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蓁蓁感受着身体里巨物一阵剧烈搏动,纤细的脖颈向后一仰,跟着少年的节奏淅淅沥沥又泄了一通。
眼前一片眩晕。
感受到软嫩媚肉忽而更加紧密的挽留,谢赢川一手扣着季蓁蓁腿根,一手扣着腰肢,腰臀缓缓耸动,又往深处挤了挤,延长着共同余韵。
季蓁蓁累得极致,双手脱力般松开少年的脖子,头一偏,瘫软在床上,双目失神,胸口缓慢而大幅度的起伏着,娇艳的红唇还在无声哆嗦。
谢赢川撑着床板撑高自己的身体,只听啵地一声,比之前稍软一些的阳具从那微微红肿的花穴中退出半根,连带着一大滩混着透明液体的白浊流淌而出,滴滴答答,浸湿季蓁蓁身下的床褥。
抬手托起少女小巧的下巴,侵身过去,吻住那还在无意识翕张的红唇。
又是一通唇齿的缠绵。
季蓁蓁毫无半分抵抗,连吞咽都失去了力气,透明的口涎顺着她唇角滑落,一路向下,滴在枕头上。
若不是那双水媚的眸子半张着,谢赢川简直要疑心这人是不是被自己作弄过去了。
少年还没有丧失人性,亲吻中给季蓁蓁度了一口气她被吻着连交换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室静谧,只有两人喘息声还在此起彼伏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微腥的味道。
谢赢川拍了拍季蓁蓁的脸颊,半是心虚半是关切地询问:蓁蓁,你、没事吧
缓了一会,季蓁蓁总算从刚刚那疾风骤雨般的性事中缓过神来,蹭了蹭少年的手心,嗓音哑哑:我没事,就是、就是没缓过气儿来
季蓁蓁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狠狠咒骂自己刚才引火烧身的天真之举过去几日,她与谢赢川的性事也算颇为契合,少年除了体力好得让她招架不住,但总体来说,在初夜的疼痛后,季蓁蓁在这事儿上还是感到了话本上说得舒爽。
因此自认为已然具备妇人经验的少女,心中对谢赢川起了怜惜,毫不怕死地以身而饵,招惹本来准备安眠一夜的少年。
刚才的遭遇,让季蓁蓁重新认识到,什么叫做:血气方刚!
她以为谢赢川折腾得时间长、次数多已然是年轻男子佼佼者的表现了,却没有料到,少年虽然也是刚刚开荤,但却始终顾惜着她身体娇弱,没敢放肆造作。
一想到少年那疯了一般激烈冲刺地画面,连眼前浸染情欲、满目关怀的俊脸在季蓁蓁眼里都变得有几分凶神恶煞起来。
季蓁蓁从谢赢川怀里稍稍退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扯了被子试图掩在自己玲珑的身子上。
少年见她这幅有些瑟缩害怕的模样,心中对于心疼下手太狠升起几分悔意,但看着她鼻尖微红,又觉得很是可爱,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季蓁蓁被汗水侵染得微湿的头发,带了几分调侃语气开口:看吧,明明是你自己招我,招了以后受不住,自己又委屈上了
季蓁蓁被他说得有些恼,抬起软绵绵的手拍开对方放在自己头上的爪子,嗔道:恶人先告状!哪有你这么作弄自家小娘子的耳畔忽而浮现起少年埋在自己身体里冲击时的低喘,又觉得有些面红耳赤,下手也忒狠了,也不怕把我折腾散架
再想到刚刚谢赢川嘴里不干不净的污言秽语,扁扁嘴:还污言秽语,说什么、什么太羞人了!季蓁蓁尝试了几下,都没能把那个词汇说出口。
抬手胡乱在少年肩头锤了一通,犹不解气,还想撑着床板直起身咬上一口。
谢赢川一面揽了她的腰给她借力,一面伸手把季蓁蓁沾湿了汗水糊在脸颊上的几缕发丝给她理顺,这不叫污言秽语,这叫闺中情趣。少年任由季蓁蓁咧着一口小白牙在自己肩头啃,语罢还拍了拍身上小人的后脑,带了几分鼓励的意味。
季蓁蓁气喘吁吁地松口:你胡言乱语!我才不信说着,忍不住伸手托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这人肌肉忒紧实,蹦得她牙疼!
哎。掌下皮肉滑不溜手、柔嫩无比,少年稍稍偃旗息鼓的欲望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了头。谢赢川既有些无奈,又忍不住继续逗她,你经历得少,面皮薄点,倒也正常。
这话说得有些歧义。
季蓁蓁斜斜晲他一眼,冷哼一声:你有旁的经验?一边说着,美眸微眯,语气都有些冷下去。
她生得明艳,一眸一笑隐隐已有绝色美人的风华。此时还泛着红晕的小脸微冷,美人含煞,颇有些逼人的气势。
这种问题自然是马虎不得的,谢赢川心知这人是个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摸了摸鼻子,开口解释道:军营里这么多大男人,耳濡目染下,我自然比你懂得多些。
语罢,季蓁蓁脸上的冷意登时如冰雪般消融,她又恢复了刚才那个娇软无力的模样,瘫倒在床褥上,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谢赢川在一旁看着,心中啧啧称奇。莫名便想到以前听别人说的女人变脸如翻书,他也算见证了好几次季蓁蓁脸色风云变幻,不由得感叹,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