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国内的习俗,孔晗给小女儿办了满月宴,这一天古堡里宾客众多,热闹非凡。
为着礼貌,孔晗哪怕不宜饮酒,也还是用了果酒去招待。
迎来送往之际,他突然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走路不稳,便随意找了间客房,想躲进去歇息片刻。
他脱掉装饰繁复的外衣,可哪怕是仅仅穿着内衣,身上还是高热不退,沁出了汗,嗓子里几乎要冒烟了,身体里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连骨头缝里都叫嚣着想要。
这感觉很熟悉。
被下药了,还是催情的药。
他勉强撑起身体,感觉到了身下的小帐篷正傲然崛起,他意识到不能这样出去,索性趴在床上,浅浅呼吸,等待这股火儿慢慢降下去,今天是小女儿的大日子,自己一定不能掉链子。
恍惚间,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温声道:“宝贝,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迷迷糊糊睁眼,看到是傅兰斯,顿时卸下了所有的防备,软软地垮进人怀里,撒娇道:“果酒里有药,我好难受,老公你帮帮我吧。”
“好,我帮你。”
他看着傅兰斯脱下衣裳,露出白皙的腹肌,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可傅兰斯却躺下了,背对着他趴伏着,褪下西装裤,笑道:“宝贝,上来吧,今天我伺候你一回。”
他陡然惊醒。
这不是傅兰斯!傅兰斯是绝不可能接受被反攻的!
再仔细看,床上趴着的明明是文森特。
这人笑意盈盈,却叫人不寒而栗,像是一条嘶嘶吐舌的毒蛇,在诱哄他吃下有毒的莓果。
“滚出去!”孔晗没忍住爆了粗口。
文森特却不走,黏着他,目光里满是狂热,质问道:“你和我姐睡过了是不是?不然她怎么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以前她只会这样宠我的,你凭什么?”
孔晗不理会这个疯子,想去找冷水清醒下,文森特却拉住他,哀求道:“跟我睡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你在上,可以吗?”
匪夷所思。
孔晗再不清醒,也不会犯这种错,默默给傅兰斯发消息:“3号客房,来帮帮我。”
不出三分钟,傅兰斯就到了,孔晗依偎进人怀里,告状道:“老公!他下药勾引我!”
傅兰斯的眼里顿时燃起熊熊怒火,有嫉恨也有醋意,安顿好孔晗,立马连拖带拽,把文森特拽了出去,大堂里川流不息全是各路贵宾,眼前傅兰斯如此粗鲁地对待一个人,都有些诧异,议论纷纷,玛缇娜也在现场,连忙上前询问:“傅先生,我弟弟怎么得罪你了?”
“他给孔晗下药。”傅兰斯没好气道:“我再说一遍,家人是我底线,谁敢碰孔晗一根手指头,我绝不手软。”
众目睽睽之下,文森特被揍得鼻青脸肿,暂且关进了地窖。
满堂宾客,都被傅兰斯的气势震慑住了,不敢阻拦。
玛缇娜和伊莲娜两姐妹没法,只好把阿德里安请来,这位老人神情矍铄,听闻这事,笑道:“我还以为多大事,文森特犯了错,活该受罚,谢谢傅先生代我管教这不争气的儿子,咱们继续,别坏了气氛。”
于是乐团继续奏乐,舞池里再次涌动着男男女女,笑声开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觥筹交错间,傅兰斯放下酒杯,悄悄淡出人群。
很快,3号客房里就响起了旖旎的声响,被音乐声盖住的,是孔晗难耐的呻吟。
在这么多客人眼皮子底下偷欢,让孔晗感到格外刺激,他把腿环在傅兰斯腰间,情动不已,羞红了脸,叫道:“对,老公,就是那里……啊!”
他还没叫出声,男人的肉棒就径直蹭到了花心,瞬间蔓延的快感让他险些挂不住身体,发出甜腻的娇喘,情爱才是直抵灵魂深处的春药,和他身体血液里涌动的春药一起,把他送上高潮,他感觉自己甬道里涌出一股股热液,黏腻的,湿滑的,润滑着傅兰斯的性器,使之进得更深。
很快,傅兰斯就抵在了宫口,在那一处浅浅地戳,把紧闭幽深的小口一点点撞开。
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身体深处袭来,孔晗忍不住哆嗦。
“宝贝生了孩子,这里还是好紧。”
“闭嘴!”
他羞臊得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傅兰斯允许他缓一缓,温柔小心的吻,点点落在他眉间,他努力适应着,小声道:“老公,可以了。”
话音刚落,傅兰斯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蛮横顶撞起来,没有预兆地大开大干,鸡巴猛地操进子宫口,撞得他身子酸软,血液都被刺激得迅速涌动,而后傅兰斯又迅速抽出,让他感受到穴内的空虚寂寞,趁着他痒,再猛地挺入,一遍一遍,把他弄得死去活来,他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多重快感让他的脑子变得混沌,感觉整个世界好像都被太阳的白光笼罩,让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身体在颤抖,在被进入,漫长又令人窒息的高潮让他难以抵抗,他颤动着,噗嗤噗嗤,喷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