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和慕容昀井水不犯河水,一个吃了饭就回床上躺着,一个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刺绣。滟容进入屋内陪伴月宜,月宜发觉滟容张望的神色,摆了摆手说:“你愿意去看弟子们修行就去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
滟容看了看隔壁门窗紧闭,心有余悸:“我担心那个男人会欺负姑娘。”
“他才不敢。他要是欺负我,g娘就剥了他的皮。”月宜故意加大音量,说给慕容昀听。
滟容这才退下。
月宜刺绣一会儿觉得没意思,阖衣躺在榻上看话本子,直到夕阳西下,月宜打了个哈欠,听到外头悉悉索索得,唤了一声滟容。
却不料进来的是个脸生的小丫鬟,嘻嘻笑着,有些可爱,手里还提着食篮:“月宜姑娘,阁主说滟容姐姐有资格去芙蓉泣露堂修行,便遣了我来替滟容姐姐照顾姑娘。奴婢名叫水盈。”她说完拿出腰间独属于琉璃阁的腰牌给月宜看。
月宜瞧着没有问题,点了点头道:“饭菜放下吧,我这里喜静,也没什么事可做。”
“滟容姐姐已经都和我交代过了。奴婢都明白。”小丫头脆生生地回答。
月宜又问:“慕容昀那里的饭菜呢?”
“也送过去了。阁主说姑娘暂时和慕容公子住在一处,过些日子就会把慕容公子迁走。姑娘安心养病,慕容公子也有法子治好姑娘的病,姑娘耐心等一等。”小丫鬟笑着回答。
月宜没再多问,让水盈回自己房间玩去。自己吃过晚饭又去看话本子,可是没看一会儿就觉得身上燥热得难受,她素来畏寒,夏日里也穿得比别人多一些,从来都不会觉得这般热。她忙放下话本子,双手捂了捂脸蛋,发烧一般地滚烫。
“水盈、水盈?”月宜连忙高声喊着小丫鬟的名字,可是喊了几遍都没什么反应。
月宜只当是小丫鬟贪玩,说不准偷偷溜出去玩了,只好穿上鞋袜,开始翻箱倒柜寻找万神医留给自己的药丸,找了半天忽然记起来药丸还在慕容昀的房间,当时他来的匆忙,滟容还说要把放在那间屋子里的药都拿回来,结果彻底忘了。
“讨厌。”月宜喘息都有些急促,越发觉得浑身热得难受,好像一簇火苗从身体里往外燃烧,烧遍四肢,脑子都乱糟糟得。她抚着穴口稳了稳心神,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碗盏喝了一大口水这才出门。
她敲了敲门,声音微微有些哑:“慕容昀、慕容昀,你开门,我要找东西!”
“出去!”慕容昀不耐烦地斥道。
“我的药丸在你的屋子里,拿给我,我不舒服,你快开门!”身体里的热与痒双重袭击,让月宜难受得红了眼圈,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找到就走,我才懒得理你!”
没多久,木门开了一个小缝,少年不再清明也同样有些沙哑的嗓音传来:“你的药丸在哪里?我拿给你。你不要进来。”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都是滟容放得,所以我要进去找找。”月宜嘤嘤哭着说。
最后,还是慕容昀妥协,将门从里头彻底打开。
月宜快速进入屋内,靠窗的那一面有一排小柜子,滟容好像提起过,药都是放在这里。月宜弯着腰打开上头几个不停翻找。她没有看到身后的慕容昀,面色比她还要红,那种红有几分妖艳,十分不正常。他很努力地错开目光,一手护住跳得飞快的胸腔,不想去看不远处娇艳如花的小姑娘,越看,就越有冲动,这种冲动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好像、好像是要把眼前的小姑娘撕碎吞下腹一般。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像自己,更像是一头野兽。
月宜也是难受得很,咬着唇瓣,上面的皮都被她咬下来一小块儿,她素来娇气,现下更因为难受而落泪,泪眼迷蒙地不断寻找自己的丹药,可是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没办法只好跪下身子,弯着腰搜寻最下排的柜子。
她的头发被整理在一侧,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柔婉优美,侧面望去,柔嫩无暇,如同玉雕的美人儿。慕容昀不知何时走近了几步,盯着清纯秀丽的小姑娘,目光慢慢落在那截颈子上,咽了咽,喉头仿佛冒火一般。然后他听到令他热血沸腾的娇娇弱弱的哭唧唧的声音:“还是没找到……我好疼……呜呜……好难受……”
话音刚落,只觉得身上一沉,瞬间就被同屋的少年如矫健的猛虎一般扑倒在地,她吓了一跳,几乎吓傻了,傻愣愣地看着那个少年扑在她颈窝处又啃又咬。
“你放开我……来人……来……坏蛋……!”月宜回过神,抬手在他肩上使劲推搡着,又惊又怕。他一点都不温柔,好像要把她的脖子咬破一般,吸吮着嫩肉,不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
可是她喊了半天就是没人来,此时她也觉得有些蹊跷,可身上的慕容昀下一瞬从她肩窝处抬眸,舔了舔唇瓣,猛地低头又咬上她的唇。
“唔……”月宜的呼喊声被慕容昀吞咽,他也不会接吻,就是胡乱地厮磨,仅存的理智提醒他身下的女孩儿又娇又弱,不能太使劲。他嗫咬着月宜鲜嫩的红唇,舌尖稍一用力就顶开了她的牙齿,瞬间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