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雁门吃喝玩乐几天,甄珠备了头骆驼,骑到关外的大漠里。
她穿一身赤红的长裙,乌发披散,额头一条细细的金链子,缀着颗豆大的红宝石垂在眉间,娇艳又妩媚。
春风拂面,悠悠的驼铃在黄沙里叮当作响,崔恪牵着骆驼,走到一处远无人烟的地方止步。
他答应要给甄珠作画,拿出笔墨纸砚,铺在就近一块平坦的石面上。
甄珠的一颦一笑,崔恪信手拈来,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红衣女郎,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甄珠看了大呼满意,崔恪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哄道:珠珠,把衣服脱了。
甄珠惊讶,半晌翻个白眼,崔恪,你要脸不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让她裸身在外。
崔恪轻咳,解释:把前边的衣裙解开,我想给你画个不一样的。
我不要。甄珠犹豫,还是不同意。
宝贝,就一会儿,给我看看。崔恪腆着脸皮央求。平常宝贝只在床上情动时喊,这是头一回破例。
甄珠见他双眸璨璨,心下一软,噘着小嘴解开了腰带。
先是露出圆润的肩头,杏白的肚兜,莹雪般的肌肤在日光下生出华光粉晕。
珠珠崔恪目不转睛,示意她继续。
甄珠的手停在一侧乳上,轻轻一扯,肚兜掉落腰腹,两团白嫩颤巍巍地抖动。
乳尖受到凉意,两粒樱红倏地挺立。
还要脱吗?甄珠扯开亵裤一点。
崔恪笑而不语,目光灼热。
甄珠微微仰身,褪下亵裤到大腿根,露出一线粉嫩的缝隙。掰开花唇,露出阴豆和细口,她嫣然一笑:这样好了吗?
别动。崔恪提笔挥墨,将这诱媚动人的一幕描绘下来。
待崔恪收画走来,甄珠的指尖往他脸上一甩,几滴水珠落下。
天晴正好,自不是雨水,崔恪若有所思地盯着甄珠腿心。
她衣衫不整,她已经湿了。
崔恪一跃而起,骑上骆驼,将甄珠的身子翻转过来,他轻问:宝贝,是不是想要?
甄珠的手探进他衣衫里,小声嘟囔:谁叫你勾引我。光是被他看着乳和穴,身上就不禁发热。
那骑着骆驼操你。崔恪也早硬了,此刻不与甄珠客气,拉着她的双腿架在腰间,手伸到她亵裤底下撕开个口子,露出光裸的艳穴,往胯下怼。
他掏出阳物,按着她的臀部往里面塞入。
甄珠湿透了,刚一进去,黏腻的淫液裹满茎身,龟头陷进花心的媚肉里,崔恪享受着她温暖的吸吮。
花心如同一张小嘴,亲吻着顶端的铃眼,时不时有热热的淫水吐出,尽数浇在龟头,若水滴无意溅进那个小眼里面,舒爽滋味妙不可言。
珠珠,好紧,好热,好多水。崔恪怜爱地亲她的唇瓣,辗转流连。
甄珠礼尚往来,梦之好大、好硬,插得珠珠好爽。
吸人精血的小妖精。骆驼行得很慢,崔恪抽送得也慢,但插得极深。
每次尽根拔出,再猛地贯入,直把穴嘴撑得变形,薄薄一圈嫩肉束在阴茎末端。
甄珠抓着他的衣襟媚叫,在他进入时摇臀迎合,舒服好舒服
每一寸骚痒的软肉都被肉棒抚慰到了,把花心顶到发出满足的痉挛才松开,还没有感到空虚时,又冲进来耸动研磨。
一阵接一阵的快慰,甄珠爽得沁泪,终于在龟头顶开宫口时,她长长地呻吟一声,甜蜜的爱液汩汩流出,滴滴答答浸湿身下的绫罗垫毯。
粉面含春,泪盈于睫,红唇张得开开的,吐出迷乱的呻吟和喘息。
崔恪盯着她从似痛似喜的难耐到彻底畅快的欢愉表情,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咬着她的耳朵调侃:珠珠高潮的样子真好看,晚上给你画下来。
画我高潮,你怎么不画你自己射精呢?甄珠张嘴,趁机在他脸颊咬了一口。
每次不都射给你了嘛。轮到自个,崔恪顾左右而言他,不正面回答。
甄珠抚着他的眉眼娇笑,偏要说个清楚:你每次射的时候,眉头皱起,嘴唇紧抿,射完了眉毛会舒展,嘴巴会张开喘气儿。
你观察得这么清楚。崔恪略带窘迫。
那当然。甄珠笑得甜媚,我喜欢你趴在我身上喘气的样子。她也贴近了他耳边,你喘得很好听。
不准胡说八道。崔恪佯装正色制止。
他嘴上这样说,却在插她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喘息,勾得甄珠愈发心痒。
崔恪可忍,甄珠不能忍。
甄珠将崔恪拉下骆驼,将他压在黄沙堆里,骑在他胯上,一上一下起伏地动。
性器相接啪啪作响,淫水四溅,打湿周围尘沙。
崔恪扶住甄珠的腰肢,在她坐下时向上挺胯,龟头捣入宫腔,摩擦着宫口一圈嫩肉进出。
呜受不了珠珠要死了甄珠浑身