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季蓁蓁不知所谓的言语,少年愣了片刻,随即朗声哈哈大笑起来。
季蓁蓁听着这朗越的笑声,心中就好似一汪清泉被投入石子,涟漪不断。
谢赢川生了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少年平日总是冷着一张俊脸,少有人能看到他眸中潋滟的光彩。此时借着透过纱帘的昏暗的光,季蓁蓁看着谢赢川笑弯的英俊眉眼,心中更想哭了。
抬手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季蓁蓁哽咽道:你还笑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做人啊说着,见身下少年犹然在笑,不由得抡着小拳头又砸了他一通。
别笑了!季蓁蓁被他笑得有些恼,自认为拿出了自己凶狠的语气,但无奈她此时未着寸缕,浑身雪白的皮肉泛着淡淡的潮红,看上去要多可口有多可口。谢赢川笑着笑着,扶在她腰侧的手臂有些变了味道。
他摸索着指下滑嫩的皮肤,弄清了季蓁蓁哭泣的原因,贴着少女软嫩的身子,她挺翘的小屁股还在自己腰腹上不知死活地胡乱蹭着,少年的心思再次流荡散乱起来。
他将手垫在季蓁蓁后脑,在少女后颈的软肉上捏了一把,然后腰腹上线条分明的肌肉猛地发力,再次转换了两人的位置,重新把季蓁蓁压在身下。
谢赢川跪在季蓁蓁两腿之间,一边扶着胯下的巨物在少女汁水弥漫的穴口意有所指地蹭着,一边亲吻着季蓁蓁靥边的软肉,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蓁蓁
一遍又一遍。
季蓁蓁被他蹭的周身酸软,再无旁的力气,只能抱着少年还带着潮意的脑袋,无力地喘息着。
将少女贝肉上的那颗小小的珍珠揉搓得充血肿大,蟒首撑开穴口,挺了进去。
硕大的异物入侵,季蓁蓁被撑得眉头紧蹙。
蓁蓁,我刚才还没进去呢这会才会流血!谢赢川说着,腰背一挺,整根没入。
!!
仿佛要劈开身体的疼痛从下方传来,季蓁蓁毫无准备地被顶了个满腔,痛苦地向后仰长的玉颈。
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少女眼眶中砸下,季蓁蓁哇得一声,大声哭了出来:痛!!
一边哭着,两条玉腿在空中蹬了蹬,想要让身体里的巨物退出,却一动却惹来更为疼痛的感觉。
季蓁蓁哭得更大声了。
门外守着的栖碧、垂枝听到自家小姐这哭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推门进去。
但又想到今天可以算是小姐与姑爷的洞房花烛夜
垂枝犹豫地收回手,看向身旁的栖碧:女子初夜、疼痛、是、是正常的吧?
栖碧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闻言羞红了脸,磕磕巴巴地回道:似、似乎是的
两人又想到季蓁蓁平日里那娇生惯养的性格非常有默契地退了回去。
垂枝红着脸道:等小姐叫我们了,我们再进去吧?
栖碧连连点头同意。
季蓁蓁痛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谢赢川也没比她好到哪去,少女那处从未被人踏足过,他跟个愣头青似的猛地插了进去,然后便被卡住,动弹不得,稍稍一动,身下的人就止不住地哀泣。
少年额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滴,顺着他流畅的下颚骨滴落在季蓁蓁白生生的乳肉上。
季蓁蓁那处过于紧致、窄小,紧得谢赢川也觉得阵阵生疼全然不似在穴口那处徘徊时舒爽。
你、且松一松少年声线有些颤抖。
季蓁蓁胸口急促地起伏了两下,然后一边哭一边哀求道:呜呜呜我真好痛,你快出来吧
出嫁前母亲告诉过她,初夜免不了疼痛,季蓁蓁自以为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她着实没想到会这么疼!那可是自己浑身最娇嫩的地方
她从小在父母宠爱下长大,身上连个伤疤都不曾有,如何受得住这破瓜之痛?兼之谢赢川是个半分经验也无的,纯粹靠着婚前才临时补的那点知识与本能在进行着摸索实在是两个人都难捱。
季蓁蓁疼得厉害,谢赢川也被她夹得冷汗涔涔。
少年捏了捏她白嫩的小屁股,低声哄道:乖,你把我卡住了,放松,我退出来
季蓁蓁胡乱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扁着嘴说着:你肯定在骗我!身体却十分乖顺地强行松弛了些。
感受到箍着自己的那处松了些,不像刚才那样咬得严严实实的,谢赢川双手扣在季蓁蓁纤细的腰肢上,颇为艰难地往后退了点。
妖媚的嫩肉不舍得他的离去,疯狂得涌上来挽留、缠绵,少年被这销魂的触感逼得泄出了一声低低的喘息。
意识到穴中肿胀的那物真的在往外撤,季蓁蓁终于觉得自己能喘上气了,像一尾跳在岸上的鱼一般急促地呼吸了几口带着怪异气息的浑浊空气,她乖乖地努力将自己的腿根摆到最大,好方便少年的动作。
尺寸惊人的棍身缠着鲜红的血丝缓慢地从肉缝中抽出,谢赢川低头,只能看见那娇媚的穴口死死咬着比棍身略大些的蟒首,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