的颤抖。却在这时,空旷的候场室又进来了两位客人,一个高大的男人揽着纤细高挑的水手服少女走了进来,看到穿着红裙的陈辞和一身黑色便装的楚远安,男人一下子顿住,眼神先是惊讶而后入迷,最后露出了然的笑容。
他拉着少女坐下来,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少女的裙摆。楚远安这才发现那是个穿水手服的金发少年,少年脖子上也戴着项圈,满脸情欲地任男人施为,时不时溢出骚浪的尾音,竟和楚远安陈辞是同道中人。
男人和楚远安都不是话多的人,一时候场室里只有两个骚货满脸潮红失神,高高低低地呻吟发浪。
最后临近电影开场,楚远安看了看陈辞,见他衣衫不整,眼看要露出黑色蕾丝胸罩的一点边缘,才手疾眼快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大步进了放映厅。
出来玩要的就是刺激,所以两人没选择包场。这一场电影一共来了十来位观众,大部分都在中前排,后排的只有陈辞楚远安两人。
——哦错了,是四人,男人和水手服少年在开场后几分钟才匆匆走了进来,然后坐在了楚远安陈辞同一排,两对中间只隔着五六个座位。
这个距离说话听不清楚,但要看到对方在做什么,却是轻而易举——男人一进来就看到只有楚远安坐着,那酒红裙子的年轻男人跪在他腿间,脑袋不住前后摇晃吞吐,隔着座位都依稀传来啧啧作响的吮吸声。
男人倒抽一口气,用英文跟少年讲:“学着点。”少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转身就滑了下去,灵活地给男人做起了口活。
男人奖励地在他头顶摸摸,然后伸长手给楚远安递了根烟,闲聊般笑道:“嘿,你驯奴的手段真不错!”
这男人显然是个自来熟,楚远安看他一眼,到底还是接过他的烟,客气道:“你也不赖。”
男人一下子笑起来,把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