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手臂上鲜血淋漓,流淌在她雪白的藕臂上,仿佛白玉被涂鸦。她鬓发纷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散乱地贴在颊边,衣领微敞,有种破碎的美感。
谢赢川摸着她滚烫的肌肤,又惊又急,忙揽住季蓁蓁瘫软下去的身子,一边摸了摸她的颈脉,感受到脉搏紊急,一边着急地扭头冲栖碧厉声问道:蓁蓁这是怎么了?!
季蓁蓁手上还在流血,谢赢川摸到了满手的黏腻,赶紧从怀中掏出张干净的绢子,往季蓁蓁手臂上缠绕着止血。
栖碧被季蓁蓁的模样吓白了脸,经少年一质问清醒几分,忙应道:姑爷,小姐、小姐说她应该是中了腌臜伎俩,大概,是催动情欲的药物
栖碧的话说了一半,季蓁蓁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缠上了少年的脖颈,药物的作用使她大脑混沌一片,再加上置身于熟悉的气息之中,几乎是在瞬间就松懈了对身体反应的压抑。
她在少年怀中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手指略显粗暴地扯开谢赢川的衣襟,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谢赢川修长的脖颈处逡巡。
这般媚态,惊得栖碧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因着旁边还有个大活人,谢赢川也觉得有几分局促,一面伸手试图扣住季蓁蓁作乱的腕子,一面忙低头用嘴唇贴了贴季蓁蓁的额头,只觉温度一如预料般滚烫,少年轻声哄道:很难受嘛?能不能坚持?我马上就带你回灵犀堂
手腕被强按住,挣了几下没能挣脱,季蓁蓁心中愈发急躁,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嗷呜一口小银牙便咬在了少年深邃的锁骨上,她没收着力,直接咬破了皮肉。
谢赢川十岁就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本来也挺皮糙肉厚,但事出突然,还是被咬得嘶了一声。
少年劲腰一弯,直接将季蓁蓁打横抱起,快步将其放到不远处的榻上,瞥了眼栖碧十分识相地推门出去的背影,不想脖子上的那双小手一点也不松懈,谢赢川被季蓁蓁一带,两人一同跌在榻上。
少年跪在榻沿,膝盖与木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谢赢川又忍不住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季蓁蓁以吻封缄。
她的唇舌一如滚烫的皮肤一般火热,季蓁蓁十分主动地张了嘴,任唇齿肆意缠绵。
少年的吻用力而深重,本就混乱的季蓁蓁被亲得七荤八素,贴着对方的嘴唇,嘤咛道:明堂,我难受语调柔媚得仿佛能滴水,但那哭腔却让谢赢川感受到怀中人此时正受着药物的折磨。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少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跳动得快得异常的心率。
谢赢川从她甜美的津液中清醒过来,拍了拍季蓁蓁酡红一片的小脸,一双惯来沉着的眸子染上几分惧色:蓁蓁!你还忍得住么?我抱你回去说着,少年便立刻准备从季蓁蓁身上起来。
季蓁蓁刚刚松开对方脖颈的藕臂闻言又立刻缠上,将少年起身的动作猛地拉了回来。她勉强掀起眼皮确认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确实是自己的夫君的谢赢川,然后便直接伸手去扯少年腰间垂下来的腰带,一边扯一边哀泣:呜呜,我真的难受你快进来好不好、快点进来
两人的情事上季蓁蓁大多数时候都是羞怯的,谢赢川有时也会幻想她主动些,由她主导情事,必然会是一场销魂体验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季蓁蓁被催情的药物推着主动,在难耐与燥热中备受煎熬。
她柔软的身子几乎是立刻便勾起了谢赢川心中的火焰,少年心中欲起,但更多得却是心疼。喉咙哽了哽,在季蓁蓁带了些许痛苦的催促声中,少年十指翻飞,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被飞快褪去。
手指一如既往地先往那蜜处探去,季蓁蓁本就汁水丰盈,今日更是泛滥得厉害,修长的手指刚刚探到门口,便被那贪婪不已地媚肉猛地吞吃入腹,软嫩的穴肉热情而娇横将手指吃得更深,然后收紧,仿佛要将其紧紧留在其中。
谢赢川感受到指尖被咬得厉害,下意识想调侃一句,抬眸对上季蓁蓁微微嗡动的眼睫,那言语便被堵在喉中。
不够异物入体,敏感的身子立刻颤了颤,季蓁蓁忍不住咬着少年精瘦的肩膀,又是痛苦、又带了几分欢愉地催促:太细了、要、要粗的
若要问世间男子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恐怕最多的回答便是:白日里的名门淑女,黑夜中的淫娃荡妇。
身体内的躁动与难耐几乎击垮了季蓁蓁的羞耻下限,她以往便是情动不已时,也很难被谢赢川哄着说出的淫词滥调,今日却轻易便脱口而出。
明堂有泪水混着汗水从季蓁蓁额角滑落,cao我好不好?呜呜求你!你快点进来她的声音喑哑而充满诱惑,就好像是即将开到荼蘼的花卉,浓郁的香气背后满是糜烂。
有汗水顺着谢赢川线条利落地下颚滴落,在季蓁蓁柔软细腻的皮肉上轻轻溅起小水滴,情欲的涟漪在两人之间扩大、荡漾。
身下之人已盛放待撷,少年心中的冰凉却愈发蔓延。
他俯身吻住季蓁蓁呜咽不停的小嘴,将那些话语都吞下去,少女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已然亟不可待地搭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